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淑君不但不認同爸爸媽媽的話,還認為兩個老東西愛管閑事,這離不離婚的都是自己說了算,幾時要他們來管了!現在,王根發(fā)天天去跟她前妻幽會,而爸爸媽媽不去制止,反而勸她跟王根發(fā)離婚。
跟王根發(fā)離婚,她做不到,也不想去做,以前他是個土包子,那是他沒有錢,現在說他土包子,就不符合時宜了,因為他是個上市公司的大老板,頂多說他接地氣還差不多。
既然嚴淑君以前沒跟那個沒錢的土包子離婚,現在更不可能跟他離婚了!因為他是個有錢人,可以倚仗他,有大把的錢讓她消費,如果跟他離婚了,跟別的人結婚,誰還會讓她大手大腳的去消費。
說句實話,就連她爸媽都控制她的消費欲,維圖這個王根發(fā)不控制她,只要她不超過王根發(fā)的上限,他是不會說什么的!但嚴淑君也不能太過干涉他的私生活,這就是她跟王根發(fā)暗自默許的。
以前王根發(fā)沒有這么明目張膽的出去跟前妻幽會,就算去,也是做得很隱秘,而現在父母都希望他們早點離婚,早點結束這段婚姻,她真的被父母的所作所為氣死了,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也無法描述這種打掉門牙往肚里咽的感覺。
于是嚴淑君把這一切都歸咎到王根發(fā)身上,見他回來了,就滿身是氣的問:
“土老帽,今天跟你那個前妻幽會,重溫舊夢,感覺很爽吧?你還知道回來呀?家里的一畝三分地,你準備放棄不管了!去開墾老的農場,讓我獨守空房嗎?”
王根發(fā)裝作沒聽見,自顧自的去淋浴間洗澡去了!他還沒有脫掉褲子,嚴淑君就堵了過來,站在浴室門口,大聲說:
“王根發(fā),你一回來就洗澡,準備洗掉你偷情的證據嗎?你讓老娘進來聞聞身上的氣味,看是不是有別的女人的氣味,剛才我跟你說話,你裝作沒聽見,就是來這里毀滅證據的?”
王根發(fā)覺得這女人整天瘋瘋癲癲的,不是檢查他的衣服上有沒有別的女人的頭發(fā),就是檢查他的短褲,有沒有體液什么的!這讓人很不理解,幾近瘋狂的舉動,讓人感覺無法與她相處下去。
現在這個瘋女人又堵在浴室的門口,又要當著她的面檢查自己,這簡直是天大的侮辱!王根發(fā)一直忍著,就是看在她父親的面上,一直讓著她。
再說,每個人都會有底線的,像嚴淑君這樣,沒完沒了的,讓人確實憤慨到了極點。
王根發(fā)“嘩”的一聲拉開浴室門,吼道:
“你是條瘋狗嗎?老子洗澡你也來檢查,好,你檢查好了,看有沒有你要的東西,如果沒有,老子對你不客氣!你這條瘋狗!”
醋性大發(fā)的嚴淑君頓時失去了理智,等王根發(fā)一拉開浴室門,她就跟狗一樣,在他赤膊的上身上嗅來嗅去,覺得沒有什么異味,就拿起搭在浴室墻架的上的衣服也嗅來嗅去,嗅了一陣子,見沒有什么異味,就看著王根發(fā)的下身,示意他把褲子脫了,她要檢查檢查。
王根發(fā)耐著性子把褲子脫了,讓她檢查,結果什么也沒看出來,他裹上浴巾,走出浴室,去換衣間換好衣服。
走出來,見嚴淑君還在浴室里,跟母狗一樣拿著他的褲衩嗅來嗅去的,自尊心受到莫大的侮辱,頓時火爆脾氣上來了。
走到嚴淑君身邊大聲問:
“檢查好了嗎?有什么問題嗎?”
嚴淑君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看王根發(fā),搖了搖頭,然后委屈的說:
“你他媽的,在外面把證據毀了,回來故意洗澡的,我,我,我······”
王根發(fā)嘿嘿冷笑兩聲,說:
“當時我就問過你,要是檢查不出什么東西來,你可要負責的,你,你,你,還覺得委屈嗎?該委屈的是我,我他媽的,每天回來被你檢查,每天回來被你檢查,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說,要離婚趁早?別在這里傷害我的自尊,做人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還活在世上干什么?你說!”
嚴淑君知道自己太過分了,讓王根發(fā)惱火了,于是解釋道:
“對不起,老公,我是太愛你了,才不想你跟別的女人發(fā)生關系?所以,所以,我,我······”她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王根發(fā)哼了一聲,回:
“你這樣子還愛我,愛我就不會亂花我的錢,整天一萬兩萬的花,把老子當提款機,還說愛我,你這話鬼都不信!連我們家的狗都不信!還有,我叫你離婚,你為什么總保持沉默?你究竟想干什么?繼續(xù)讓我當你一輩子的提款機,啊······”
“不是這樣的,老公,我只是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買些東西安慰安慰自己,覺得好過一些,并沒有把你當提款機啊!如果叫我離婚,除非你把我殺了,不然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跟你離婚的!”嚴淑君毫無避諱的直視他說。
“你他媽的,叫你離婚不離,整天神經兮兮的,檢查,檢查,你這樣下去會檢查死人的!我就覺得,你是上帝派來折磨我的!這樣吧,咱們離婚好不好?我給你一半的財產,要錢給錢,要廠房給廠房,你隨意選,怎么樣?我求求你放過我,行嗎?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咱們本來就不喜歡對方,這又何苦呢?”王根發(fā)差點跪在這個女人面前。
“我不要什么財產,我不懂管理廠房,也不懂搭理公司,我只是一個溜街狗,嘿嘿,嘿嘿,什么也不懂做,只懂花錢,嘿嘿,嘿嘿嘿嘿嘿······”嚴淑君嘿得接不過氣來。
王根發(fā)一聽嚴淑君這話,這家伙要賴上自己一輩子了,頓時徹底火山爆發(fā)了。抓起嚴淑君,就是兩巴掌扇到她臉上,兩個手掌印清晰的出現在她臉上。然后抓起她的衣領,將她推搡到床上,惡狠狠的吼道:
“你這個吸血鬼,不要臉的吸血鬼!老子打死你,打死······”
嚴淑君干脆閉上眼睛,咬著牙回:
“你打呀,打死我呀?我反正也不想活了!有種,你就打死我!打呀!使勁打······”
看來嚴淑君徹底瘋了,她“哈哈哈哈哈······”的大笑著,見王根發(fā)并沒有動手,她笑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笑得前胸起伏不定。
王根發(fā)想好好修理一頓嚴淑君的,看到這樣,他也無法動手了,因為她是個無法理喻的瘋子,跟瘋子計較,一點意思都沒有!索然無味的他,一松手,把她丟在床上,走出房間,一甩門“嘭”地一聲,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