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利用后視鏡看見了后面的兩個神秘人,他們都沒有什么異常,并不覺得有什么變化,反而很享受的吸取著邪惡之氣。
我剛剛開始還以為世界我自己的問題,以為我是來過一次紅河村之后,對著有些敏感了。在上一次紅河村的祭祀之后,我的神經(jīng)就變得更加的敏感,對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看得特別的重要。
我有想過去找一位心理醫(yī)生看看我的這一種情況。但是又想要把自己的情況再一次復述一遍,我又暴怒,又害怕。
當時,我都沒有如此的害怕,因為那時我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準備,而后面想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種活下來的感覺一點都不真實,很虛假的感覺。
我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很快車輛就已經(jīng)行駛到我上一次看到連赤人的那個地方,就是那個我第一個看見的人,我猛然間發(fā)現(xiàn)那個人和上一次我見到的人一模一樣,就連動作也都沒有一絲絲改變。
安修斯看見有人出現(xiàn),很是欣喜,他想不到這一種荒山野嶺還有人,于是便叫我停了下來
我覺得那兩個人一定是來過紅河村的,他們也看見了那個人,并不像是第一次見到的樣子,他們情感上面的變化沒有任何一點變化。
那個連赤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我看了過去,我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神色要遠遠比之前的恐怖太多了。
我在這一次的紅河村之行當中,似乎只是一個向導,主角應該是其他的那兩個人。安修斯給了我一瓶紅色的水,說是飲料,我沒敢喝。
我見過紅河村里面的水。和這個水的顏色是差不多的。
這水我是玩玩不敢喝的,畢竟如果是紅河村里面的水,我也會成為一個連赤人,我這個時候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安修斯的不安好心,他可能想過要把我給弄死,然而我卻是一直都想不通為什么他要將我置于死地。
我不免對于這一個社會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懷疑的想法。這種想法是不好的。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我壓了下去但今天的安修斯著實有那么些許的奇怪。
又一次來到了通往紅河村的這一條路,我的心怦怦亂跳,我不知道這一次是否還能夠像之前那樣幸運,能夠逃離那一個恐怖之地。
上一次紅河村給我?guī)淼年幱熬统38‖F(xiàn)在腦海里面揮之不去。而我在家中這些天查閱了很多的書籍才勉勉強強的發(fā)現(xiàn)了上一次那一群連赤人是想要把我當做祭品獻祭給冥。
那傳言說的一點都不假。
我不免對于這一種反人類的行為感到了一絲絲的憎恨,有有些許的恐懼。
又一次來到了這一塊標志牌的這里,我故意裝作勞累的樣子,把車速放慢了下來想就是為了看一看這一塊標志牌。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塊標志牌那標志牌似乎是有一種魔力一般,讓人深深的著迷先。
安修斯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往我看得方向看了一下。
那是一塊血紅色的標志牌想上面用黑色的字體書寫著紅河村的名字。
我猛然之間想起了我之前做過的一個夢境。亦或者說是當初在紅河村內的那一個儀式。
夢境里面的壁畫之上的那些紅色黑色的東西也是和這一塊標志牌一樣的。我看了一眼之后,就沉淪在里面了。
我用盡全力想要??刂谱∽约合蚝竺婵?。但身體不聽使喚,精神也逐漸的陷入了混亂當中。
如果現(xiàn)在有旁人在看著我一定會把我這副模樣給我送入瘋人院的。
這好像是一種博弈,是我與這一塊標志牌的博弈。無論是誰看見他就一定會沉迷其中,這時車速慢了下來,逐漸的停下來,剛好停在標志牌呢,我和安修斯都看著那東西,這個是那兩位地質學和水質學的專家,把我和安修斯給喚醒了。
讓我重新回到了現(xiàn)實當中。
我現(xiàn)在才意識到,其實整個紅河村都是一個儀式,而這塊標志牌就是進入到這個儀式的門,怪不得,上一次狂暴的連赤人到了標志牌這就停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我似乎懂得了些許。
自從上一次紅河春之行后,我對于一些神秘事件感到了些許的興趣,我發(fā)現(xiàn)了一樣東西和這一塊標志牌有些相像,那東西就是--惡魔石板。
這東西在星元前例出現(xiàn)過,當時異端突起,各種各樣的邪教徒占領城市進行傳教,整個大陸一片狼藉就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的神圣石板。
神圣石板就是惡魔石板。神圣石板是天主降臨并贈予了諾斯。
諾斯在某一本書籍上一直就是屬于天主的代言人,負責解答天主的思想。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名叫旦哈沙瓦的人,偷走了神圣石板,放入了神棄之地。
就在神棄之地里面,神圣石板的能力逐漸的就消逝了。
神棄之地,是當時死亡最多的一個地方,他們信奉的是古修羅神。
可是祂因為神戰(zhàn)身亡。最終信奉他的人類所在的地方就成為了神棄之地。
在神棄之地會爆發(fā)出很多的疾病,因此受到了死氣侵襲的神圣石板就會變?yōu)閻耗濉?p> 這東西是封印邪神的關鍵,雖說它已經(jīng)被死氣侵襲,但是所剩有的神圣的氣息,還是讓邪神不敢靠近。更何況惡魔石板上面還有一些文字的記載。
我看出了這個就是惡魔石板,但是我不敢輕舉妄動,紅河村的連赤就是一種極其恐怖的生物。一旦我拿走了這一塊惡魔石板,連赤應該就會逃出來吧。
車停了有一會兒,我和安修斯都完全清醒了之后,后面的那兩個神秘人又一次急不可耐的讓我趕快開車出發(fā),安修斯和一個走狗一樣狠狠的點了點頭,在他的命令之下,我只能開車進入紅河村。
在過了惡魔石板之后,邪惡的氣息鋪天蓋地的涌了過來,這一次來紅河村,要遠遠比上一次來更加冷清,上一次村子的周圍勉勉強強還有這一些枯樹,現(xiàn)如今連枯樹的影子都不見了。
這一種邪惡的氣息要遠遠比上一次還要濃郁的多。
我利用后視鏡看見了后面的兩個神秘人,他們都沒有什么異常,并不覺得有什么變化,反而很享受的吸取著邪惡之氣。
我剛剛開始還以為世界我自己的問題,以為我是來過一次紅河村之后,對著有些敏感了。在上一次紅河村的祭祀之后,我的神經(jīng)就變得更加的敏感,對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看得特別的重要。
我有想過去找一位心理醫(yī)生看看我的這一種情況。但是又想要把自己的情況再一次復述一遍,我又暴怒,又害怕。
當時,我都沒有如此的害怕,因為那時我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準備,而后面想起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一種活下來的感覺一點都不真實,很虛假的感覺。
我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很快車輛就已經(jīng)行駛到我上一次看到連赤人的那個地方,就是那個我第一個看見的人,我猛然間發(fā)現(xiàn)那個人和上一次我見到的人一模一樣,就連動作也都沒有一絲絲改變。
安修斯看見有人出現(xiàn),很是欣喜,他想不到這一種荒山野嶺還有人,于是便叫我停了下來
我覺得那兩個人一定是來過紅河村的,他們也看見了那個人,并不像是第一次見到的樣子,他們情感上面的變化沒有任何一點變化。
那個連赤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我看了過去,我發(fā)現(xiàn)那個人的神色要遠遠比之前的恐怖太多了。
那個地質學家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把手槍,這把手槍的做工很是精美,可以看出是一把改裝過的槍,他把窗子搖下,對準了那名連赤人一槍打了過去。
這一槍把紅河村原來隱藏在噩夢下的寂靜給打破了。連赤發(fā)出了紅光,這通往紅河村的路上出現(xiàn)了很多的連赤,那個人一點也不慌張,好像是他意料當中的事情。
我吼了他一嗓子,他并沒有理會我,看了一眼我就讓安修斯繼續(xù)走,絲毫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我感到了莫大的挫敗感,但是面對這些連赤,我怎能不驚慌?強作鎮(zhèn)定的盯著他們那兩名神秘人。從口袋中拿出來,一個火匣子,點燃了。那些連赤是立刻奔向火堆,古老的紅河村成了惡魔所在地。
這兩個人幫助我和安修斯把連赤給消滅了,但真正的災難還在后面。
我又一次來到了這一個地方,紅河村的村口這該死的地方,那兩個人什么都不顧的沖了進去,我不免對這兩個人的勇氣表示肯定,也不禁在猜想著他們二人的來頭。
幾個面容更加猙獰的人出現(xiàn)了,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當中。
“……儀式,外來……有……外來者……離開……詛咒……”這一次我就聽清楚了這么多,他們看見了我。
“祭祀者出現(xiàn)了,逃脫的祭祀者出現(xiàn)了!”他們的聲音突然就高亢了起來,想要沖過來把我給抓走,那兩個神秘人再一次把槍舉起,又殺死了幾個連赤人。
我在十多分鐘之內,見到了幾個人的死亡,他們其實不應該稱之為人了,而應該算是怪物了,他們死不足惜,但強烈的血腥味讓我短時間內無法適應。
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突然就問了我一句:“你竟然是祭祀者,看來你已經(jīng)來過這里了,你怎么做到活著出來的,看你這個樣子,活著出來很不可能才是?!?p> 感謝人在梧桐下的2000起點幣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