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每晚的睡前吻
他看著白媚兒,臉色冷沉:“白媚兒,在我的族部里,不會有一個心存壞意的獸人,我希望將來也不會有,這次我就當(dāng)你看錯了?!?p> 說完,翼訣再不多看她一眼,直接側(cè)身越過她,大步走進(jìn)自己的石屋。
白媚兒不敢置信地看著無情翻飛的獸皮門簾。
雙手逐漸收緊,直到指甲都將肉扣疼了,都渾然不覺。
為什么?
為什么翼訣哥哥會對我這么冷漠?
雖然小時候只見過一面,但那時候的翼訣已經(jīng)非常出色了。
那時候的他,雖然也沒有跟自己說過幾次話,但他的語氣從沒有如此冰冷過啊!
現(xiàn)在為什么對我這么冷冰冰的?
一定是蘇言!
白媚兒突然瞪著雙眼,眼底透著心狠毒辣。
肯定是蘇言那個賤人!
她肯定在翼訣哥哥面前說我的壞話了!
她這個惡毒的雌性!
我一定要讓翼訣哥哥看到她的真面目!
白媚兒回到石屋后,一直在心里盤算著計謀。
……
深夜后,翼訣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睡。
今天,他還沒有去偷取使他安心的睡前吻呢……
也不知道白媚兒和她發(fā)生了什么,白媚兒才會找自己說出那番詆毀她的話。
也不知道此刻她睡了沒有,有沒有因為白媚兒而心情不好?
猶豫了一會兒后,翼訣還是起身朝著蘇言的石屋走去。
他掩藏氣息,小心翼翼地靠近石屋,要是此刻有獸人看見,肯定要以為他是什么偷偷潛進(jìn)營地的壞獸!
這次,翼訣沒有像以往那樣直接進(jìn)去,而是在外面偷偷貼著石壁聽了許久。
直到萬分確定里面沒什么有因為難過而哭泣的聲音,只有平穩(wěn)的呼吸聲后,才稍微安了心。
看來白媚兒沒有影響到她,還好。
確定她熟睡后,翼訣終于小心翼翼地走了進(jìn)去。
看著石床上睡得香甜的雌性,翼訣露出了溫柔迷戀的神情。
他輕輕地走到邊上,隔空繪制著蘇言精致小巧的臉龐,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深深的迷戀。
蘇言因為是木系斗靈師,所以身體有股淡淡的清香,十分好聞,讓翼訣欲罷不能。
他就這么默默地看了她許久,最后才極度溫柔地,輕輕碰了碰蘇言柔軟溫暖的唇瓣。
這一次翼訣有些貪心地,偷偷用舌尖掃了掃芬芳。
隨后就算再不舍,也只能強行壓制住心下的燥熱離開,不然如果讓她驚醒過來,就完了!
得到了每晚的睡前吻,翼訣滿足地回到了石屋,終于能安心入睡了。
第二天,白媚兒正準(zhǔn)備去找蘇言,就見塔石馱著一個受了重傷的雄性,朝著祖拉的石屋奔去。
維森見此,焦急地跟了上去:“怎么回事?”
“奧森被豺群圍攻,受了重傷!”塔石一臉沉痛道。
白媚兒看著這副場景,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打消了去找蘇言的想法。
“在這種時候,最能向大家刷好感了!”白媚兒勾著唇,激動地小聲嘀咕著。
隨后,邊小跑著追了過去。
塔石一路疾馳,很快將奧森帶到了祖拉的石屋。
“祖拉!祖拉!快救救奧森!”
祖拉聞聲走出來,看向渾身是血的奧森,頓時驚呼:“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快進(jìn)來,把他放到石臺上!”
說完,他便急切地跑到自己存放草藥的屋子。
一頓翻找后,心涼地沉了下去。
遭了,沒有止血草了……
奧森傷得這么重,沒有止血草恐怕熬不過今天了!
這可如何是好……
祖拉最后拿了一些干凈的獸皮、止疼的草藥、還有清理傷口的石片與消炎的草藥走了出去。
“奧森,把這個草藥嚼碎咽下去!”祖拉將止疼的草藥遞到他嘴邊。
奧森虛弱地張開嘴,看都不看便直接吃了下去。
沒一會,便覺得身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但并沒有完全感覺不到。
“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祖拉問道。
“好…好多了,但是,還有些痛,不過不要緊,我…我能忍……”奧森微弱的聲音說出口。
祖拉點頭道:“嗯,這個草藥只能減輕你一點痛苦,剩下的你還是要靠自己硬抗??!”
說著,他把準(zhǔn)備好的東西,都拿了過來:“我準(zhǔn)備給你清理傷口了,忍??!”
奧森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白媚兒走了進(jìn)來。
“我聽說有雄性受傷了?!闭f著,她突然看向奧森,一臉緊張道:“天吶,怎么傷得這么重!”
“現(xiàn)在是要剜傷口嗎?”她看向祖拉手里拿的石片,問道。
祖拉的動作被她突然闖入而打斷,微微有些不悅地蹙了蹙眉,但還是耐心道:“小雌性,一會清理傷口的時候,會很可怕,你還是出去吧。”
白媚兒突然正色道:“我不怕,我可以在這里陪著他,幫他打氣!”
在場的幾個獸人都沒想到,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雌性,竟然這么勇敢,不由露出了欣慰的神色。
白媚兒擔(dān)心他們不讓自己留下,便趕緊大步上前,忍著心里的反感,將奧森染上鮮血的手握在手里。
“你別害怕,有我在這里陪著你,你一定能好起來!”
“媚兒,你真是個善良的雌性!”塔石雙眸閃爍著欣慰又溫柔的光,贊頌道。
白媚兒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聽到他的話后,心里暗暗得意,但臉上依然擺著那副擔(dān)憂緊張的神色:“巫醫(yī)長老,你快給他治療吧,我在這里陪著他,給他勇氣!”
奧森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善良又漂亮的雌性,心里一暖,虛弱地笑道:“謝謝你……”
耽誤這么久,祖拉雖有不悅,但為了奧森著想,還是沒有繼續(xù)再說什么:“好吧?!?p> 隨后,祖拉把奧森被咬傷抓傷爛肉,全都用石片剜了下來。
看著鮮血淋漓的傷口,血腥沖天的味道,白媚兒強行壓制住想吐的感覺,艱難地扯著嘴角,保持著最溫柔的笑:“加油,很快就好了!”
奧森緊咬牙關(guān),額頭上的汗如同瓢潑一般,連連滑落,一只手狠狠地捏拳,指甲都將手心扣出了血,可另一只被白媚兒握住的手,卻不忍心收緊一分一毫,生怕抓疼了她。
之后,祖拉又把消炎的草藥全部敷在他的傷口上,用獸皮用力地綁住,想要以此止住他的血。
但前腳才把獸皮綁好,后腳獸皮就已經(jīng)被血染紅,顯然沒有任何用處。
“祖拉,奧森的傷口怎么還在不停地流血?”維森擔(dān)憂地問道。
“我們……已經(jīng)沒有止血草了……”祖拉一臉挫敗,很是無奈痛苦地?fù)u著頭。
維森雙眸一縮,頓時就要轉(zhuǎn)身朝外面跑去:“我這就去綠都換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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