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秘書,這是你的東西嗎?很抱歉,我們的工作人員將你跟另一位客人的包弄混了,您看能不能麻煩您跟我們去辨認一下?”
兩名工作人員找到了周韻,歉疚的說道。
這雖是她們工作上的失誤,但是對方態(tài)度誠懇,所以周韻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蘇總,那我先去一趟?!?p> 周韻跟蘇簡打招呼。
蘇簡:“去吧?!?p> 周韻走到中途才想起來,自己忘記囑咐蘇簡不要過多飲酒,她酒量不好,周韻是見過的。
但是轉念又想,蘇簡做事情一向懂得分寸,自己說與不說應該都沒有什么妨礙。
只是周韻忘記了這種場合,喝點酒是在所難免,積少成多,這一圈下來,放在普通人身上或許沒有什么,但蘇簡這種酒量差到一定程度的,抿一口抿一口的功夫,酒意就上頭了。
“請問洗手間在什么地方?”蘇簡詢問侍者。
侍者:“我?guī)グ?。?p> 蘇簡跟她道謝。
秦長圳是接了兩通電話的功夫,再回來的時候,就在廳內看不到蘇簡的影子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抱歉?!?p> 他轉身的突然,一名侍者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托盤上的酒水就灑在了他的身上。
秦長圳垂眸看了眼,凝眸。
在場來的各個非富即貴,不是她一個小小的侍者能得罪的,是以驚恐萬狀。
秦長圳擺了擺手:“洗手間在什么位置?”
侍者連忙指路。
秦長圳放下酒杯,大步流星的走去。
而就在他走了一半的時候,孫鵬程忽然就跑了過來,往他的口袋里塞了東西進去,同時說道:“秦總,這是房卡,您……待會兒可以上去休息,那邊有電梯,不會經(jīng)過大廳?!?p> 對于他的這話,秦長圳并未深思,也萬想不到一個窮途末路卻極為渴望向上爬的人,會不擇手段狗膽包天到什么地步。
出席這種酒會,臉上帶妝,蘇簡自然不能用洗臉的方式保持清醒。
蘇簡站在盥洗臺前,用冷水沖刷手面,手指帶上涼意輕輕的按壓太陽穴,稍稍驅散酒意。
只是這大腦的混沌沒有消除,心口卻火燒火燎的難受。
她……并不記得,自己是喝下過什么烈酒,怎么好端端的就會這樣難受,又燥熱?
蘇簡意識到不對,便準備先行離開。
只是她清醒時方向感就不好,現(xiàn)在大腦混沌的時候方向感就更加相當于是沒有。
這家酒店為了注重隱私洗手間設計的也可以說是蜿蜒,蘇簡昏頭昏腦的情況下,就朝著自以為“出口”的方向過去。
結果——
她剛剛進去,就踉蹌了下,然后就模糊的看到一個男人,正站在那邊。
她想,有個人能問問也好。
但這個人好像有點熟悉,聽到腳步聲就站在那里看著她,手下的動作都給忘記了。
秦長圳正在小解。
蘇簡走近認出了是誰,清雅的面龐微微歪頭看著他,完美演繹了什么叫做又純又欲,直勾勾的看著他,眼里跟藏了鉤子似的,她彎著腰,開始打量,“你藏的什么?”
秦長圳狹長的眼眸上挑:“嗯?”
她像是看清楚了,醉醺醺的說:“是杏鮑菇。”
轟——
秦長圳的腦子里像是炸開了花。
他狠狠的裹了下后槽牙:真是要了命。
她此刻帶著孩童般天真純粹又兼顧女性性感的眼神和口吻,真的要了命。
“喜歡?”他嗓音喑啞蠱惑。
“嗯?”蘇簡看著他,在他野性灼然的注視下,她眼神純粹。
可就是這樣極端的對比,簡直撩人的要命。
秦長圳被她勾的不行,想要將人狠狠的壓在身下。
他欺她現(xiàn)在神志不清,醉意朦朧,就哄著她給自己拉上拉鏈,想到口袋里的房卡,他誘騙著:“簡簡,是不是不舒服?帶你去休息休息好不好?”
他喊她簡簡,哄著她。
蘇簡就順從的抱著他,面龐在他的懷里輕輕的蹭了下,微不可聞的喊了一聲“阿臻”。
秦長圳沒有聽到她喊得是什么,就隱約看到她的嘴唇細微的動了下。
此刻熱情撩撥,秦長圳自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這些,就將人打橫抱起來。
他的懷抱寬闊且溫暖,還帶著某種熟悉的味道,就好像能解她身上的燥熱和難受,她便出于本能的想要同他更加的緊密,想要跟他融為一體似的。
對于她的這個舉動,秦長圳自然是滿心的歡喜,將人抱的緊了些。
電梯上,狹窄的空間,他身上隱晦的荷爾蒙撩撥著蘇簡本就不清晰的神經(jīng),讓她不由自主的就想要再索取一些什么。
秦長圳桃花眼多情斜睨著一旁的攝像頭,倘若不是不愿意讓她這般風情被其他男人無端看了去,依照他的性子,早就該是在這空間里將該做不該做的統(tǒng)統(tǒng)做了。
“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