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檢察院殺陳萍萍(一)
“二位大人,莫要拿辛某開玩笑!”
范思轍二人也不多語,隨便他這么想好了。
不一會兒,三人來到了鴻臚寺。
“二位大人,明日我們就在這里,與北齊使團談判,當然我們也就是表表態(tài),主要還是下面的人來談。”
“聽說范統(tǒng)領(lǐng)之前去邊界參加了國戰(zhàn),大殺四方,”
“那明日就指望大人坐鎮(zhèn)了?!?p> 辛其物想了想,說道:“這兩國談判,最主要的是氣勢,相信有范統(tǒng)領(lǐng)在,定能讓北齊使團毫無氣勢,讓他們乖乖答應(yīng)我們的要求。”
“還有范協(xié)律,明日你們就坐在這兒就行,一切讓我們來說?!?p> 呵呵!
范思轍笑了笑,壓根沒把辛其物說的放在心上。
還氣勢,你讓我一個十六歲的拿出氣勢鎮(zhèn)場,我倒有殺氣,你要么,天天給你一次。
范閑也對著自嗨的辛其物尷尬笑了笑,他可不敢隨意辛其物說,誰知道會整出什么幺蛾子!
又待了一會兒,大概流程和注意事項他們都聽明白了。
總之就是他們坐著就行,發(fā)呆也好,睡覺也罷,總之一切有他們。
二人走出鴻臚寺,就看到王啟年盯著天上的一朵云彩。
“王啟年,今天挺有雅興??!”
“少爺說笑了,王某只是覺得那一坨云好似一堆銀子,要是我能將這堆銀子拿回家,吾妻和小女該多高興??!”
范閑看著王啟年,一臉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
“果然不愧是你!”
“走吧!”
范思轍不再與王啟年胡謅,從懷里(系統(tǒng)空間)掏出一塊銀錠,扔給王啟年,然后就鉆進馬車。
“多謝少爺賞賜!”
范思轍坐在車里,問范閑。
“他一直這樣?”
范閑沒好氣的點點頭。
范思轍不禁感到好笑,一個人至于愛財?shù)饺绱说夭絾幔?p> “滕梓荊怎么樣了?”
范思轍突然想起來范閑的那個護衛(wèi),開口問道。
“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只是一直說要見你一面,當面謝你的救命之恩!”
“算了……”
“影子大人?”
范思轍和范閑對視一眼,拉開了車簾。
“影子大人?這是有什么事兒?”
影子看著范閑,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
“有人要殺陳萍萍!”
范閑的心瞬間咯噔一下,他身子向前傾。
“他在哪?”
“檢察院。”
“哦,那就沒事,在這京都,沒有大軍,攻不進去!而且檢察院那么多高手,沒事!”
范閑松了口氣。
影子依舊是那樣一副態(tài)度,不急不緩的說:“院長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p> “什么意思?”
“莊墨韓進京,院長將能用之人都派出去了?!?p> “那什么時候?”
“半個時辰?!?p> 聽著影子依舊沒有變化的語氣,范閑有些心慌,他看向范思轍。
“思轍……”
范思轍搖搖頭,說道:“走吧,我也去。”
范閑見范思轍搖搖頭,知道陳萍萍并沒有生命危險,于是點點頭。
三人跟著影子來到檢察院,陳萍萍正在一個人下圍棋。
“來了!”
陳萍萍轉(zhuǎn)過輪椅,微笑著對范閑說道,隨后就看到了一起前來的范思轍,臉上的微笑僵了一下。
隨后看向影子,說道:“這是怎么了?”
“那些人要殺你,馬上走!”
幾人推著陳萍萍,疾步朝檢察院外走去。
可剛出大門,就看到外邊數(shù)十名檢察院的高手向他們圍了過來。
“去地牢!”
范閑一馬當先,推著陳萍萍轉(zhuǎn)向地牢。
“檢測到已處于檢察院地牢,是否簽到?”
進入地牢后,系統(tǒng)的聲音傳出。
范思轍不動聲色的心中默念一聲。
“簽到!”
“檢察院地牢簽到獎勵司理理好感度+50?!?p> “開啟好感度插件,僅限40好感度以上的女性?!?p> ?
好感度:
0-19陌生人
20-39普通朋友
40-59至交好友
60-79喜歡
80-89喜愛
90-99愛
100至死不渝
額,這算什么,好感可視化!
“范閑,司理理牢門鑰匙給我?!?p> 范閑停下腳步,不知道范思轍要干什么,可他也沒鑰匙啊。
他搖搖頭,說道:“我沒有這里的鑰匙。”
范思轍又看向陳萍萍和影子,可這倆人根本沒有給他鑰匙的打算。
范思轍沒有猶豫,抽出追魂奪命劍就朝著關(guān)押司理理的牢房走去,他知道外邊檢察院的人隨時可能沖進來,既然不給鑰匙,那他就劈了這鎖。
司理理看著持劍走近自己的男人,她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可卻感覺自己很熟悉,似乎認識一樣。
“司理理姑娘,請你靠后一些?!?p> 司理理聞聲后退。
“你們這是怎么了?”
范思轍豎起追魂奪命劍,真氣運轉(zhuǎn)。
“檢察院內(nèi)亂,我怕姑娘有危險,特地帶姑娘一起走?!?p> 劍滅!
一道細如發(fā)絲,快如閃電的劍光劃過,玄鐵打造的鎖鏈斷裂開來。
“吧嗒!”
鎖鏈掉在了地上。
“司理理好感度+5!”
范思轍拉開牢門,拉著司理理的手,將她拉出牢房。
陳萍萍雙眼微瞇,這一劍,或者說這劍術(shù)不簡單,那可是玄鐵啊,莫說是一個小小的五品,就是九品也做不到能一劍斬斷。
看來關(guān)于范思轍的信息要重新調(diào)查了。
他隱晦的朝影子使了個眼色。
影子點點頭。
“走吧?!?p> 陳萍萍拍拍范閑的手,指著墻壁上的一盞壁燈。
王啟年快走兩步,按在那壁燈上。
突然,墻面上出現(xiàn)一個石門,幾人走了進去。
范思轍和司理理跟在后面。
“理理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叫什么?”
范思轍一邊回頭看向地牢門口,一邊說道:“范思轍。”
范思轍?
司理理很確定自己沒有見過范思轍,甚至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那這種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
范思轍見司理理突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連忙退回幾步。
“司理理姑娘?司理理姑娘?”
叫了兩聲司理理依舊沒有理會他,可那地牢的大門就要被檢察院的人撞開了,這可……
來不及多想,范思轍一把將司理理扛起,扛在肩膀上向幾人追去。
當司理理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范思轍扛在肩上了,感受到那拖住自己臀部的大手,不禁感到一絲羞憤,臉色變的通紅。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有人碰到自己那個地方,之前與她最親密的男人也不過范閑,只是抱了抱,卻在她有意控制下,并沒有多少肢體接觸,可范思轍他……
來到地牢密道深處,范思轍將司理理放下,他看著司理理紅彤彤的臉蛋,沒有理會她。
這時候的女人,誰惹誰炸!
他見范閑趴在窗戶上,朝里看去,他也有些好奇。
連跑幾步,腳下一蹬,他也趴在窗戶上,里面有一個被鐵鏈鎖著的人。
這是,肖恩!
就在這時,系統(tǒng)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