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穩(wěn)日子過了沒多久,突然有一天,別墅門被敲響,傅染過去開門,門外站著幾個警察。
“有證據(jù)證明盛南辭先生出入地下場所,我們現(xiàn)在將要實行拘留…”
傅染瞳孔地震,“怎么可能?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搞沒搞錯,法律自有定義?!?p> 盛南辭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腳步頓了頓,“盛太太,站進(jìn)來點,門外冷?!?p> 他步履矜貴,把傅染拉到了門里,親了親她的額頭,“小乖,我沒事,你先進(jìn)去?!?p> 傅染憂心忡忡,滿眼都是擔(dān)心,淺灰色家居服和隨意挽起來的發(fā),讓她看起來溫柔又美好,“盛南辭?”
“沒事,門口冷,你進(jìn)去?!?p> 警察帶走盛南辭的時候傅染身子一軟癱坐在地,軟軟的毯子接住了她。
警車上,盛南辭望著前方,雙手被手銬拷起來,眉間狠厲凸顯,不出意外,他的好大哥現(xiàn)在正以剿匪有功的名義在某個宴會上接受眾人的吹捧。
顧言被判了五年,言希希住進(jìn)了顧言的別墅,她會每隔一段時間去看他。
梁慈回來的時候聽到這個噩耗,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你你說什么?南辭他?”
“媽,您別擔(dān)心,我盡量找人幫幫南辭。”
傅染在江城唯一的靠山只有傅家。
她當(dāng)天就去了傅家別墅。
彼時天氣寒冷,傅謙山正在沙發(fā)上看報紙,門外突然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頓了頓,喉間像是堵住了似的。
“爸。”傅染率先開口,低低叫了一聲。
“回,回來啦?快坐快坐?!?p> 到底是閨女,壞了再大的事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劉媽倒了一杯茶給傅染,“丫頭,冷不冷?”
傅染笑笑,搖搖頭。
“怎么突然回家了,受欺負(fù)了?”
傅謙山放下報紙,關(guān)切的詢問起來。
“沒,有點事,想找爸幫一下忙?!?p> 彼時,樓上傳來一聲尖利刺耳的女聲,“喲,什么事需要盛少夫人特意回來請求幫忙?我們小門小戶的,夠不上?!?p> 是陳美嬌,傅染臉色沉了沉,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
“美嬌!你說的是什么話,你先進(jìn)去!”
不多時,傅念也從門里出來,“聽說盛家變了天,盛二少完了,姐姐,現(xiàn)在投靠娘家了?”
傅念知道這事是因為她最近給一個高官做床伴,多少聽到點。
“念念!”傅謙山站起身驅(qū)趕母女倆。
“爸,傅念說的沒錯,南辭他出事了,我,的確,走投無路,求您幫忙...”
前段時間,她信誓旦旦說要奪回傅氏,這會又舔著臉回來求援助,諷刺的很。
“不是爸不幫你,爸的人脈幾乎斷了...”傅謙山艱難開口,雖如此,但歉意滿滿,并沒有責(zé)怪傅染的意思。
她忘了,是她干的,生日宴,她讓這一家三口顏面掃地,讓他父親的人脈和客戶幾乎都斷了。
沒想到報應(yīng)來的這么快。
傅染走的時候,依稀聽見那母女譏諷的嘲笑,她頭也有些痛,開車也無法凝神,幾次差點撞上,索性把車停在路邊劃線處,攔了一輛出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