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半天,終于有一件稱心如意的。
傅染倚在浴室門上等,等了半晌,男人才過來敲她的門,然后伸進來一只手,手上拿著一件淡紫色吊帶齊臀蕾絲睡衣,這東西穿在身上不是跟沒穿一樣?!
“盛南辭??!我不穿這個!我內(nèi)衣褲呢?還有,這二兩布,我倒不如光著出來!”
盛南辭笑的手抖,連帶著那件睡衣也抖。
“盛太太,你穿不穿?就這一件,你要不穿,光著出來也可以?!?p> 傅染快要被他逼瘋了,惡狠狠的拽過那件睡衣,糾結(jié)萬分,鏡子里她的小臉紅的要滴血,這件衣服,她看來看去也穿不了。
“盛太太,你到底要在浴室待多久嗯?”
“你重新拿一件給我!”
他笑,“不拿,我就要看你穿這件?!?p> 傅染氣急,心下一橫,這件衣服不知道是哪個喪人性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出來的,簡直是絕了天了!
偏偏浴巾不知道被傭人收到哪里去了,她胸前露了一大片,甚至不用低頭就能看見她的美好。
盛南辭倚在墻上等她,門鎖微動,女人終于出來,只是胸口捂著她的臟衣服,不出意外,整個身體里都是真空上陣。
他笑,露出的兩顆虎牙邪肆,曖昧的眼神肆意橫行游走,那兩條欺霜賽雪般白嫩的長腿要是圍在他腰上,他光是想想就熱血沸騰。
他把傅染圈進懷里,手指滑動,那肌膚的觸感簡直驚艷,她整個人誘惑的不行,不論是那張殷紅的臉,還是櫻粉的肌膚,亦或是細(xì)軟的腰。她是寶貝,他每每想起總是暗暗感謝那老太太,心想老太太一把年紀(jì)了,眼光獨到,給他選的老婆甚得他心。
“盛太太,里面穿了嗎?”
耳際是他的溫?zé)?,傅染抬眼瞪他,她不敢大動,稍不注意她就要走光,“盛南辭,你行行好,放我去拿衣服,我胃不舒服,你說過不欺負(fù)女人的?!?p> 盛南辭擷了她的唇,一陣輾轉(zhuǎn)摩挲,吃飽饜足才放她走。
傅染逃似的進了衣帽間,迅速換下那身衣服,穿上自己平時的衣服,身上似乎有他的味道,再出來,男人已經(jīng)進了浴室清洗。
傅染胃里不舒服,沾了床就疲倦的不行,兩條長腿嚴(yán)嚴(yán)實實的收進了被子里。
盛南辭只圍了浴巾,上半身什么都沒穿,手臂高抬擦著頭發(fā),他碎發(fā)凌亂透著不羈,到臥室,床上鼓起一個小包,盛南辭放下毛巾,走過去手臂圈在小鼓包上,腦袋湊到她面前想逗她。
傅染聞到了他的味道,但是胃難受,讓她連睜眼都不想睜,她今晚真的不該去喝酒,還喝了這么多,現(xiàn)在胃里難受的像是火燒一樣。
盛南辭通過昏黃的燈光看到她皺起的眉,沒了逗弄的心思,“胃痛?”
傅染點點頭。
盛南辭于是起身,換了衣服下樓找傭人拿了藥,又接了一杯水,上來親手喂傅染。
她疼的嚴(yán)重,腦袋上浮了一層薄汗,吃完藥又蜷縮著身體小小的一團縮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