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蘭芷說話,容辭回過神,臉上沒有絲毫不自在,她淡定地跳過這團墨水,繼續(xù)寫下去。
在蘭芷發(fā)現(xiàn)不到的耳尖已經(jīng)紅透了。
她定了定神,眸光匯聚到折子上。
?。?p> 正好將最近的事情處理完,容辭去了清風(fēng)閣,她沒有去七樓,去了二樓雅間,雅間只用屏風(fēng)隔擋。
雅間靠窗,容辭坐在椅子上,垂眸從二樓看著大街。
驀然,對面坐了一個人。
白衣,戴了面具。
容辭懶洋洋瞥了一眼,又收回視線,沒有理他。
文太子伸手敲了敲指尖,不滿開口:“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合伙人?”
聞言,容辭抬起眼眸,長睫一閃,眸中似有冷意,“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樓下躺著了。”
說罷,她伸手指了指樓下。
文淵收回手往后靠著,沒有再說了。
菜還沒上,容辭無聊地歪了歪頭,側(cè)眸。
她一頓,叫住了路過雅間的人。
“顧夏?”
顧夏拉著顧晚的手,她停住,看向叫住她的人,有些驚訝,“是你?”
容辭眉梢微挑,伸出一只手撐住頭,側(cè)著臉看她,若有所思地問著:“顧將軍去找你了嗎?”
顧夏沉默了一下,而后緩緩點頭。
顧晚拽著她的手,眼睛睜得很大,一眨不眨地看著一襲紅衣驚艷的容辭。
容辭察覺到,低眸看了她一眼。
顧晚沒有害怕,反而朝她笑了笑,奶聲奶氣地說著,“姐姐你好漂亮?。 ?p> 顧夏聽到后,攬了攬顧晚,“對不住,小孩子喜歡漂亮的姐姐?!?p> 容辭笑了下,“無妨,稚子天真,她又沒有說錯?!?p> 她不動聲色地向旁邊看了一眼,又問:“冒昧問一下,“這小孩子的父親……?”
顧夏微頓,低頭看著顧晚,好半晌才淡淡說著:“失蹤了?!?p> 說完,她抬起頭,“就不打擾小姐了,告辭?!?p> 她帶著孩子轉(zhuǎn)身離開。
容辭看著,慢悠悠地收回視線,看向一臉恍惚的文淵。
似笑非笑地調(diào)侃著,“怎么樣?”
文淵突然回過神,他猛地站起身,雙目炯炯,“多謝殿下,我還有事,先走了?!?p> 說完,急急忙忙地跑了下去。
容辭悠閑地晃了晃杯子,隨后抬起抿了一口。
*
遠在千里之外的玄國忠勇侯府。
樓域手里轉(zhuǎn)著已經(jīng)有些蔫吧的小枝丫,看著對面悠閑自在的年輕男人。
他皺了皺眉,從桌子底下一腳踹過去,年輕男人一驚,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男人慍怒地看向樓域,裝模作樣地理理衣衫,“你有病啊!”
樓域把小枝丫朝前舉了舉,有點面無表情,“這是什么?”
男人瞥一眼,又無聊的低下頭。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猛地抬起頭,仔仔細細地看著樓域。
從上到下,從衣服到表情。
這樣的眼神實在有些令人難以忍受,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有一點不明的心思,就顯得有點猥瑣。
樓域皺著眉又踹了他一腳,嗓音微沉,“再這么看我,把你眼珠子都扣掉?!?p>
白弋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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