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好看的禮服樣式繁多,傅染有些挑花了眼,干脆讓她們給她選。
“依盛太太的身材,再按照盛先生的要求,我看就這件,巴寶莉超季新款,一字肩設(shè)計剛好能把您的鎖骨露出來,及踝的裙擺也不算暴露。”
寶藍(lán)純色一字肩晚禮服,面料柔滑,沒有繁華的設(shè)計,大方貴氣的樣式,束腰的設(shè)計很巧妙,像是中世紀(jì)貴族女士穿的華服極簡版,只要穿的人不胖不矮,那氣質(zhì)應(yīng)該是極其出挑的。
“嗯?!备等军c了點頭,店長就帶她去里間試一試。
裙子不是很繁瑣,進(jìn)去試衣間沒兩秒她就出來了,傅染穿的是平底鞋,奈何她長得高,整體看很漂亮。
店長從導(dǎo)購員的手里接下了一雙一字帶高跟鞋,鞋尾有緞帶蝴蝶翅膀。
“盛太太,這雙鞋是盛先生挑選的,您試試?!?p> 傅染于是接過那雙鞋,坐在沙發(fā)上試了試。
不得不說,盛南辭眼光很好,鞋尾的黑色緞帶蝴蝶輕盈,襯得腳腕白皙透亮,展開的翅膀神采奕奕似要飛走。
“太漂亮了,盛太太!”
傅染走了兩步,鏡中的她美艷大方,高貴漂亮,纖細(xì)的纖細(xì),修長的修長,一張臉要是在古時候,定是禍國殃民。
盛南辭坐在沙發(fā)上,西裝得體,不疾不徐的,一雙醉人的桃花眼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女孩的目光,旁邊的矮桌上擺著咖啡,他隨意翻看了兩頁雜志,流蘇門簾傳來響動,他抬眸,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朝他款款走來。
和他想象中差不多。
唇瓣微微翕動,剪水雙瞳,肌膚白皙如凝脂,顧盼神飛,櫻唇不點而紅,臻首娥眉,淡漠卻妖媚到極致是傅染。
他起身,送出自己的臂彎,嘴角勾起一抹妖異艷麗的笑,滿意的開口,“盛太太今天很漂亮。”
傅染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她輕嗯一聲,挽著他的手臂,雙目對視間,她竟從他眼里看出迷戀。
“看來盛太太今晚是要把那些個富太太比下去了,倒是給我長臉?!彼澥康拇蜷_車門,這句話里竟有幾絲炫耀的意味。
紅跑車疾馳,彼時天剛泛黑,路燈緩緩而亮。
傅染坐在副駕,微涼的風(fēng)拂過她的脖頸,帶起圈圈漣漪,發(fā)絲揚起,又是幾分嫵媚。
慈善晚宴在海韻國際酒店,全國上下屈指可數(shù)的頂級五星級酒店,住的不是政客就是豪門,各種有名的晚宴一般都在這里舉行。
“盛南辭,我今晚要做什么嗎?”
盛南辭笑了笑,“拍賣環(huán)節(jié)告訴我你喜歡什么,這就是你該做的?!?p> 傅染想了想,他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整場晚會又不全是拍賣。
酒店門前紅毯延伸百米,男女穿著華美,通過紅毯進(jìn)入金碧輝煌的大廳。
鎂光燈聚集在門口,傅染沒想到竟然有記者。
顏值身材出眾的兩人從下車到上紅毯很快成為眾人眼中的焦點,咔嚓咔嚓的照相叫傅染有些不自在。
“盛南辭!今晚的晚宴竟然有盛南辭!”
她聽到人群中的驚疑,轉(zhuǎn)頭看了看盛南辭,發(fā)現(xiàn)他神態(tài)自若,翩然自得的模樣,他長得人神共憤,再加上那股傲嬌不羈的勁頭,饒是后面還有其他人,也被他搶了風(fēng)頭。
“盛太太,專心點,不要因為看我摔了,要不然明天肯定是新聞頭版?!?p> 傅染面色一囧,收回視線,開始打量其他人。
酒店大廳聚集了不少人,燈光艷麗,觥籌交錯,梁慈這樣的地位身邊自然少不了圍著她的富太太,見到傅染,忙向她招手。
傅染放開盛南辭的手,步伐款款的過去了。
梁慈親密的挽了她的手,笑意不減,對著那幾個富太太介紹,“這是我家兒媳傅染,留外高材生,一回來就開了個小公司?!?p> 幾位太太上下打量著傅染,心想這盛家兒媳長得真不錯。
“盛夫人,你這兒媳長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啊,再加上你兒子的基因,這下一代不得漂亮上了天去?”
“哪里哪里,小染啊,這位是紀(jì)太太,他兒子你也見過?!?p> 紀(jì)太太?傅染想了想大概是紀(jì)生的母親?
“紀(jì)夫人,您好?!?p> 傅染伸手,微微彎腰同她握了握手。
“你好,我兒子紀(jì)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成家立業(yè),我最近也在相看,想找個知書達(dá)理的姑娘?!?p> 結(jié)婚后的女人在一塊談?wù)摰臒o非就是孩子和丈夫,首飾和包包,傅染站在她們身邊,板著一張僵硬的微笑,時不時應(yīng)附上兩句。
盛南辭從拐角的洗手間出來,迎面來了一位姿態(tài)妖嬈的女人,唇妝艷麗,媚眼勾魂,一身短款包臀連衣裙襯得她像個狐妖,胸前更是波濤洶涌,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來,那波浪卷發(fā)根根訴說著風(fēng)情萬種。
“南辭~”這陶醉人的嬌嬌音。
她扭著蜂腰,趁著無人不斷朝盛南辭貼近,纖纖細(xì)指挽上他的西裝紐扣,做著挑逗的動作。
“南辭,今晚你也在,怎么沒來找我?你知道的,我慣愛湊熱鬧?!?p> 盛南辭眉間上挑,噙著戲弄的笑,長指挑起她的下巴,魅惑的唇緩緩上前,“廖西,你還是這么性感,可惜~”
好聞的薄荷香滿面撲來,廖西陶醉的閉上了眼睛,一聲嬌喘呼出,能把男人魅的掏出心肺給她嘗。
“可惜什么~南辭,我好想你,你想我嗎?這些天,好想和你~”女人極盡挑逗,她有志在必得的資本。
傅染終于可以從梁慈身邊脫離,她實在插不上嘴,于是借口上廁所,哪知進(jìn)了拐角,就看見盛南辭背對著她,和一個豐滿的女人調(diào)情,一時間,她連廁所也不想上了,轉(zhuǎn)頭出了拐角。
盛南辭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骯臟的臭男人!傅染回頭已經(jīng)在心里把盛南辭罵了個遍。
還以為他真的改了,原來還是那副本性難移的狗性!盛南辭,你混蛋!死騙子!
從酒店側(cè)門出來,傅染路過幾個交談甚歡的男人,她也來不及辨認(rèn),她氣的莫名其妙,連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腦袋都?xì)獾幕靵y了。
季珩第一時間見到她,那個背影,他這輩子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