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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將平:她家有嬌夫

第二十九章

亂世將平:她家有嬌夫 十一淼 2405 2021-07-06 15:00:44

  揚勝城的收復(fù)是北地近十年來最大的喜事,整個夏國也隨即陷入了狂歡,多數(shù)人被國富民強的表象迷惑的不愿睜開眼,只有少數(shù)人知道,國富民強只是表象,夏國已經(jīng)從根子里爛了。

  “楊將軍,這批新兵已經(jīng)進營五個月了,可以準(zhǔn)備分營了”崔勇對楊非夜說道。

  楊非夜點點頭“可以,你盡快安排吧。

  不過樊相柳可以不考核了,畢竟是他帶隊收復(fù)了揚勝,直接安排他進前鋒營吧,京城那邊的賞賜也快下來了”

  崔勇一聽這話,眉頭一皺,反駁道“將軍,這恐怕不妥,過去從沒這個先例,況且大家都是同時期進營,如果貿(mào)然開了這個先河,日后的新兵營不好管理。

  再說,樊小英雄既然都能收復(fù)揚勝了,進前鋒營還不是輕輕松松,末將認(rèn)為實在沒必要。

  至于京城怎么賞賜樊小英雄也是后話,還是要著眼于當(dāng)下啊將軍”崔勇的話情真意切,倒真有幾分為了楊非夜著想的意味。

  楊非夜沉思半餉,才點頭道“你說的有理,樊相柳那小子有些自負(fù),要是給他開了這個先例,還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領(lǐng)這個情呢”

  (樊相柳:我領(lǐng)!為啥不領(lǐng)!多好的偷懶機會,你怎么不再堅持一下?。。。。?p>  見楊非夜沒有堅持,低著頭的崔勇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心中狠狠的想著“樊相柳,你不是英雄嘛?這次我要讓你當(dāng)狗熊!”

  這一切樊相柳都不得而知,她現(xiàn)在可是虎師的風(fēng)云人物,走到哪里都有人熱情的問候,連帶著和她一起參軍的林陽與白奎木都受到了優(yōu)待。

  “小伙子,你是不是樊小英雄的兄弟呀,我記得你,你之前和他一起來打過飯,來大娘給你多打些”火頭營營長老婆熱情的拉著白奎木要給他加餐。

  “林陽小公子!這個給你,這是我上次出任務(wù)在固國城買的糖,我不喜歡吃,送你了”一個小兵看到走著路上的林陽,將兜里快要捂化的糖塞進了林陽的手里。

  這樣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直到夜里樊相柳三人回到新兵營的住所。

  賀秋正鎖著眉坐在床上翻看著崔勇下發(fā)的公文,見樊相柳進門眉頭舒展,笑瞇瞇的說道“相柳兄,你回來了”

  說著,又看到了緊隨著樊相柳進來的白奎木,表情僵硬。

  樊相柳不知道為什么,倒是林陽聽說了些,幫忙解釋道“賀大哥你不要誤會白大哥,他當(dāng)時也是為了保護樊大哥才和你吵得”

  聽著林陽的解釋,賀秋的表情才有所緩和,又露出一副笑瞇瞇的樣子說道“我就說嘛,你們一起進的軍營,怎么可能不信任彼此呢。

  對了你們聽說了嗎,咱們這次的新兵營考核下來了,一共兩輪。

  第一輪淘汰制,勝者晉級。第二輪小隊制,第一輪勝者才能參與,每個小隊最多五人,獲勝的小隊可以直接進入前鋒營呢!”賀秋的聲音有些激動。

  樊相柳微微一笑“看來賀隊長對進入前鋒營十分有把握啊”

  卻見賀秋搖搖頭,有些低落的說道“不太可能了,這次也不知道崔千戶怎么想的,讓我們和其他營的人一起參與考核。

  尤其是在第一輪淘汰賽的時候遇到,如果遇到其他營的人,基本就沒什么希望了”

  樊相柳沒有答話,其他營的人多的無非是些戰(zhàn)斗經(jīng)驗,可自己是什么人,在傭兵團那么多年,經(jīng)歷了多少戰(zhàn)斗,如果只比戰(zhàn)斗經(jīng)驗,就算是楊非夜也很難超過自己。

  正想著,白奎木卻突然拉了拉樊相柳的衣袖,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孟離不在”

  孟離不在?

  并不是樊相柳有多擔(dān)心他的生命安全,而是擔(dān)心自己的魚餌被大魚叼走??!

  樊相柳立馬反應(yīng)過來,在白奎木耳邊回了句什么,自己便飛也似地沖出了石屋,白奎木也緊隨其后,只不過方向不同。

  “哎?他們干嘛呀,走那么快干什么”賀秋看著兩人離開有些不解。

  留下的林陽知道自己這兩個兄弟又有大事要忙了,為了避免被賀秋這個好奇心極強的家伙誤事,自己主動擔(dān)起了轉(zhuǎn)移大家注意力的任務(wù)。

  樊相柳第一時間去了城西樹林,如今她作為全虎師的英雄,自然是不用偷偷摸摸的出城了,速度快了不少。

  可趕到時還是晚了。

  只步入樹林不遠,便見道孟離的尸體懸掛在樹上。

  孟離的腳邊整齊的擺著一塊北狄斥候營的金屬牌和一封遺書。

  那遺書上面寫著因為自己被金錢誘惑,所以做了北狄的奸細,陷害了樊相柳。

  但后來見樊相柳為了國家大義不惜假死收復(fù)失地,心中愧疚,自認(rèn)為沒有什么能改變叛國的事實,只能以死謝罪。

  看完樊相柳啼笑皆非,這理由也太扯了點,不用想,一定是謀殺。

  這時白奎木也帶著楊非夜來了,楊非夜還帶著一隊親兵。

  看見掛在樹上的孟離后,楊非夜開口問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餌?難道知道事情敗露所以自裁了?”

  樊相柳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開口道“不是自裁,是謀殺。

  一個人如果是上吊自殺,腳尖應(yīng)該是垂直向下的,但你看他的腳,直指前方,這說明人是在死后掛上去的,尸體已經(jīng)僵硬了,所以腳尖不會下垂,估計是在別的地方殺了之后搬來的”

  楊非夜一看,果然那腳尖直指自己,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多少有些詭異。

  “那這是怎么回事?”

  “還能怎么回事,事情敗露,有人怕被查出來,所以先動手了,讓你的人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不對勁的”樊相柳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楊非夜也沒有生氣,叫眾人進入樹林翻找。

  而樊相柳則是繞著孟離的尸體開始查看。

  很快便在尸體的緊握的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小塊布料,與吊著尸體的繩子和孟離自己的衣服對比后,確認(rèn)是兇手留下的。

  “這個布料看著有些熟悉,白兄,你看看”說著,樊相柳將手中那小小的布料遞給了白奎木。

  白奎木仔細辨認(rèn)了一番,而后說道“這個看起來像是新兵的訓(xùn)練服啊”

  樊相柳瞳孔微縮,問道“怎么確認(rèn)是新兵的訓(xùn)練服?我看虎師的訓(xùn)練服都一樣啊”

  “虎師為了在不影響整體訓(xùn)練觀感的基礎(chǔ)上區(qū)分每一期入伍的士兵,在訓(xùn)練服制作是通常會選擇不一樣的布料,或者不一樣的織布方式,所以虎師的訓(xùn)練服雖然遠看時顏色和樣式是一樣的,但近看還是能分辨出不同的。

  例如這塊,雖然布料與上一期參軍的將士相同,但上一期將士的訓(xùn)練服都是橫紋,這一塊是斜紋”

  白奎木侃侃而談,倒讓樊相柳有幾分刮目相看。

  白奎木說完,見樊相柳沒有說話,以為自己說錯了,有些窘迫的問道“我說的不對嗎?”

  樊相柳搖搖頭,看白奎木就像在看一塊發(fā)光的水晶,還帶著一絲欣慰的說道“你說的很對,沒想到你這個少爺這么細心呢,小看你了,不錯不錯”

  說著還上前拍了拍白奎木的肩膀。

  白奎木卻是一如既往的紅著小臉傲嬌的撇頭。

  樊相柳也不在意,將這一發(fā)現(xiàn)告知了楊非夜,之后便帶著白奎木離開了,剩下的事就不是自己一個新兵該管的了。

  畢竟樊相柳一向都是能偷懶絕不干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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