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里,傅霖沛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
可能是想到什么,一骨碌的從床上坐起來。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嗎?怎么感覺自己白天無意間說了那句話,她好像很在意的樣子,這也算是在自己印象里她第一次情緒波動這么大。
可是自己為什么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說出來那句話呢?傅霖沛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天一大早。
傅霖沛到局里的時間像往常一樣。他有一個習(xí)慣,就是比同組的同事要早到半個小時左右。
這才7點。莫萘苒就已經(jīng)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開始看卷宗檔案。
原來昨天來的這么早,不是因為第一天報到才來的這么早。本身就喜歡來的這么早?
因為沒想到她今天還會來的這么早,所以也就沒有專門給她早餐。
傅霖沛先呼吸了一口氣,假裝淡定地走過,又裝作漫不經(jīng)心隨口一問“來這么早,吃早飯了嗎?”
莫萘苒聽到聲音后抬起頭見來人是他,慢慢的點點頭?!俺赃^了?!闭f完的話又看了一眼時間。
接下來兩個人就陷入了一種沉寂的尷尬,誰都不說話,不過這個尷尬好像也是自己單方面的。
傅霖沛看看對面認(rèn)真看卷宗和檔案莫萘苒,又看看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煩些什么,“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傅霖沛突然開口打破僵局。
“嗯,你說。”莫萘苒聽到這話本著起碼尊重人的原則,把手里的事情先放下,抬頭看著撞在對面,漫不經(jīng)心提出問題的傅霖沛。
“你從昨天就開始看這些卷宗和資料檔案。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傅霖沛越說越感覺自己是閑著,沒事找話題。
好在莫萘苒沒有太關(guān)注他問問題的出發(fā)點。莫萘苒思索了一下認(rèn)真的說道“這兩天我先關(guān)注的是第一起溺水案,我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死者家屬這一塊有點可疑。我也說不上來具體是什么地方,單看卷宗和檔案還有當(dāng)時的筆錄,好像是沒有任何問題,但問題就出在沒有問題?!?p> 傅霖沛本來只是想找個話題破一下冰,但是一提到案子這種正式的事情立刻來了精神“你說?!?p> “死者鄒素英的原生家庭好像自始至終都不太關(guān)注死者的死訊。恰恰相反,經(jīng)常來警局的是鄒素英的丈夫。按理說,一般情況下反應(yīng)最大的都是死者的直系親屬,可是她父母親是不是表現(xiàn)的過于冷靜了?還是說他們對于死者的死并不感到意外?”莫萘苒從昨天一著手接觸案件的時候,就感覺到這一塊特別的可疑。
但是在心里卻警告自己,這是實打?qū)嵉娜嗣缸樱皇钦n堂上的事跡分析。自己不能用太過于學(xué)術(shù)的眼光去看待這些實際的問題。
可是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自己。莫萘苒實在是忍不住開口,把自己心里的困惑說了出來。
“這個問題我們也有留意到,但是據(jù)知情人說,鄒素英生前堅持要嫁給這個二婚,帶著一個孩子的男人。也因為這件不被父母看好的婚姻,所以和家里關(guān)系徹底的僵硬下來。”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就和家里關(guān)系不太好?”莫萘苒馬上就抓住了重點。
傅霖沛在腦海里仔細(xì)的回憶了一遍。“對,之前和家里的關(guān)系就不太融洽?!?p> “有沒有具體的原因呢?”莫萘苒覺得這件事情總有蹊蹺,為什么明明這么大的一點,卻連警方都沒有調(diào)查出來?
“算了,我想問的是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可以走訪一下死者鄒素英家里人嗎?我指的是她原生家庭?!蹦淋圻€沒等傅霖沛開口就先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想去鄒素英原生家庭去看看?”傅霖沛有點吃驚?!耙膊皇遣恍?,只不過……其實我本意是打算帶著你和陳凱多走訪走訪的,但是我怕你的潔癖會影響你。”
莫萘苒聽到這話咬了咬嘴唇,“沒關(guān)系,我盡量克服。實在不行的話……”
莫萘苒小臉憋的通紅,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傅霖沛盯著她紅紅的臉看了一會,開口說“沒事,這個不太影響查案子。說不定你習(xí)慣之后會產(chǎn)生免疫性呢?或者是對你這種極端的的病情有所幫助?!?p> 兩個人還正在交談的功夫,大家就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來到辦公室。
“那我們今天就去嗎?”莫萘苒冷不丁的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話。
“嗯。如果你決定好了的話,今年就可以去,畢竟那個案子已經(jīng)是上個月的案子,我們必須盡快的把這起案子給解決了,才能著手于下一個燃尸案?!备盗嘏鎸嵲拰嵳f,本身就挺急迫的還加派了心理學(xué)方面的人手。
“老大,我怎么感覺你今天和往常有點不一樣呢?”陳凱拎著兩包早餐走過來。“感覺比以前更精致,好像是精心打扮過一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哦~”說這話眼神有意無意的往莫萘苒方向看去。
陳凱突然就把頭扭回來,用語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說“怎么在收拾東西?不會是工作的第一天就忍不了?”
“拉倒吧你,趕緊的吃完你的包子收拾收拾準(zhǔn)備出去一趟?!标悇P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眼看著燃尸案不過是前天的事情。
“好的老大,我知道了?!标悇P一溜煙的離開,專案組的人基本上都這個通病,平時一個比一個不正常,提到工作和案子的時候是一個比一個傷心和緊張。
“收拾好了,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莫萘苒在桌子面前不知道收拾了多少東西開口說道。
傅霖沛看了一眼時間,還早,“知道嗎?其實我更喜歡在人意志力比較薄弱的時候去查案?!?p> 莫萘苒有點不解,意志力薄弱?“為什么我在我的專業(yè)學(xué)習(xí)領(lǐng)域沒有聽過有關(guān)這方面的知識?人除了在沒有光或者是被切斷所有感官的時候,會感到極度的恐慌,是他們意志力比較薄弱的時刻。其他時候我真的沒有聽說過……現(xiàn)在去人家家里好像也不能像一些變態(tài)殺人犯的手法一樣,切斷他們對外界所有的感官吧?”
念桉否
男女主已經(jīng)到齊了,我們就正式切入案件調(diào)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