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澡不洗頭,洗頭不沖澡,且……”
“且什么?”
“且洗的都很快?!?p> 方煦了然的點了一下頭,說:“難怪,有時還能看見你頭上的白沫?!?p> “真的嗎?”
方煦沒有回答是還是不是,但他的表情已經(jīng)告訴了柴小冉,這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柴小冉小心翼翼的去聞自己的頭發(fā),卻還是被方煦看見了。
他說:“你都滿身蒜臭味兒的在我身上睡過一夜了,你現(xiàn)在不管什么樣的味道已經(jīng)算是很香了。”
柴小冉聽到方煦的說辭,心里呵呵了兩聲,但只是哦了一聲走開了。
方煦看著柴小冉離開的背影,心里默默有了一個想法。
吃過晚飯,方煦就將一個高級折疊椅搬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拉著興趣低迷的柴小冉進(jìn)來,說:“來,我?guī)湍阆搭^。”
柴小冉享受著,方煦慢慢的幫她洗著。
竟然這樣一個稀松平常的畫面,充滿了浪漫的味道。
柴小冉笑著說:“這是我闊別很久之后,第一次這么享受洗頭的樂趣?!?p> “如果有需要,我以后我?guī)湍阆??!?p> “你要記得你的承諾,不要隨便亂許了別人。”
“不會,只有你?!?p>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一樣的夜晚,月色也注定是一份浪漫的皎潔,兩人的情感也注定會有不一樣的升華。
第二天,天剛剛微亮的時候,方煦便接到徐特助的電話,說度假村發(fā)生了一件很嚴(yán)重的事情,必須他出面才行。
方煦看著旁邊還在睡覺的柴小冉,方煦輕柔的起身,寫下一個便簽后,便簡單收拾了一下出門了。
來到度假村,經(jīng)過徐特助介紹情況,才知道,之前在度假村欲跳樓輕生的流產(chǎn)女子,竟然再次踏上了度假村的天臺,理由竟然是,她要在這里陪她的孩子。
劉佳佳從時事新聞上看到了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報道,她便電話通知了柴小冉。
柴小冉看著方煦留的字條:無論發(fā)生什么不要出去,我很快回來。
柴小冉將字條停放在原地,根本沒有伸手拿起來。
她盯著上面的字體停留了兩秒后,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她趕到度假村的時候,所有的救護(hù)工作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
盡管天臺很遠(yuǎn),可柴小冉還是看清了流產(chǎn)女子身上那團(tuán)黑氣,而方煦就站在不遠(yuǎn)的地方。
仿似在盡力勸說著那名女子。
柴小冉向拉起警戒線的工作人員說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但工作人員還是不讓她通過,這時后勤部王部長跑過來,不知和工作人員說了什么,便放她進(jìn)去了。
柴小冉匆忙向他道了謝,徑直往天臺而去。
她走至一半,后頭看了一眼王部長。
今天的王部長很不一樣,柴小冉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他的眼神恐怖,且熟悉。
方煦看到柴小冉上了天臺,說:“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你不要出來嗎?”
“既然我已經(jīng)來了,讓我和她談?!?p> 方煦看著柴小冉的堅持,便妥協(xié)了,說:“不要靠太近,我覺得她今天和上次在醫(yī)院的時候判若兩人?!?p> 柴小冉給他一個安慰的笑,說:“放心,我沒事。”
柴小冉回握住方煦的手,讓他放心,之后,便慢慢的走到流產(chǎn)女子的面前。
柴小冉還沒開口說話,流產(chǎn)女子就開口說到:“就算你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的?!?p> 說完這句話,沒等柴小冉反應(yīng),便拉著柴小冉一起跳下了樓,方煦看見,也沒有猶豫的伸手去抓柴小冉。
三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往樓下墜去。
在墜落的過程中,柴小冉看到下面的王部長邪魅的笑了一下,再看輕生女子身上的黑氣,跑到了王部長的身上。
此刻,柴小冉才明白,從一開始都是他在搗鬼,從死老鼠到血衣,再到今天的跳樓事件,都是他的局。
三人同時落在安全氣墊上,卻只有方煦是暈過去了。
柴小冉害怕的去探方煦的鼻息,確認(rèn)他只是暈過去時,她四處尋找王部長。
忽然手被抓住,回頭就看見方煦醒了,就站在她的身后。
柴小冉喜極而泣,一把撲到他的懷里說:“我好害怕,我看不懂他要干什么,我現(xiàn)在也有些不懂他到底要什么了,方煦,我很不安,我很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