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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涌動之春風入卷來

三十、冬香的羅曼蒂克

暗流涌動之春風入卷來 春來春又去 2391 2021-06-22 01:28:20

  舒福貴說,紀檢委約談村干部是鄉(xiāng)里對村干部一項必不可少的監(jiān)督誡勉措施,要楊曉華端正態(tài)度,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嘛。打了幾句官場,便要楊曉華回去了。

  沒過多久,舒福貴便坐車去了市里。

  第二天,區(qū)紀委以反貪人員不夠為由,把支援蓮花鄉(xiāng)工作的紀檢人員抽調回去。西平也接到電話,區(qū)紀檢領導要找他談話。

  找西平找話的領導是區(qū)紀檢副書記,區(qū)監(jiān)察局局長周濤。周濤語重心長跟西平說,鄉(xiāng)紀檢委工作必須在鄉(xiāng)黨委領導下工作,不得另作主張,如果每個部門都各搞一套,鄉(xiāng)黨委還怎么開展工作,還怎么保障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

  說到后面,又肯定西平的主觀愿望是好的,但是,無論什么動機,都不能背著鄉(xiāng)黨委另搞一套,否則,這是要犯大錯誤的啊,我的同志!

  西平回到鄉(xiāng)里,兩個紀檢專干已被舒福貴安排到各村做關于黨風廉政建設的工作,關于調查楊曉華等幾個村干部的工作就此叫停。

  舒福貴在之后的全鄉(xiāng)村干部會議上,對鄉(xiāng)紀檢工作作出了高度的評價,對西平接任紀檢以來做的工作給予了十分的肯定,并對全鄉(xiāng)村干部提出要求,潔身自愛,要充分理解和配合紀檢委的工作。不得鬧情緒,否則鄉(xiāng)黨委決不姑息,一律嚴肅處理。

  西平自然明白舒福貴這是在給自己玩胡蘿卜加大棒的手段,既然沒有實力與舒福貴對抗,只得裝糊涂,在會上感謝了舒書記及鄉(xiāng)黨委對鄉(xiāng)紀檢工作的大力支持。鄉(xiāng)紀檢委仍會加大對村干部的監(jiān)察和監(jiān)督,對某些違法亂紀干部,一旦查實,絕不姑息!

  臺下的村干部聽了西平的講話,有的認為西平之所以這么講,只是為了找一個臺階下而已。有的村干部卻聽出西平話里隱含的殺機。臺下有不少村干部開始竊竊私語起來,會場顯得有些喧噪。

  會議結束后,和村干部一起在食堂吃了晚飯,回了市里,已是夜幕時分。

  西平先去了雙月灣,小勇已經能叫爸爸了,每次西平抱著小家伙的時候,小家伙特別開心,邊叫爸爸邊把口水吐在西平臉上。小家伙最喜歡的游戲,便是騎在西平的肩上,把西平當馬騎。

  三姨在空閑時間,在雙月灣找了幾份鐘點工作,一般都是一個星期去搞兩次衛(wèi)生,雖然工資不高,好在時間上自由。后來明月花園有業(yè)主需要請鐘點工,金紅也把三姨介紹過去,共做了八份工作,工資竟然有二千多。

  西平和任永紅的關系還是老樣子,不冷不熱維持著,只要任永紅不提出離婚,西平肯定不會提離婚的,他必須要履行對勇哥的承諾。西平有時在雙月灣過夜,還會和任永紅做夫妻之間的事,既然以前有了開始,再做也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合適的。

  紅又香網吧生意一直很好,金紅和張冬香都沒有守在網吧,而是請了網管打理,每天只要過去巡查幾次,發(fā)現問題,改善問題,做好盤點工作,其實沒什么事。

  金紅很看不起楊潔那種守在網吧的作業(yè)方式,她認為,作為一個老板,就該放開手,把工作交給手下去做,自己只需要抓住重點就可以了。

  張冬香的私生活還和以前一樣精彩,不過改變了釣凱子的方式,以前去酒吧和夜店找,現在在網上找,先是聊天,覺得談得來,再視頻對話,感覺是自己喜歡的,就約在某個地方見面,手里拿一本什么雜志,暗號是什么,其過程之神秘和天地會接頭相比,也不遑多讓。

  見面如果覺得還是自己喜歡的,當然去找一家賓館開房,然后快活一番。不過張冬香從不掏錢開房的,用她的話說,如果一個男人連開房的錢都不出,她也沒必要張開大腿讓對方爽了。

  西平幾次勸她悠著點,電視上說,臨江已經有艾滋病患者出現,再不收斂,萬一哪天沾染上了,就后悔莫及了。

  張冬香笑道,如果我沾染上了,你也跑不掉。

  西平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說,以后再也不碰你了。

  張冬香咯咯笑著,抱著西平,說,你放心了,我跟別的男人做事都帶了套的。

  西平說,我不信。

  張冬香說,要不下次我約男人的時候,讓你在旁邊看著。

  西平說,我沒這個癖好。

  張冬香說,要我不約別的男人也行,不過,你每個星期要陪我三個晚上。

  西平說,你還是去約別的男人吧!

  氣得張冬香要打他,說難道我就這么不中你的意嗎?

  西平說,我倆根本不存在那種關系,偶爾切磋一下圖個新鮮可以,但沒有那種誰對誰負責的說法。

  張冬香說,那你和金紅呢?

  西平說,她是我的女人。

  張冬香說,你有過多少女人?

  西平說,有過是什么意思?

  張冬香說,就是你認為是你的女人的女人。

  西平說,兩個。

  張冬香說,我不信。

  西平說,我沒求你信。

  張冬香說,那你跟多少女人發(fā)生過關系?

  西平說,你怎么這么無聊,盡問這些無聊的問題,我問過你跟多少男人好過嗎?

  張冬香說,是你不問,怪不著我。

  西平說,我問了你會說?

  張冬香說,你不問我怎么說?

  西平說,你有沒有經歷過一百個男人?

  張冬香掐了他一把,說討厭,哪有這么問的,人家哪有那么多。

  西平說,你經常去酒吧,泡夜店,網上約,說不定早過這個數了,還在跟我裝,有意思嗎?

  張冬香說,人家是記不得了嘛。

  西平說,你天天這樣玩,不會累嗎?

  張冬香說,有時也不想玩了,可不玩,一個人在家真的好無聊嘛。

  西平說,你就是那種不甘寂寞的女人。

  張冬香說,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道我是永紅的小姨,你不還照樣上。

  西平說,是你勾引我的。

  張冬香說,如果你真的是柳下惠,我怎么勾引你,你也不會動心的。

  西平說,我不是柳下惠。

  張冬香突然說,你是多大和女人有的第一次?

  西平說,二十一歲。

  張冬香說,不信,你這么帥,不可能等到二十一歲才開始的。

  西平說,還真是二十一歲。以前在家里時,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以為男女結婚了還要穿著衣服睡,會有孩子都是老天給的。后來去江口,看了午夜場,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

  張冬香笑道,真是笨死了。

  西平說,你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張冬香說,十八歲。我的初戀是一個高高帥帥的男孩子,成績在我們那所高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可以說是我們當初的校草。

  高三的時候,我們開始戀愛。

  跟所有的高中男女朋友一樣吧,從牽手、擁抱到接吻,偷偷的撫摸......

  一切在當初都覺得很美好,緊張、心悸。

  高考結束,我考的不是很理想,去了外地的一所211。

  高三的暑假,我們在一個小小的賓館里,偷嘗了禁果。

  當時,我們天真的認為為彼此付出了所有,所以一定會天長地久的。

  我們的幼稚,忽略了距離、時間的影響。

  最終,在大二的上學期,我們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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