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幾個玩家頓時警惕起來,這人雖然沒怎么出聲,但那身不凡的氣度和剛才的那控制雷電的能力他們卻是看在眼底的。
如果徐奕臣想要殺他們,那他們恐怕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張以馳瘋魔了一般沖著燕尾服男人大聲喊道:“別聽他的!殺了那個女的!她自己昏迷的,死了也怨不了我們??!”
聶冬兒震驚地看著他,咬了咬牙,看向徐奕臣。
“徐先生!我來吧…”
女孩兒帶著點嬰兒肥的小臉上掛著嚴肅的神色,語氣堅定:“我本來也是個拖后腿的…如果沒有嬌嬌,早就死了。之后也不一定能活下去…死掉,也不可惜的!”
徐奕臣瞥了她一眼,心道她還算知恩圖報。面上不咸不淡地點了點頭,略微抬了抬手。
燕尾服男人有些不滿地瞇了瞇眼,聶冬兒也緊張地仰起頭,等待死亡的到來。
一道雷電從徐奕臣手中向聶冬兒的方向射去,卻是徑直越過,隔空環(huán)繞在張以馳頸邊。
張以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想用手拉住那電環(huán),卻忘了那不是實體,被電得兩手焦糊,冒著青煙,隱約傳出了一股蛋白質(zhì)燃燒的香味。
燕尾服男人眉眼微揚,滿是興味,一縷縷不明顯的煙氣從車廂角落飄起,童謠的聲音也變得更加清晰。
旁邊沉默下來的小伙子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抓著一塊不知道在哪里撿到的碎瓷片向著鄰座的阮念嬌捅去。
“你瘋了!!剛才是誰救得你?。?!”
剛睜開眼的聶冬兒看到這一幕,嚇得聲音都有些變了調(diào)子,帶著滿滿地擔憂與憤怒。
徐奕臣也匆忙調(diào)轉能力,試圖攔下他的動作,可雷電在跨過張以馳那排座椅后竟詭異地停了下來,無法寸進。
他氣急,已經(jīng)許久沒有過這種無力的感覺了。
燕尾服男人滿是贊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甚至帶著些惋惜和覬覦地看著正拼命試著沖到阮念嬌身邊的徐奕臣,暗想他此刻的憤怒一定十分美麗。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妖異的紅光從阮念嬌的傷口出亮起,那片碎瓷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少女輕輕一笑,有些慵懶地站起身來,帶著股說不出的妖魅。
一根削蔥般的玉指微微勾了勾,看得周圍幾人莫名干渴,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
細細的藤蔓從她指尖不足一寸的地方瘋狂伸長,將小伙子緊緊纏住。
看似脆弱的藤條意外的堅韌,小伙子使勁兒掙扎了許久都沒能掙脫。
阮念嬌這才緩緩睜開了眼,蒼青色的眸子變成了一片剔透的紅色,像是世界上純凈度最高的寶石,清清透透地照著眼前人丑惡的嘴臉。
不知從何來的微風拂過,車廂眾人不受控制地閉了下眼,再睜開是,眼前少女的著裝都發(fā)生了變化。
原本的黑裙變成了一襲紅色紗衣,漏出少女不盈一握的白皙腰肢。幾個雕著纏枝花的金釧戴在她手腕和腳踝,隨著她的行動叮當作響。
在暗淡的光芒中閃耀的黃金被阮念嬌戴出了種難以言說的異域風情,加上她面上的紅紗,整個就像是沙漠中一朵嗜人的嬌花,危險而誘人。
如果說稷櫻是讓人不敢褻瀆的神,那么此刻化身施曼陀的阮念嬌則是蠱惑世人的妖,令人忍不住想要接近。
她向小伙子湊近了些,拖著柔媚的調(diào)子道:“你~想殺我嗎?”
昭昭思年華
嬌嬌:想殺我嗎?吃了你哦~ 關于施曼陀的設定:漠北離境,沙海浩渺。有花自深處開,色紅潤,態(tài)鮮妍?;ㄩ_初日,服之可醫(yī)盲癥。笠日即毒,時日益久,其毒益險,久之可以毒氣殺人,大羅金仙不可醫(yī)。 有女生自大漠,嬌美可人,與花同名,曰施曼陀。喜著紅紗,戴金銀瓔珞環(huán)飾,行時風動鈴響,可令沙海生林。曾愛人族,常以花增之,助人破瘴,于行者有神名。千年前性情大變,容色妖異,時誘人殺之。有蛇尾,可控毒蟲蛇蝎,殺戮不止而形容愈艷,行者皆為其所食,離境遂為絕境,無人能渡。 相信你們能看懂的! 繼續(xù)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