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恐怖的力量,若是再曾經(jīng)的世界,哪怕是最優(yōu)秀的運動員也無法與自己相比。
這是非人的力量,根本遠(yuǎn)超人類極限。
從興奮的狀態(tài)中冷靜下來,看著地上的剩下的蟲尸,心中若有所悟。
“那種炙熱的能量流遍全身的時候,有些類似于傳說中的修煉,能量的來源是這些蟲肉,還是任何食物都可以?”
現(xiàn)在他這里只剩下幾斤蟲肉,也沒有其他的能吃的東西,即便是有,他現(xiàn)在也根本吃不下了。
只好暫時放下這個疑問,準(zhǔn)備在這里安定下來后,再仔細(xì)進行研究。
有了這種恐怖的力量,讓他活下去的信心大增。
不過這個世界充滿詭異,不能以曾經(jīng)世界觀來衡量。
至少那個只有半人高的蟲子,就差點干掉自己,這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叢林中,誰又能知道隱藏著何等恐怖生物。
此時太陽已經(jīng)偏西,林青陽不敢再浪費時間,快步來到河灘邊,找了一塊直徑差不多一米左右的黑曜石,輕松的將其舉起,重重的砸在石頭上。
這樣重復(fù)了十幾次,這大塊黑曜石四分五裂,他選了一塊最大的回到自己的營地,打磨自己的第一把石器。
他準(zhǔn)備制作一把大號的石斧,相比于金屬,石器效率低下,普通尺寸的石器根本無法滿足他的要求。
質(zhì)量不行只能用體力來湊,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足以支撐他揮舞這重量夸張的斧頭。
大致石器的過程很費力,從下午開始林青陽一直再忙這件事,幸運的是,周圍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恐怖的生物,除了河中那若隱若現(xiàn)的陰影。
黑夜,多云,潔白的月光透過云層,讓天空看起來有些斑駁。
而夜色似乎讓白天隱藏起來的生物變得活躍,這種稀奇古怪的聲音是不是得在幽暗的林間響起。
林青陽沒有理會那些,無比認(rèn)真的打磨這自己第一件武器與工具。
直到月上中天,林青陽抱著長度大概五十公分的巨大斧頭,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黑色的石斧,在火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
沒有斧柄,沒法進行嘗試,不過他粗略估計,這把斧頭至少有三十斤重,想要弄一個合適的斧柄,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即便力量再強,人類的手掌只有那么大,太過脆弱的木頭,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重量。
他只能希望,林間有合適的木頭,否則他只能提前儲備好打量備用的斧柄了。
忙碌一天,林青陽困意上涌,但是在這里他根本不敢睡的太沉。
在太黑前為了安全,他在身邊儲備了大量的石塊,在沒有其他防身武器之前,扔石頭是他最好的選擇。
這樣的環(huán)境讓他沒有絲毫的安全感,即便是睡覺精神也處于緊繃狀態(tài),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會被驚醒。
半睡半醒間度過了一夜,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他從睡夢中醒來。
睜開眼的一瞬間,本能的抓起一旁的石塊,緊張的環(huán)顧四周。
直到確認(rèn)周圍沒有異常,才放下心來。
“這樣下去早晚會神經(jīng)衰弱,沒有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睡覺都得睜一只眼?!?p> 林青陽打了個哈欠,走到一旁半人高的植物邊,扯下一片寬大的葉子,將上面的露水一飲而盡。
接連扯了十幾片葉子,才勉強緩解了干渴的喉嚨。
林青陽沒有急著去叢林,將昨天剩下的那點蟲肉烤熟,填飽了肚子后,很快哪種炙熱的感覺再次襲來。
這一次,他沒有驚慌,回憶昨天的過程,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那股能量,讓其順著固定的路線游走全身。
半個小時之后,林青陽緩緩站起身,握了握去拳頭。
“力量的確有些增長,不過與昨天相比似乎效果減弱了不少,是食物不足的原因還是這生物殘存的力量會隨著時間消散。”
至于哪種,現(xiàn)在無法判斷,只能放在今后進行驗證。
趁著還有體力充足,林青陽抱著巨大的石斧,來到叢林邊緣。
這些樹他一種也不認(rèn)識,想要找到一種制作斧柄合適的木材,只能一種一種進行嘗試。
挑選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
沒經(jīng)過一顆不一樣的樹,林青陽就行抱著斧頭砸一下。
就這樣在林邊轉(zhuǎn)悠了將近一個小時,只有兩種樹木勉強符合自己的要求。
其中一種樹不高,但是樹干無比粗大,另一種看上去與曾經(jīng)地球上的松樹差不多,只不過松樹是針葉,而這種卻是闊葉。
林青陽沒有選第一種,那種樹除了一條粗大的樹干之外,分出的樹枝根本無法滿足自己的要求。
而以那樹的硬度,沒有合適的工具,即便以他目前的力量,想要將其放倒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不用說后面的粗加工。
而第二種卻不同,下面三米多光禿禿的,而上面卻是伸向四面八方的筆直支干。
其中一些很適合制作斧柄,即便是那些細(xì)小的,只要簡單的加工一下,就是一把不錯的木矛。
林青陽扯了一些雜草,簡單的編制了一條粗大的繩子。
將斧頭綁好斜挎在肩上,用粗大的草繩環(huán)繞在樹干上,扯著草繩一點一點的向上挪動。
這種攀爬方式,在他小時后見附近的林場職工操作過,雖然沒有練習(xí)過,不過一力降十會,以他現(xiàn)在的力量,依靠蠻力倒也不是太難。
沒一會兒,林青陽就爬上了一個樹杈,將自己固定好之后,把沉重的石斧取下來,抱著石斧的一頭,朝著一個樹枝開始能砸。
沉重的石斧,即便打磨的不鋒利,但在這種蠻力的撞擊下,沒一會兒,一個粗大的樹枝就掉落在地面上。
接連砍了四五根樹枝,從樹上下來后,用草繩把這些樹枝簡單的一捆,把繩子一頭在肩膀上一搭,拖著自己的戰(zhàn)利品就向基地的方向走去。
這些堅硬的木頭密度很高,即便只是一些枝杈也是極重,加上是拖行,對力量的要求就是極高。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極限力量應(yīng)該能與兩頭牛媲美,
林青陽行走的雖然有些緩慢,但看上去并沒有太過吃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