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王朝當(dāng)女帝(七)
閆西走在江遇旁邊,忍俊不禁:“怎么了?又生什么氣?”
江遇沒偏頭,直接問:“我很容易生氣?”
閆西沿著他的話往下順毛:“沒沒沒沒沒,你脾氣最好了?!?p> 江遇盡量壓著想要向上揚(yáng)起的嘴角:“陛下找你什么事?”
閆西哀怨道:“還不是因?yàn)槟??!?p> 江遇這才偏頭看了看閆西。
她白色的袖子搭在背后,略微翹起唇,俏皮的閉上一只眼睛。
江遇說:“要不……”
閆西把話接過去:“你放心,我不碰你,既然你不愿意,我會(huì)找機(jī)會(huì)廢掉你身上駙馬爺?shù)念^銜?!?p> “屆時(shí)你若有喜歡的人,我請(qǐng)母親賜婚;你若沒有,想做官就做官。”
“我們國家也沒對(duì)男子那么苛刻,只是你要從底層做起了。”
江遇:“……”
他不是這個(gè)意思。
罷了罷了。
晚間。
閆西在書房處理政務(wù),見天色已晚,伸了個(gè)懶腰,正要回臥房休息。
她吹了燭臺(tái)的蠟燭,往書房門口走去。
江遇正提著燈籠站在門口。
閆西訝異:“這么晚了,還站在這里做什么?”
江遇走到閆西面前:“我和你一起回去。”
他身高腿長,站在閆西面前一下子就把她包住了。
閆西退后半步指了指江遇,又指了指自己:“我?你?你和我一起回去?”
閆西有些不明所以。
回哪去?
閆西想起白天的事,又有些恍然:“你是擔(dān)心陛下那里?”
“這有什么,她就是年紀(jì)大了想抱孫女,你知道人上了年紀(jì)都比較啰嗦?!?p> 江遇拉起閆西的衣袖:“廢什么話,走了?!?p> 為了防止自己的袖子被扯下來,閆西連忙跟上。
他們洗漱完到了臥房,江遇指了指床鋪:“你睡右邊,我睡左邊。”
木床上放著兩床寢被,寢被中間還隔著兩個(gè)玉枕,可謂是涇渭分明。
原來早就安排好了。
閆西啞然失笑:“這樣能好睡嗎?”
她兩只手比劃了下,表示這樣每人分到的空間會(huì)很小。
江遇卻曲解了她的意思:“你要是不愿意——”
“我知道你府上有個(gè)侍君,如果你想去他那,也不必顧忌我?!?p> 江遇想了想,忽略掉心底的不愉快,這簡直是個(gè)皆大歡喜的好辦法。
“若日后有了孩子,我只要作為駙馬一天,也不會(huì)克待他。”
“如果你想扶正侍君,或是另娶駙馬,我也不會(huì)阻止?!?p> 閆西見他越說越離譜:“停停停,這都什么跟什么!”
閆西說:“首先說啊,墨染不算是我的侍君?!?p> 墨染?叫得真親昵。
江遇“呵”了一下。
他當(dāng)然知道墨染不是侍君,頂多算是個(gè)給太女啟蒙的通房。
但穿上衣服不認(rèn)賬,就不是很好了罷。
閆西一看就知道江遇在想什么,扶額道:“我沒碰過他。”
江遇瞄了閆西一眼。
閆西保證:“是真的?!?p> “他這個(gè)身份,我也不好攆他走,府上又不缺他一口飯,就留著了?!?p> 江遇裝作不在意地“哦”了一聲。
閆西說:“他和你一樣,你們以后若有什么好出路,我絕不強(qiáng)留?!?p> 江遇不開心了。
什么叫“他”和“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