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重新說一句,我把它錄下來作為證據(jù),我害怕你到時候講話的耍賴,不承認今天說過的話了。”
霍文衍想起當初他們簽下的那一個協(xié)議,多多少少能夠感受到,褚夏對于感情是有一點抵觸的。
特別是他能感受到自己情緒上的一些變化,想著慢慢的去感動她,讓她緩慢地改變自己的想法,至少不再是那么的偏激。
“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都沒有自信心了?”褚夏簡直是不敢置信的。
霍文衍不自覺地咳了一聲,掩飾了他的尷尬。
“我這樣說,肯定是因為你沒有給我足夠的安全感,你肯定是輕易的想要哄騙我的。
不然為什么那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不愿意重復(fù)了呢?”霍文衍畢竟是商場上談判高手。
雖然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卻能夠很快地就力挽狂瀾了。
褚夏到底是抓不住他語氣中的漏洞,不過是一句話的問題,不是那種大不了的事,沒什么是不敢承諾的。
“說就說,我怕你呀!到時候肯定是你沒有時間,你可別忘了,這兩天是我花了錢買來的?!?p> 昂貴的價錢,讓她的心滴血?。∧切╁X他就是打一輩子的工都賺不來了。
這么一深刻的想著,就覺得自己深受打擊了,內(nèi)心堵塞的人是他才對,拼死拼活的,才賺那么點錢。
“對呀,我昨天晚上不是伺候你了嗎?給你吹干了頭發(fā)。按摩緩解身上的疲倦,這些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擁有的待遇??!”
霍文衍牽著她的手,兩人緩慢地朝著車子走過去。
開著車子先去找吃的地方給他填飽了肚子,接著回到S市,往家里的反方向開著,把她帶到了一個新開辟出來的別墅。
這個地段都是有市無價的地方,他也是托朋友買下來的,里面只是簡單地裝修,并沒有入住的打算。
“你把我?guī)н^來這里干嘛?這也是你的產(chǎn)業(yè)嗎?你不會平時在這里金屋藏嬌吧?”
褚夏看著他在,嘴巴里一連串的疑問,嘰里呱啦地問出來。
臉上表情豐富,瞪大雙眼,不敢置信,格外的生動。
霍文衍點點她的頭,車子已經(jīng)停在室內(nèi)的停車場,他并沒有熄火,反而把后座全部放平了,就像一個小型的榻榻米。
“你……干嘛?。俊瘪蚁男睦锿蝗欢喑鰜硪稽c猜測,手上握著安全帶緊了兩分。
霍文衍看著她帶著緊張的臉龐,拉著她的手把玩著。
“你不是想著在外面體驗一回不同的感受嗎?雖然在帳篷里是沒有期待了,但是在車里,可以償試一下。”
褚夏簡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了吧?在這個地方,要是被人碰到了,你還要不要臉了?!?p> 褚夏就算再放得開,也不想跟著他這樣鬧騰啊,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臉面何存。
“怕什么,這是私人的領(lǐng)域,并沒有任何人知道我有這一個產(chǎn)業(yè)。
而且這個地方挺安全的,既能夠讓你感受到不一樣的快感,還多了一絲的刺激,你確定要浪費這個機會嗎?”
霍文衍今天穿的是襯衫,大約是他早就有這樣的準備了,筆直的手一顆顆的解開扣子的時候。
褚夏的眼睛都著瞪直了,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拼命地控制住自己,才沒有抬手摸上去。
他這樣做,簡直是太過犯規(guī)了,明明知道自己是沒有控制力的,卻偏偏這樣誘.惑她。
褚夏碰到他溫?zé)岬男靥挪鸥杏X到,霍文衍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手。
“你別亂來呀,咱們什么準備都沒有?”褚夏玩歸玩,可不打算鬧出人命了,她可承擔(dān)不起那個后果。
“你對我的認識還是缺乏了,把你帶過來了,怎么可能沒有準備好呢?”
霍文衍磁性的聲音仿佛就有一種魔力,讓她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糾纏一起的?只知道風(fēng)平浪靜的時候,饒是她臉皮那么厚的一個人,臉上都布滿了羞紅。
剛剛車自動蕩,她簡直不愿意去回想了。
艸?。』粑难苁怯卸镜陌?!
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就跟著他那么的瞎折騰了。
“你就得意了吧!人是滿足了自己特殊的癖好,結(jié)果還想把一切都撇在我的身上,還有比你更無恥的人嗎?”
褚夏說著是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咬下他一塊肉來。
“明明你也有很享受??!怎么能夠把責(zé)任全部都推到我身上?我還不是看見你心心念念的,才想要滿足你的嗎?”
霍文衍的話讓褚夏沒忍住對他動手了,在他的腰處狠狠的掐了一下,才感覺泄憤了。
“我警告你,在如此的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的皮的扒下來了?!瘪蚁奈掌鸬男∪^,被霍文衍包在手心里了。
對于她如此鮮活的表現(xiàn),霍文衍覺得自己是永遠看不夠的,是越來越想要把她給藏在身邊了。
至于當初寫下的那一份協(xié)議,他的那一份已經(jīng)被他給銷毀掉了。
另外一份他總是有辦法找到的,他就不信,哄不得她把協(xié)議毀了。
“你趕緊把這里收拾干凈,怪不得會選擇這一輛車,原來開始你一開始就是有預(yù)謀的。
這車子那么酷,我才坐了一次,你就讓我對它產(chǎn)生了心理陰影了,你怎么能夠那么可惡呢?”
褚夏就算再不了解車,也知道這一輛車是經(jīng)過精心的改裝過的,價值肯定是不菲的。
霍文衍把東西收拾好,把一切恢復(fù)原樣,然后開著車子離開。
“沒事,你不喜歡有我們回憶的地方,咱們可以換一輛,我保證跟著輛車,絕對是不相上下的。”
霍文衍是男人,男人對于車子總是天生的就有想法的,他也不例外,收藏了很多自己喜歡的款式。
既然她覺得對車子有了心里陰影,那就再換一輛就是了。
“是我不喜歡有回憶地方嗎?是不喜歡你帶著算計,吃人不吐骨頭的一面?!?p> 褚夏當時就是那么隨口一說,怎么也沒想到他記在心里了,甚至把一切的付之與行動了。
褚夏是女孩子,是要臉的,那一切就是他的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