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三妹看來運氣真不錯,出門遇貴人,竟然不花一分錢,舒舒服服的坐著免費的小車,回到兒子的公司了。
當王根發(fā)看到他討厭的媽媽時,險些快要奔潰,滿臉愁容的看著媽媽說:
“媽,怎么哪兒都有你???你不是回家了嗎?怎么又跑到我這兒來了?這······”
柳文盈見董事長看到媽媽并沒有興奮的目光,反而滿臉愁容的,禁不住問:
“董事長,你聽我說,你媽媽是被你爸爸趕出來的,我和寧無缺在盧松山的路上遇見你媽的,她正在公路旁生起一堆篝火,準備在那過夜了!我們看到篝火將車停下來,問明了原委,她說是你媽媽,我們就順路帶回來了!”
寧無缺點著頭回:
“是啊,董事長,你要是不高興看到你媽?我們大不了再把她送回去就是了!你不用板著一張臉,一副愁容滿面的樣子。”
王根發(fā)聽說他媽被他爸趕出來的,如果再把她送回去,豈不要她的命,他知道他媽的脾氣倔犟,只好換了一副臉色,笑著說:
“柳文盈,寧無缺,謝謝您們兩把我媽順路帶過來,你們辛苦了,去財務那領一千塊錢油錢,待會有空我請你們兩吃飯!你們沒什么事,就回去休息吧!走吧!謝謝你們了!”
柳文盈和寧無缺只好離去,他們知道董事長有話跟他媽媽說,他們站在那不方便,兩人只好按照董事長的吩咐去財務領了油錢,然后回家睡覺去了。
王根發(fā)望著媽媽問:
“媽,你說實話,爸爸為什么要連夜趕你走?你到底做錯了什么?”
閻三妹只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跟兒子說了,王根發(fā)聽了后,有些不淡定了,就為了這點小事把他媽趕出來,不看僧面看佛面,也不能這么做呀,他氣憤難當的要打電話質問他爸爸,為什么要這么做。
閻三妹搶過電話說:
“兒子,不打了,那個老東西不是什么好人,你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做,他會說些很難聽的話,讓你聽了受不了的!還是不打的好!”
王根發(fā)見他媽媽這么說,也只好作罷,搖著頭離開了!
沒走多久,辦公室的電話就響起來了,開始響了一輪閻三妹沒有接,過了幾秒鐘電話又急促的響了起來,“叮鈴鈴,叮鈴鈴······”響過沒完沒了。她只好接起來問:
“哪位?”
那邊急促的喊著:
“我找王根發(fā),找我老公,你叫他來接電話!我有急事找他!快點!”
閻三妹禁不住問:
“你有什么急事呀?快說,我是他媽?有什么不能說的?你誰呀?”
“我是嚴淑君,媽,我是淑君呀!你趕緊叫你兒子來接電話呀?我現在在香港,遇到麻煩事了!”嚴淑君幾乎用哭腔喊著。
此刻的嚴淑君也知道這個三豹子不是什么好人,最好擺脫他的好,免得日后麻煩纏身。
然而閻三妹卻說:
“死丫頭,原來是你?你也有求人的時候?哈哈哈哈哈,你去死吧,死了,就不用在老娘面前擺臭臉給我看了,嫌棄老娘是農村人了!你從來不當老娘一回事,老娘照樣當你是個屁!哼,現在我兒子有錢了,干嘛要看你這個臭婊子的臉色!以后別打電話來求我兒子!死得越遠越好!”
說著就“啪”地一聲把電話掛了,她不想跟這個臭女人多費口舌,聽到她的聲音,心情就變壞。
本來嚴淑君想叫王根發(fā)拿兩百萬來香港贖人的,這下全他媽的,被閻三妹給攪黃了!她只得借著洗澡的名譽,再次給王根發(fā)的大哥大上打去電話。
王根發(fā)看了一眼屏幕是香港地區(qū)打來的電話,就接起來問:
“哪位?”
“是我,老公,我是淑君呀?你趕快帶兩百萬來香港救我呀?我被綁架了?”嚴淑君不得不這么說,不這么說,她就沒有機會了,看在她爸的面子上,也許王根發(fā)會來救他的。
王根發(fā)聽到她這么一說,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打趣的問:
“嚴淑君,你不是在青山精神病院嗎?你從哪里找到電話打給我的?為什么有人綁架神經病患者?你這話說出來誰信?還有,你瘋了,就得接受治療,別東想西想的了!沒事,我就掛電話了,晚安!”
嚴淑君披著一身浴巾,聽到王根發(fā)要說再見,馬上喊道:
“老公,你別掛電話,我沒病,是這樣的,在醫(yī)院里有人告訴我,說我沒病,說我媽媽故意整我的,放到這里讓我嘗嘗精神病的痛楚,可是我沒病,你叫我怎么辦?待在這個瘋人院,我會被逼瘋的,于是她想辦法讓我從醫(yī)院的下水道逃了出來,逃出來的代價是兩百萬,給了她,我們就算兩清。
我知道她們是香港黑幫的人,所以不想跟她們繼續(xù)交往下去,所以,你必須給我?guī)砂偃f過來贖人,人貨兩清,以后對雙方都好。如果你不來,她們把我送回東莞,你也沒好日子過,我也被她們要挾,咱們全家都沒好日子過的!你懂嗎?”
她苦口婆心的解釋著,希望王根發(fā)以大局為重,別為了個人恩怨,使得大家今后的日子都不好過。
王根發(fā)哼了一聲,不以為然的回:
“一個瘋子說的話,誰會當真,你好自為之吧!掛了!”說著不耐煩的掛掉了電話。
嚴淑君這時候哭爹喊娘也沒有用了,平時做了那么多離譜的事,這回還有誰相信她的話。
她欲哭無淚的一屁股坐在地下,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王根發(fā)掛了電話,馬上給青山精神病院打去了電話,告訴她們,嚴淑君逃出醫(yī)院了!青山精神病院馬上報了警,香港警察馬上行動起來,大街小巷搜尋起來。警笛聲每條街都是,搞得緊張兮兮的樣子,去內地的口岸已經封鎖起來了。
三豹子去商場給嚴淑君買了一套衣服,走在街上,見滿大街都是巡邏的警車,看到一個熟悉的巡警就問:
“阿奇哥,怎么啦?有人打劫銀行啦?滿大街都是警察!要抓壞人啦?”
那阿奇停下巡邏摩托,就回:
“豹子哥,這么晚了去哪里呀?這次我們不是抓打劫的,是抓青山逃出來的一個精神病患者,這人叫嚴淑君。”
說完拿出一張A4紙,紙上打印著一張傳真黑白照片,面部輪廓就是嚴淑君的樣子。然后看著他說:
“見到此人請聯系我們,有重賞喲,舉報者有兩萬塊的賞金!”說完開著巡邏摩托跑了。
三豹子笑了笑,回:
“一定,一定,好走,有空去我那喝茶?。 ?p> 阿奇揮著手,邊走邊說:
“好,過幾天就去!拜拜!”
三豹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個蠢女人,沒事亂打電話,惹得一身騷!媽的,要不是看在娟姐的面子上,老子今天就弄死她!”
嚴淑君想順順利利的走出香港恐怕難了!她正冥思苦想著怎么擺脫三豹子這家伙時,三豹子就已經進浴室里來了。
看著她潔白的皮膚,三豹子咽了咽口水,將袋子丟給她,說:
“嚴淑君,你他媽的真好看,可惜腦子不好使!把衣服穿上,趕快離開這里!現在滿大街都是尋找你的警察,你他媽的,背著我,偷偷給誰打了電話?”
嚴淑君被三豹子的話嚇了一跳,臉都嚇青了,哆嗦著回:
“我,我剛才給我,給我老公打了電話,叫他帶兩百萬過來給你們,不麻煩你們送我回東莞了!這,這,怎么啦?”
“穿衣服,別他媽的,怎么,那么的,蠢女人!快點!”三豹子說著走了出去。
嚴淑君趕緊換上衣服,走出浴室門口喊著:
“豹子哥,走!走哇!”她此刻也知道是王根發(fā)出賣了她,王根發(fā)根本不希望她回到東莞。
這下她的心徹底死了,既然王根發(fā)讓她日子不好過,那他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這是王根發(fā)自造孽,怪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