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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展封地從系統(tǒng)開始

第41章 這么搶手?

  “喲,眉兄果然在這里?。 北环Q為富榮兄的中年男人微愣,隨后微笑著下馬:“既然眉兄相邀,我等敢不從命!”

  于是,一分鐘后,陳元鷹便欣喜地發(fā)現(xiàn),剛剛放上交易站的三種小吃,又被售出!

  這么搶手?

  那得多備幾份!

  等他繼續(xù)安排了,馮墨筆也哼完了一首小曲,眼巴巴地朝他看來。

  那又委屈又期待的小眼神,頓時讓陳元鷹心里大樂,笑著鼓掌:“不錯不錯!”

  他這一鼓掌,武成與羅明、三女也紛紛鼓起掌來喝彩。

  馮墨筆頓時松了口氣,而后便故作文質(zhì)彬彬地朝大家拱手:“見笑見笑!”

  而后,馮墨筆再珍惜地拿起眼下的果酒小小地喝了一口,瞇起本來就小的眼睛開始陶醉起來。

  這小子還真喜歡喝酒??!

  陳元鷹心里想著,問他:“你們以往玩樂,只在慶城,不去龍城?”

  馮墨筆馬上睜開雙眼,燦然一笑:“不光是慶城,我還跟我爹去過附近的榮城。那邊地方更大,玩的也更多。至于龍城,水質(zhì)太差了,東西又難吃,地方也臟,所以我們?nèi)チ艘淮尉筒粣廴チ?!?p>  見陳元鷹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馮墨筆馬上又補充:“不過,昨晚我聽我爹和大管家在商量,說王府傳來消息,京都的威國公府請了位專門凈化水質(zhì)的高人來龍城處理那些臟水,好像有了些成效,王爺自己還主動掏錢建個些商鋪,我爹就琢磨著,讓大管家今天上午去龍城看看,若是好,沖著威國公府和王爺?shù)拿孀?,我們家怎么也要買上一幢宅子,幫王爺撐撐場面!”

  陳元鷹頓時臉色陰轉(zhuǎn)晴,有幾分欣然:“你爹倒是做事很雷厲風(fēng)行啊,昨晚才聽到的消息,今天就派人去了!”

  這樣知情知趣的支持者,值得以后多多來往和重用!

  或許,剛才買下炸薯條的武者里,就有馮家?

  馮墨筆卻是嘆息:“唉,我爹還說,我京里的大伯早有來信,說鷹王爺和太子殿下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寧遠侯府跟著鷹王爺一向中立,現(xiàn)在鷹王爺既然來封地了,我們馮家一定要多多支持,唯鷹王爺馬首是瞻。”

  “所以,如果我爹不是今天還要處理莊子上積壓的一些事,他也會去龍城的。不過,大管家是我爹的心腹,眼光也毒辣,和龍城縣衙的劉大人、聶大人都認識,想來不會弄砸這次的差使?!?p>  “現(xiàn)在,能在這里遇上武二哥,知道王爺有心請眉山姑娘和鹿蓮姑娘前去龍城亮相,我對龍城就更有信心了!咱們慶城的公子哥,可多數(shù)都是眉山姑娘和鹿蓮姑娘的知交?!?p>  知交啊!

  這話說得真含蓄!

  見眉山和鹿蓮兩女的粉臉都漾起微羞的紅暈,有幾分不自在,陳元鷹便哈哈大笑,迅速將剛剛生產(chǎn)出來三樣小吃給收了,放到交易站里去出售,再道:“有信心就好。我們這位王爺,雖然不好文武,但吃喝玩樂方面,確實是行家!”

  一旁的武成與羅明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王爺對自己還是很了解的?。?p>  不過陳元鷹的話還沒有完:“龍城的問題就在于水質(zhì)。只要水質(zhì)轉(zhuǎn)好了,吃的自然多了,好了,再加上地方大,好設(shè)計,以后能玩的多著呢!當然,需要時間。”

  “對??!”馮墨筆馬上擠眉弄眼地附合:“我爹昨晚也是這么講的。”

  “哦?”陳元鷹眼睛一亮,有意引他多說話:“你爹還說了些什么?”

  “我爹說,我曾爺爺以前就和他聊過,說龍城最開始的時候,沒有沼澤地,水質(zhì)不錯,水果很好吃。但幾百年前,前朝與大旗國在龍城惡戰(zhàn)數(shù)月,可能是死的人太多,激怒了老天爺,又是大洪水,又是地陷,千里沃田變成了一片澤國之后,就慢慢成現(xiàn)在的沼澤之地了。而后,龍城就逐漸衰敗,那么大的一塊地,無法好好發(fā)展,真是可惜的。”

  “所以我爹說,威國公府應(yīng)該是很看重嫡出的四王爺,不想鷹王爺因為封地的事情,對皇上,對太子殿下起了怨恨,才找了能人,專門來治理這污水。只要污水能夠得到足夠的凈化,讓龍城的水變好了,那龍城就有救了,鷹王爺也就釋懷了?!?p>  “所以,我爹叮囑大管家,去了之后,新路要看,新宅院要看,不過更主要的,還是要親口試試龍城的水質(zhì)!”

  陳元鷹驚訝地看他,很快,挑挑眉,質(zhì)疑:“你爹議事的時候,會把你叫到一旁旁聽?”

  “當然沒有!”馮墨筆瞪起微小的眼睛,不過那眼睛再瞪也依然不大:“我是悄悄躲在我爹的書房外聽的。我爹平時說話聲音不太大,但昨天我倒是聽得挺清楚。”

  武成與陸前對視一眼。

  應(yīng)該是馮三老爺知道兒子在外偷聽,故意說出這番話來,讓兒子傳出去。

  一來,這樣可以討好王府。二來,說不定能唆動其他家的人也前去龍城轉(zhuǎn)轉(zhuǎn)。

  武成便笑著故作不信地打趣:“馮三你可以啊,讓你記詞你記不住,讓你記你爹的這些話,你卻記得清清楚楚。是不是真的???”

  “唉呀,我爹肯定不像我說的這么直白了!”馮墨筆馬上神色一松,朝著武成嬉皮笑臉:“但他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他是我爹,跟他呆了十幾年,他說的話我還是能聽懂的!”

  這回輪到剛淺啜一口烈酒的陸前噴了。

  好在直接噴在桌上,倒是沒有讓其他人遭殃。

  武成啼笑皆非地看著馮墨筆:“難道還有誰的話讓你聽不懂?”

  “當然有!”馮墨筆一本正經(jīng)地道:“唱戲的那些我就完全聽不懂。還有我二伯父和我二哥過年回來,和我爺爺在書房里說話的時候,文縐縐的,完全聽不懂!”

  武成一怔,隨后理解地向陳元鷹解釋:“想是涉及到公事,為防泄密,用語文雅了些。”

  陳元鷹也懂了。

  官宦人家的服侍者,只要求粗通文墨,識得字,但多數(shù)也就是識得字而已,對那些文縐縐的奏折用語是不太懂的。

  所以,主人家議正事,用這些文縐用語,便不用太擔心下人會亂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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