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別是個女的就能隨便
唐棠:......
難道要他實話實說?
雖然他也沒有想明白,臥室明明沒有任何利器,可醫(yī)生昝猶縫合治療時,斷定是被鋒利的利器所割.....
他也問過給宋鳶兮換身擦洗的女傭,她身上沒有攜帶任何利器。
陸景州眉宇間對宋鳶兮的打量以及復雜更加多了。
就在這時,身后樓梯處傳來一聲溫和:
“哥,你怎么來了?”
客廳幾人不約而同回頭,除了宋鳶兮。
脖子有傷,不好扭頭。
不過她不看也知道這個軟趴無力的聲音是誰。
這一聲哥,也讓宋鳶兮回覺,眼前這個一席剪裁奢貴西裝的男人,是陸焉臣的大哥——陸景州。
原主知道陸景州的有關(guān),好像是說這人有重度潔癖,不單是心理上的,還有身體上的,因此這么多年,三十有二的年紀,依舊單身......
他對女人已經(jīng)不是潔癖能概括這么簡單。
聽說在前年的某次宴會上,一個女人佯裝醉酒,撲進他的懷里。
陸景州強忍著紳士得體,把人推給旁邊的助理后,黑著臉還沒走兩步,一陣反胃控制不住,居然吐了......
對投懷送抱的美人兒惡心到嘔吐,陸景州對異性的排斥,簡直到了泯滅人性,違反自然法則的地步。
因此這倆年,出了點陸景州不好女色是近同的小道消息......
還有,外界都傳這倆兄弟不合。
陸焉臣雖說身體不好,但也不到癱瘓不能行事的地步。
早幾年陸焉臣哈林克研究生畢業(yè)后,陸老爺子是有意想要讓陸焉臣去集團上班,卻遭到了陸景州的強烈反對......
還各方各面的打壓,陸焉臣離開陸家,搬到了這窮山溝里,聽說就是陸景州擠走的......
陸景州眸子一動,再次看了一眼面前的宋鳶兮:
“你小半個月沒回家了,奶奶叫我來看看你,晚上一起回家吃飯?!?p> “哦。”陸焉臣淡淡應了一聲,人已經(jīng)走到宋鳶兮的身邊了:
“這事打個電話就成了,你這么忙,何必親自跑一趟。”
這話引來了陸景州不悅:“哪次打電話不是推脫說身體不舒服,要不就是無人接聽,不親自來,能請得動你?”
陸焉臣:“......”
這不是還是懶,為了頓飯來回路上就得跑倆小時,累得慌。
“你還沒有介紹,這位小姐是誰?”陸景州調(diào)轉(zhuǎn)了話頭,再次看向宋鳶兮。
陸焉臣:“哦,這是宋家的六小姐,昨天在醫(yī)院碰見了,一見如故,就請她來山莊吃個晚飯,昨天晚上帶她參觀花園的時候,不小心......”
陸焉臣極其自然地編著瞎話時,身后的唐棠忍不住,拽了拽陸焉臣的上衣下擺——
二爺,您還是老實交代吧!
陸焉臣頓住,偏頭看了一眼身后舉止怪異的唐棠,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阻止打斷他的說話?
這可是唐棠從來沒有過的大膽和奇怪行為。
所以他看不明白。
唐棠眼珠轉(zhuǎn)動,滑于眼角,斜視看了一眼左手邊的宋鳶兮。
這個眼神示意,陸焉臣疑惑地皺緊了眉頭,對面的陸景州倒是看懂了。
“宋家,六小姐?”陸景州懷疑地看著眼前三個人:“宋家什么時候出了個六小姐?”
陸焉臣:“昨天宋老爺子剛認的?!?p> “宋老爺子的死訊已經(jīng)公布,明天就是追悼會,你把這位六小姐請到山莊來做客不說,她受傷,不第一時間通知宋家,把人送醫(yī)院去,讓她留宿到現(xiàn)在,你覺得合適嗎?”
陸景州沉穩(wěn)中,頗有長兄教訓的嚴厲。
這話也在內(nèi)諷宋鳶兮不知羞恥矜持。
曾爺剛死,不好好在棺前守靈,還有心情跟別的男人赴約晚宴。
陸焉臣:......
這不是人命攸關(guān),最近的一個外縣醫(yī)院得二十分鐘路程,送過去怕是人都涼了。
唐棠低著頭,也是略有堵悶。
昨兒個去接人的時候,戚雅蘭還怕人不回來,他跟人說什么了?
【宋夫人難道是在暗諷二爺不知分寸禮數(shù)?】
唐棠:......
陸焉臣和唐棠一副犯錯乖乖挨訓的樣兒,可某位老祖可不給你這個臉。
宋鳶兮突然上前了小半步——
如此靠近,讓陸景州蹙眉,盡管對她突然靠近有點不悅,卻不再有過多的表現(xiàn)。
雖然已經(jīng)過了他心里的合適安全距離,但只要不再靠近.......
宋鳶兮抬手,將那裹纏有紗布的右手伸向陸景州——
陸景州連忙后退避及。
他退,她近,如此倆步,陸景州隱忍過度,聲線中染了幾分不悅:
“宋小姐,你是故意的嗎?”
整個北國誰不知道他不許任何人近身觸碰。
“是?!彼硒S兮淡漠,十分坦誠:“你擋我道了。”
說完也不顧陸景州是何難看表情,也沒那個心情磨嘰,繞過眼前的高大男人,出了大門口。
陸景州轉(zhuǎn)身,呼吸粗重,著實被氣到了。
誰人對他不是小心翼翼伺候著,她居然故意犯忌!
陸焉臣低頭抿唇,忍住突如的愉悅笑意,偏頭跟身后的唐棠吩咐:
“去送一下宋小姐,見了宋家長輩,好好致歉?!?p> 人在他地盤上受傷,這事也不是能解釋得清的。
唐棠低頭應了一聲。
目送著唐棠離開后,陸焉臣這才輕聲:
“哥,別氣,她還是個小朋友,不能一般計較?!?p> 陸景州側(cè)身看向陸焉臣眼尾明顯的趣味好笑:“就是因為是小朋友,才不能縱度,否則以后成年了,可是要挨打的!”
陸焉臣:......
說人宋小朋友,為什么看他的眼神有點遷怒怪罪的意思?
外人都走了,陸景州一口深吸,眸色和聲線這才稍稍溫和隨意了下來:
“最近身體怎么樣了?利爾·伯恩的預約已經(jīng)下來了,下個月二十七號,我跟你一起去?!?p> “嗯......”
盡管不想去,但陸焉臣也不拒絕。
他自己已經(jīng)沒希望了,總不能自私拿走家人的努力和希望吧!
...
沒聊幾分鐘,陸景州的電話響起——
集團執(zhí)行總裁忙的很,陸景州常年每天工作16個小時以上,平時想抽個空,都不是好抽的......
走時,陸景州不放心,到底還是回頭多說了一句:
“家里是希望你能找個女朋友,但不代表這其中沒有門檻條件了,你也別自暴自棄。”
別是個女的就能隨便。
陸焉臣:......
要是自暴自棄,他早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止了。
更何況,如果不是幾天前那場大火,小朋友的顏值,其實...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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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入殮
【小朋友不能縱度,否則以后成年了,可是要挨打的!】 一年后。 陸二表示自己是個聽話的弟弟,記著景大的教誨。 某個小朋友沒有未成年法的保護,可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