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燁出了空間,發(fā)現(xiàn)果真如系統(tǒng)喵說的一樣,現(xiàn)實時間里和剛剛并無二致,但她衣袖里的手里卻多了她剛剛兌換了東西。
“大夫,不用了,我突然想起我有土方,我們不治了?!苯獰顗鹤?nèi)心的欣喜,制止了大夫嘴上的動作。
“哼,不治了,你耍老娘玩呢,診金可是不退的!還有你這傷口以后潰爛了可與我無關(guān),別到時用了你的土方,反過來栽贓到我的頭上!”大夫氣急敗壞,質(zhì)疑她的醫(yī)術(shù)就罷了,現(xiàn)在干脆說不治了,這不妥妥的不相信她。
姜燁也知道和這種連基本職業(yè)道德都不講的人是無理可講的,也不多和她爭辯,只要求借用一下場所,讓兩人回避一下。那大夫和藥童見她堅持,也沒要回診金,心下反倒竊喜,白白賺了一兩銀子,也就給姜燁騰了個地方。
見兩人都已到外屋,姜燁拿出手里的東西,還好,這系統(tǒng)還挺人性化,把外包裝設(shè)置得很古風,大大降低了懷疑。
姜燁抬起肖逸之的腳,開始給他消毒。聽姜燁說有不痛的法子,肖逸之剛開始是不信的,即使他不會醫(yī)術(shù)也知道,清洗傷口都是用酒精,那酒一沾傷口,哪有不痛的。不過她既然要用土方,就讓她用唄。
肖逸之抬起腳放在凳子上,靜靜等待著疼痛的到來,沒想到,腳上卻只傳來了一陣清涼。姜燁小心地清理了肖逸之腳上的污垢后,又給他上了藥,拿紗布包扎好,才算完成。
“好了逸之,你看,我說有不痛的方法吧?!苯獰畹靡獾叵蛐ひ葜湟?,像個等待夸獎的小孩。
“嗯。”肖逸之再傻,也感覺得到,自己的腳很舒適,沒有平常包扎方法那般劣質(zhì)和疼痛。雖然不知道她這些東西是哪來的,但她不說,他也不會多問。
姜燁聽見肯定,心里可美了,兩人的間隙正在一點點被消除。傷口的事告一段落,姜燁抱起肖逸之回到牛車上,繼續(xù)她今天的規(guī)劃。
姜燁帶著肖逸之逛完了整個鎮(zhèn)子,東西多得塞滿了整個牛車,大物件像床啊被子啊還是另外找的牛車運回村里。直到傍晚,姜燁才依依不舍地將牛車往回趕。路上,姜燁快樂地哼著小調(diào),兩人一牛一堆貨慢慢地走在鄉(xiāng)間小道上,天邊的晚霞都不約而同地將廣匯撒在她們身上,為這副寧靜的畫面增添了幾分溫馨色彩。
回到家里,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院里站滿了人,原來是她買的大物件率先到了,掌柜的早已在院子里等候她多時,這一等,就等來了村里看熱鬧的人。誰都不敢相信,前幾天落魄得快要餓死的姜燁突然就這么有錢了,大家七嘴八舌地圍著這些東西討論著,又羨慕,也有嫉妒。
看著姜燁回來了,掌柜的先迎了上去,“哎喲,你可回來了,這么些大物件,我怕放在院里不安全,就等著您呢?!?p> “抱歉了掌柜的,需要買的東西太多,一時忘了時間,勞您久等了?!苯獰钜差H有些不好意思,今天確實逛的晚了些。
“喲,姜燁,你這是哪來這么多錢呀,怎么就一下子發(fā)達了,可別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小心到時候蹲大牢啊。”“就是!”……人群中有人酸道。
“掌柜的,麻煩您和幾位女子幫我把家里的床搬出來一下吧,被褥這些也全部換上新的,還有桌椅,也都幫我搬進屋里去。”姜燁沒有搭理她們,自顧自地安排著她的事情。人嘛,看見別人好嫉妒是很正常的,不過也就只能過過嘴癮而已了。
“好的,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闭乒褚矝]有理會這些閑言碎語,她是生意人,只看錢,至于錢怎么來的,她可不管。
掌柜的招呼著幾個手三下五除二就把姜燁家里的破爛全給搬出來了,換上新的家具,又把她的東西給她都搬進了家里,把狹窄的家堆地滿滿當當?shù)摹?p> 所有東西搬完,姜燁結(jié)了工錢,掌柜高高興興地走了,周圍的村民熱鬧也看了,也各回各家了,嘈雜的院子終于安靜了下來。
累了一天了,看到舒服的新床,姜燁迫不及待得想要躺上去。姜燁抱起肖逸之放在他的新床上,卻發(fā)現(xiàn)肖逸之四肢基本被纏了個遍,脫衣服只能由姜燁來。姜燁一件件地把肖逸之外袍脫掉,因為是長袍,肖逸之又不能站,脫起來很是費勁,饒是姜燁也露出了些許微汗。
肖逸之別扭到極點。他嫁過來已經(jīng)三年多了,這是妻主第一次觸碰他的身體,他雖然身子看起來弱,但只是因為營養(yǎng)趕不上顯得有些瘦,再加上家里地頭之前的活都是他一個人干的,其實他并不是弱不禁風,甚至有點小肌肉呢,而且他也是個成年男子了,妻主的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難免會讓人產(chǎn)生沖動。要是放在以前,肖逸之是不會對她有任何想法的,但是不知怎的,眼前這個女人今天比往常順眼許多,使得他的身體對她的觸碰十分敏感。
“我自己來。”肖逸之躲避著,想要避免她四處點火。
“你手腳都受傷了,怎么自己來。”姜燁卻是一點沒注意到肖逸之的異常,依然自顧自地幫他脫衣服。等到脫到只剩最后一件里衣,因為輕薄,姜燁才反應(yīng)過來。
雖然前世她的戰(zhàn)友很多都是男的,但是那是單純的戰(zhàn)友情,對于愛情這方面,姜燁簡直一竅不通。但是作為醫(yī)生,她很明白那是什么。再加上她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姜燁的臉刷地一下就紅得像煮熟了的蝦。
氣氛尷尬到了極點,姜燁一把拉過被子幫肖逸之蓋好,然后飛快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里。
留下肖逸之,感受著體內(nèi)的躁動,冷漠的臉色竟然有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