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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元郎逆襲

第一百零四章守株待兔

狀元郎逆襲 信兒乖乖 3251 2021-07-22 08:33:33

  三人帶著蘇卿語往主桌去,眾人早已等候多時,見來了一個陌生公子,紛紛起身相迎,阿無忙完后廚之事也坐在了桌前,賓客已散就只余他們一桌。

  蘇卿語被安排在了阿夏身旁坐下,莫雨寒和蘇平入座,眾人默默打量著這位從容就坐的男子。烏黑的秀發(fā)只用一根木簪子固定,再無其他裝飾,白皙細膩的肌膚保養(yǎng)得宜不是一般男子粗糙可惜有幾顆斑點,五官之中只眼睛顯得特別明亮清澈,算不上俊俏只可以稱得上清秀,周身的氣度倒是出色,濃濃的書卷氣中透出一股子活潑調(diào)皮,動靜皆宜,相得益彰。

  “眾位兄臺,在下姓周名賈,是阿夏的結(jié)拜弟弟”說著便欣欣然起身向大家行了一禮,不卑不亢,態(tài)度坦然,眾人見他便油然而生一種親近,好似很熟悉又說不上來,見他見禮忙起身回禮。

  “周兄弟別客氣,快坐下,我們一同喝酒暢聊,今晚不醉不歸”眾人紛紛提議,一桌子人一一介紹過,便開始同蘇卿語敬酒,推杯問盞間已喝了一圈,蘇卿語這三年雖酒量見長卻抵不住車輪戰(zhàn)術(shù),不勝酒力。忙放了酒杯,眾人見狀哪肯放過,阿夏替她擋了幾回自己也架不住頭昏眼花。兩位新郎官也喝得東倒西歪,蘇卿語右手執(zhí)壺左手端起酒杯走到莫雨寒和蘇平身旁,給他二人斟滿酒杯,又敬了一回。見眾人皆醉,踱步到陸風(fēng)身旁“陸風(fēng),蘇安可好?”

  陸風(fēng)喝得舌頭開始打結(jié),已看不清面前之人是誰,迷迷糊糊的答道“夫人一切都好,如今有了身孕,呵呵”說完頭垂到了桌上,須臾呼嚕聲傳來。

  蘇卿語笑笑回到原來的座位,莫雨寒就坐在陸風(fēng)身旁并未真醉,自然聽到蘇卿語問陸風(fēng)的話,初時不覺得有什么只說不出的怪異,奈何酒喝得多了些,即便沒醉也有些迷糊,思路沒有往日清晰,便將此事暫時擱到心底。

  蘇卿語一個人自酌自飲,看著一桌子倒下的人,心里填的滿滿的。后院傳來雞鳴之聲,蘇卿語朝門外看了一眼,暗沉沉的黑幕如潑墨一般,該走了。

  蘇卿語輕輕的拍了拍阿夏,阿夏抬起頭,眼神清明,蘇卿語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夏哥哥,我該走了,你回去同師傅說除夕我和鬼醫(yī)師傅回去陪他一同過”說完對著阿夏展顏一笑。

  “好,我們等你”阿夏伸手想揉一揉蘇卿語的腦袋,顧忌著男女之別又放下。蘇卿語抬手輕輕的握了握阿夏的大手。

  “哥哥,照顧好師傅,保養(yǎng)好自身,還有你也該尋一門親事了,我會寫信給爺爺讓他給你留意”

  聽著蘇卿語的千叮萬囑,阿夏大為感動“妹妹長大了,哥哥很欣慰,我會照顧好師傅的,你不用擔心”

  蘇卿語重重的點了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莫雨寒離他們有些遠,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和酒力的作用愣是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不知為何他有種沖動想讓他別走。身體的反應(yīng)往往比理智更快速,莫雨寒急速起身飛奔出堂屋。

  “周兄弟請留步”蘇卿語正欲提氣飛身出去,不想莫雨寒沖了出來,微微差異。

  “莫兄何事?”

  莫雨寒一步步向蘇卿語靠近,直至她面前才停下,蘇卿語不解的看著他“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蘇卿語輕聲一笑“莫兄玩笑,我們從前并未見過”

  “為何我覺得你這般熟悉?”

  “呵呵,莫兄今日我們把酒言歡自是熟悉了,下回遇上可不要裝作不認識小弟,告辭”蘇卿語提氣飛身上了院墻。若說為何她不走正門,嗯在山中待習(xí)慣了,這般行徑才覺得瀟灑肆意。

  莫雨寒并未就此放過,一個飛身跟了上去將她拉了回來,阿夏從堂屋內(nèi)追了出來,見莫雨寒拉著蘇卿語,臉色微沉“莫兄,舍弟是哪里做的不對,為兄的替她向你道歉”

  “阿夏,我總覺得她很熟悉又說不出來,你來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蘇卿語有些氣悶的看了一眼莫雨寒,給阿夏遞了個眼色“呵呵,莫兄怕是喝多了,我這弟弟是我偶然間結(jié)識,從未來過京城你怎么可能對他熟悉。”說著上前想從莫雨寒手中將蘇卿語的手抽出來,無奈莫雨寒握得太緊。

  “莫兄,嫂夫人還在等著你呢,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怎么舍得讓嫂夫人久等”蘇卿語一語中的,趁著莫雨寒征楞之時蘇卿語趕忙將手抽出,飛身離開,莫雨寒還要再追,被阿夏緊緊拉住往屋內(nèi)拖去。

  蘇卿語運足氣一路飛奔,直至莫府成了一個小黑點而后消失在視野中才停下來喘了口氣,拍了拍胸脯“好險”,抬步慢悠悠的往客棧去。

  “語兒為何跑得這般急促,是被什么人追殺嗎?”悠揚鬼魅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蘇卿語的心狠狠的一墜,不待那人出現(xiàn)提氣往一處飛去,慌不擇路的各處亂竄,灌了一肚子酒這般一番折騰早已精疲力盡速度也慢了下來,心里默默期盼那人并未追上來。想起剛才那人的話語,心中疑惑不解,為何他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深更半夜的不太可能偶然遇上,如今自己是男子的裝扮他怎么會看出,一定是自己聽錯了,對,肯定是巧合。蘇卿語自我安慰,口中念念有詞將各路神明都求了一個遍,許是夜太深,神明也經(jīng)受不住回去休息了,并未聽到蘇卿語的祈求。

  一身黑衣錦袍的男子從空中飄然而下,長發(fā)隨意的披下只慵懶的用一根白玉簪子將其束著,身姿修長挺拔,濃眉秀雅,鼻梁高挺,唇形絕美,臉龐白皙,棱角分明如刀刻,更令人挪不開眼的是他骨子里透出的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蕭琦看著找尋了三年的男子,哦不,女子,心中歡喜,明媚的笑容在臉上綻放如黑夜中的煙火令人炫目,蘇卿語不覺看呆。蕭琦一步步趨近,待蘇卿語反應(yīng)過來,蕭琦已近在眼前,暗惱美色誤人,轉(zhuǎn)身隨意擇了一個方向飛離,剛踏上屋頂,不料腳下一滑,直直的往下墜。完了,英年早逝。

  預(yù)料中的粉身碎骨的痛楚沒有傳來,反倒周身暖暖的,蘇卿語睜眼看去,蕭琦放大的俊顏近在咫尺,冷冽的檀香縈繞在身旁,不住的往鼻子里鉆。有個東西好似要從胸口跳出,耳邊被嘭嘭嘭的聲音震得頭昏眼花,臉上兩朵紅云浮了上來。蘇卿語狠狠的閉眼又睜開,反復(fù)幾次好讓自己冷靜。

  趁蕭琦不備,蘇卿語一把將他推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向蕭琦行了一禮“多謝公子相救,在下感激不盡,如今天色已晚,在下家中還有事,來日再報答公子相救之情?!闭f完又要提氣離開,可身子被蕭琦緊緊的擁入懷中,動彈不得。

  “這位公子,雖然你剛才救了在下,可我也是以為遇到歹人慌忙逃跑才掉下來的,所以我們也算是兩不相欠,公子如今這樣抱著我成何體統(tǒng),再不放開我可就不客氣了”蘇卿語話語中帶著滿滿的惱恨,一張小臉皺了起來。

  “語兒,當初我凱旋歸來聽別人說你死了,連皇兄都這般說,本王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每個人都說我魔障了,都說我瘋了。是啊,我也覺得自己瘋了,我蕭琦殺伐決斷,生性冷情,從來不知情為何物,怎么會愛一個男子愛到如斯地步??墒俏揖褪窍葸M去了,我昏迷了很久不愿醒來,只有在夢中你才會出現(xiàn),才會在城門口迎接我歸來?!笔掔堑统恋穆曇粼诙呿懫?,溫柔中帶著一絲痛心。蘇卿語掙扎的身子安靜了下來,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前。

  “后來鬼醫(yī)來了,他說受人所托來救本王一命,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你,本王知道是你,那日跟在鬼醫(yī)身后的女子便是你,是本王眼拙竟沒將你認出。等我醒來之后,便一直在苦苦思索我們之間的感情,初時本王懷疑自己愛你是不是因為自己有斷袖之癖,便去京中的各個男憐館,可是本王看到他們搔首弄姿的模樣真是厭惡至極,逃也似的走了,后來又去了妓院,無論多么美的女子總是不能讓我有絲毫的觸動。我知道我愛的只不過一個你,無論你是男是女,我愛的只有你。

  本王醒來后皇兄騙我說你還活著但下落不明讓我自己去尋,雖然覺得此言不可信,但本王覺得那是一根救命稻草,我便南下去尋你。在南下之前本王去了宮中見了皇兄和母后,求他們,若是有一日本王尋到你,請他們下旨給我們賜婚,皇兄雖然覺得本王求娶一名男子很荒唐,但此前昏迷不醒差點天人永隔,他也答應(yīng)了。

  一路追查才發(fā)現(xiàn)你原是假死,語兒,你知道嘛,那些日子本王想著你還活著就夜不能安寢,日日像傻子一樣笑的合不攏嘴。本王這幾年南下,北上找了一路,去過石泉鎮(zhèn),見過吳悠然,去了你和鬼醫(yī)居住的幽谷發(fā)現(xiàn)你們已經(jīng)離開,又去了雍城那個你醫(yī)治的女子的家中。本王一路打聽你的消息,找了你整整三年,本王知道莫雨寒和蘇平的成婚的消息一定會有人告訴你,便在莫府外守了一日。當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本王便知道一定是你。

  請你相信本王和雪公主真的什么也沒有,努爾哈遣使來京本王心中生疑,便假意同雪公主親近,讓她放松警惕特意離京讓她有可乘之機沒過多久就按奈不住將本王特意藏著的假的邊境布防圖給偷走了。語兒,你看到的那些都是假的,本王心中從始至終只一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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