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劇院后臺的監(jiān)控陸士嚴看了。
江書瀚讓白小初重新回到身邊的態(tài)度他也看得一清二楚。
白小初現在是他的,現在被這么一個個惦記著,他不得不上幾分心。
“若是我真受歡迎,當初江書瀚就不會和我離婚?!?p> 白小初說完,將被子往身上托了托,閉上了眼睛,假裝困了。
陸士嚴則一把扯過了被子,往床上爬來,在白小初身邊趴著。
悶聲道:“到你伺候我了。”
陸士嚴給白小初丟了剛才的藥膏。
白小初定睛一看,便看見陸士嚴背上的兩條紅痕。
“奶奶下手可一點沒手軟,疼著呢,你輕點涂?!?p> 剛剛陸士嚴被陸老太太是敲了下,就那下疼,這會已經沒感覺。
他想恐怕背上也看不出什么來了。
轉身跑去拿了捶背棍往自己背上敲了一下。
白小初記得陸老太太只打了陸士嚴一下的。
她心中雖然疑惑,但并沒有多問。
她老老實實地起了身子,跪著給陸士嚴上藥。
見狀,陸士嚴卻拍了拍自己的腰。
“坐上來方便點?!?p> “不用,我太重?!?p> “讓你坐上來就坐上來,放心你老公腰好著,折不了?!?p> “坐……上去,更不方便。”白小初止不住小心嘀咕。
陸士嚴近來越來越壞,想法越來越……
“磨磨蹭蹭地想要我親自動手拖你上來?”
白小初搖了搖頭,依照陸士嚴的意思坐了上去。
她想若是陸士嚴的腰真折了就好。
她就不怕陸士嚴折騰她。
為此她爬上陸士嚴身上時,還特意用了點勁。
陸士嚴的腰沒折,反而輕笑出聲,又在白小初的腰上報復性地掐了一把。
“真要你老公腰折了?小沒良心的?!?p> 白小初躲了下,沒躲過,悶悶地揉了揉自己的腰。
陸士嚴見狀也伸手,替她揉腰。
“看來剛剛下手重了點?!?p> 陸士嚴的力道輕柔,甚至有點舒服,可白小初并不想他如此。
她往手上擠了藥膏,想快快給陸士嚴涂完,躲開陸士嚴。
白小初既沒注意力道,只是往陸士嚴背上一呼,胡亂地涂開。
“好了。”
陸士嚴給她擦腳上的傷,那么點地方,用了十幾分鐘。
白小初給陸士嚴背上擦兩條大紅痕,不到兩分鐘。
陸士嚴臉色一沉,在白小初從她身上爬下來時,反身撐在了白小初的身上。
他的手輕輕揪起了她的耳朵。
“你糊弄我。”
“藥都沒涂開吧?!?p> “沒?!?p> 白小初迭口否認。
“呵——”
“重新再涂,慢慢來!”
白小初頹喪地重新爬上陸士嚴的背,從頭再來。
陸士嚴若是背酸,花錢找一個推拿師傅就行,何必麻煩她。
不過白小初這回認真了些。
順道同陸士嚴提了一件惦記在心里的事。
白小初小心翼翼試探問道:“能拜托你一個事情嗎?”
趴著閉著眼睛的陸士嚴睜開眼。
“說說看?!彼淖旖枪雌鹆艘稽c笑意。
“幫我查這幾年福利院的捐款去向?!?p> 白小初手上的動作停了,直盯著陸士嚴。
陸士嚴竟從她目光中看出幾分真誠。
就算是別的,陸士嚴應該也法拒絕。
“我還以為你真大氣,原來還是記恨上了?!?p> “你是覺得你那十萬的捐款是那院長透出去的,所以讓我給你報復他?”
白小初看著陸士嚴沉默了會,垂下眼眸繼續(xù)給陸士嚴擦藥。
在陸士嚴她不過如此。
“嗯?!?p> 查福利院院長一事并不是白小初想要報復。
只是對方覺得她十萬不夠,問她要更多,她拒絕,對方所表現出的不悅,不耐,讓她多想了些。
她過去時,那人給的錢就不少,她希望真能用在需要的人身上。
陸士嚴回頭看了她眼,“還沒看出來你的小心思還挺壞的。”
抬手陸士嚴又在她的腰上捏了一把。
白小初這次卻沒躲,只是在給陸士嚴涂完的時候,下手重了點。
可這用力沒弄疼陸士嚴,反而勾起陸士嚴心底的一絲漣漪。
他覺得背上酥酥麻麻的,她手指接觸過的地方輕柔而又發(fā)癢。
她的手又小又嫩,若是……
火氣往下延伸,幸虧他現在是趴著的,要不然白小初這會就該嚇到了。
“晚飯吃過了?”
白小初不知陸士嚴為何會問這問題,可陸士嚴聲音里的那絲暗啞又似乎讓她明白了什么。
“吃……吃過了。”
陸士嚴不死心,“那想吐嗎?”
“不確定。”
陸士嚴有點窩火。
“別擦了?!?p> 白小初得到解放,一絲沒猶豫。
她起身進洗手間,洗手指上的藥膏。
陸士嚴后腳跟了進來。
他走進白小初,貼著白小初的背站停。
水流嘩嘩嘩直流,白小初手頭沒了動作,驚詫地看向鏡子中交疊的兩人。
陸士嚴對著鏡子中的白小初輕佻地扯了唇,又微微低下頭給在她的耳邊故意吐了了口氣。
白小初的耳朵瞬間就紅了,整個身體緊繃,僵硬站在那。
只聽陸士嚴哄著她道:
“我給你洗。”
陸士嚴抓著她的手,擠了泡沫,輕輕在她手心打轉,每根手指都輕撫而過。
誰洗手能有他這樣細致。
陸士嚴趁機占她便宜罷了。
“好了?!?p> 她不想同陸士嚴繼續(xù)磨蹭下去,甚至想著等會再沖一遍自己的手。
陸士嚴停了手,又抽紙慢條斯理,將她手上的水珠輕輕給擦干。
“這下好了?!?p> 白小初如臨大赦。
可陸士嚴卻握著她的手腕不放。
“白天也不見你難受,有孕吐反應,你莫不是故意的?”
陸士嚴將白小初圈在洗手臺,白小初退無可退。
“不是。”
“最好不是?!标懯繃莱吨氖秩ソ馄Э圩?,“在這吐了,正好一塊沖個澡?!?p> 白小初一顆心砰砰直跳。
手上的溫度讓她避無可避。
胃里翻江倒海,卻不得不忍下去。
若是這個時候,她如果真吐了,陸士嚴不會放過她的。
從剛剛陸士嚴的表情就有些不耐。
陸士嚴只覺白小初的手軟得沒有骨頭,甚至沒有勁。
他的體感并不愉悅。
他埋在白小初的肩窩處,輕輕咬了口。
“要不用點勁,要不換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