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那你想怎么樣?
囡囡本來就把希望寄托在林錦一身上,聽林錦一發(fā)話,趕緊撲過去。
“小嬸嬸,大胖他們太壞了,他們把狗拴起來丟到河里,我怎么喊他們,他們就是不把狗還給我,嗚哇…”
囡囡一邊哭一邊向她告狀。
林錦一伸手接過狗狗,見狗已無生命特征,不過想到這事是方才發(fā)生的,便悄悄利用水系吸附異能將狗體內(nèi)的水全部吸附出來。
沒過一會兒,小狗吐了一口水且緩慢地睜開了眼。
囡囡一見,當(dāng)即就驚奇地大喊,“小嬸嬸小嬸嬸,狗活了!”
劉氏和一旁的男人也很是驚奇,方才他們明明看到這狗是死透了的,這女人只隨便撫摸兩下,就活了?
林錦一松了一口氣,將小狗還給囡囡,“我用特殊法子按壓它,將它體內(nèi)的水逼出來,它剛落水不久,用這個(gè)方法便能見到效果!”
囡囡還來不及高興,林錦一立即下床,“走,帶我去看看這個(gè)連狗都不放過的大胖,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樣子的臭小子這么無法無天!”
囡囡一聽,很是高興,痛快地帶著她出去找人。
反倒是劉氏有些擔(dān)心,上前攔住她,“弟妹,要不這事就算了吧,都是孩子們之間打鬧,我們大人插手總歸不好!”
這話林錦一可不贊同,她解釋,“大嫂,雖然是孩子之間的打鬧,可囡囡不能總是受欺負(fù)的那一個(gè),這樣只會顯得我們家好欺負(fù),你說是不是大嫂?”
劉氏依舊有些擔(dān)心,林錦一安慰她道,“大嫂你放心,怎么做我有分寸的!”
林錦一繞開劉氏帶著囡囡出去,劉氏有些不放心,便跟了上去。
男人見林錦一莫名有一股氣場全開的架勢,心生好奇,也不由自主地跟上去。
家里的其他人知道這事,覺得林錦一做的對,就該好好治治大房一家熊孩子的脾氣,不過又怕錦兒吃虧,胡氏又喊著老楊頭白氏一起給林錦一打氣助威。
林錦一讓囡囡把狗先放在家里,然后帶著一大家子浩浩蕩蕩地出去。
剛出門,她忽地感覺下身一股熱浪流出,頓感不妙,想著回去換身衣服。
可微微一想,她將裙子下擺拉低,當(dāng)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繼續(xù)往前。
囡囡拉著林錦一的手告訴她大胖就在村頭的河池旁邊。
看見楊家二房的人幾乎傾巢出動(dòng),有看見的村里人直覺不對,趕緊通知了大房家的人,不一會兒,大房家的人也傾巢出動(dòng)了。
就連姨奶奶被媳婦兒子攙扶著也出來了。
“是誰將我家的狗淹死了,自覺點(diǎn)站出來!”
林錦一來到村頭的河地,大聲地質(zhì)問著。
村頭的大樹下還是有不少村民的,聽到這話,忍不住上前勸慰林錦一還是不要跟孩子一般計(jì)較了。
林錦一看了說話的這人一眼,忍不住輕笑,“月嬸,我敬您是長輩,你可不要當(dāng)我年紀(jì)小好欺負(fù)啊,我回頭去你家殺只雞,您也不跟我計(jì)較可好?”
這月嬸是村里有名的兩面人,誰家對她有利就向著誰,她一邊跟著胡氏在牛大家里學(xué)做腐竹,一邊又見楊小寶學(xué)問不錯(cuò),想把女兒嫁給他,平時(shí)對大房一家多有維護(hù)。
今日她不想兩邊都得罪了,只得開始和稀泥。
林錦一豈能給她臉面讓她在大房那邊立功?做著她攬過來的生意,掙著她替他們謀的辛苦錢,還處處讓她吃虧?
月嬸本想著這么好言好語一勸,這一向乖巧的大俊媳婦必然會賣她這個(gè)面子,沒想到她竟被這小蹄子懟了!
她臉色當(dāng)即就有些不好看,指責(zé)林錦一,“你這媳婦怎么這么不懂事,我好歹也是你的嬸子,你婆婆就是這么教你跟我說話的?”
“呀,我只是跟月嬸子您打個(gè)比方,哪成想嬸子您還惱了?您都知道受了不敬搬出道德說事,偏要我忍氣吞聲不與旁人計(jì)較呢?
這兩面三刀的事,做的還是別這么顯眼了!”
林錦一真的是怒了,不理會月嬸子,直接指著河地旁玩耍的孩子誓要問個(gè)清楚。
有的孩子們怕了,紛紛指著一旁的大胖子說,“就是他拴住小狗丟下河的!”
這小胖子看著七八歲,是大鳳的大兒子,聽到孩子們指向他,一臉地惱怒,揮著拳頭向他們威脅,“你們再說一句試試!”
孩子們當(dāng)即后退,驚慌著找自家爹娘。
村民們這可不答應(yīng)了,紛紛指著大胖說不是。
“誰說我兒子了,他這么小,你們這么多欺負(fù)他一個(gè),安的什么心???”
大胖本來孤立無援,一見到自己娘過來,哇唔一聲撲到娘懷里大哭,還指著林錦一委屈地大聲哭喊,“娘,就是她,她要帶人打我!”
這小胖一直以來都是大房家的命根子,張氏和大鳳聽著大胖告狀,當(dāng)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個(gè)小賤蹄子,有本事你欺負(fù)我呀,你欺負(fù)一個(gè)孩子算什么本事?”
說話的是張氏,她氣急了話都不會說了,嘴一直突突突地,林錦一努力聽半天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
“小賤人,今天你必須跟我兒子道歉,要不然我打死你,信不信?”
這次說話的是大鳳,說話也是很有氣勢,咬字卻比張氏清晰許多。
林錦一絲毫不怕,卻捂著心肝故作怕怕的樣子,“哎呀呀,不得了喂,這就是出了個(gè)秀才的楊家,害死了別人家的狗不提,卻揚(yáng)言要打死人,哎,薛老爺今兒怎么沒過來看看,這就是秀才一家人的人品啊,等去了京城,可一定要把這件事拿出來說道說道,家教如此差的人都能減稅,當(dāng)代考取秀才的門檻是有多低呀!”
此話一出,張氏和大鳳當(dāng)即有些緊張地往前頭看了看,咬著牙指著林錦一道,“小賤蹄子,你給我閉嘴,自家村里的事,你敢囔囔給別人聽?”
張氏和大鳳還是有些怕薛老爺聽見這事的,不說這事會讓人家對自己家里人改觀,就是楊小寶哪天有幸去京城科考或許還能借助人家的幫忙呢。
所以對于林錦一,兩人都有一種恨不得沖上去將她打死的沖動(dòng)。
“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啊,這么多人看著你家兒子把我家的狗丟河里生生淹死,你們還想不認(rèn)賬??!”
她們越是不讓林錦一說,林錦一說的就越大聲。
“那咋,我兒子把你家狗丟河里,你們難不成要把我兒子丟河里?你們要是想這樣解決問題,那你們就扔!”
大鳳干脆一副破罐子破摔的無賴樣懟忿林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