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哥哥,這一覺睡得舒服嗎?”凌朔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螢冪懷中睡了一晚。
晨光透過酒店的陽臺,溫暖柔和地照在凌朔臉上。
凌朔抬頭看向那張美麗的臉,些許疲倦中帶著柔和和愛意。
“自己,這是在冪兒的懷里睡了一天,太過分了吧!”凌朔心里想著,有些愧疚打擾了螢冪的休息。但看著那笑容,他的不安感稍微得意緩解。
“就當(dāng)是未婚妻給我的一點(diǎn)恩惠吧,以后我會加倍對她好的?!绷杷愤@么想著,頭蹭了蹭螢冪的身體。
其實螢冪在半夜也禁不住困意,趴在凌朔的身體上睡著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冪兒,今天早上你想吃什么早餐,你好好休息,我?guī)湍阗I回來?!绷杷放呐男馗f到。
螢冪看了,忍俊不禁。
“嗯…就吃幾個餃子,再來點(diǎn)小糖包和牛奶吧?!?p> “啊哈!遵命!”凌朔兩只手指放在頭上發(fā)了一個信號,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楚明:“誒誒誒,聽到什么沒?”楚明宿夜和權(quán)衡扒在螢冪臥室門口,三人一副猥瑣的笑容。
宿夜:“凌朔說,老婆你昨晚太累了,好好休息,老公給你去買早餐?!?p> “哦!”楚明和權(quán)衡一驚一乍地吼叫著,凌朔一打開房門就看到這幾個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凌朔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幾個人為啥都笑得那么猥瑣。
權(quán)衡:“恭喜你凌隊,什么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睓?quán)衡一副“你懂的”的樣子,還故作嬌羞。
“喜酒沒有,乳酸菌你們要不要?”凌朔往前一步不停地走了去,手向后比了一個中指。
酒店其實是供應(yīng)早餐的,但凌朔不愿意那么簡單就得到了。走上幾圈,提著兩份早餐在街上晃悠一下,那也是一種浪漫。
“誒,小伙砸,你過來?!绷杷坊斡浦?,一個神神叨叨得老頭子笑咪樂呵地沖他招了招手。
“是乞丐嗎?”凌朔心中有疑問。
“心情不錯,看看他有什么事?!?p> “嘿嘿,小伙砸。算命吧,我超準(zhǔn)的!”老頭子笑容純粹無邪,有一些高人的意味。
“算什么都可以嗎?價錢好商量。”凌朔覺得老頭子為人不錯,加上他也愿意相信一些奇異的東西,決定算一算命。
“那是,你問就行了。我可不像某些算命的,只會泛泛而談。”老頭子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這讓凌朔信任大增。
“老頭,我會娶幾個老婆?”凌朔覺得自己前途啥的,似乎沒啥問題,想了一會兒一臉認(rèn)真地問。
“哈哈,有意思,具體的數(shù)目暫時不知,但不少于三?!崩项^子哈哈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好家伙,賞!”凌朔拍了拍老頭子的胳膊,是真是假暫且不論。這么懂事,必須得賞。
凌朔隨手摸出幾張買早餐退的一塊錢塞到老頭子手里,又拍了拍他肩膀。
老頭子一副被提拔的模樣,高興不已。
“小伙砸,你近日可能會有血光之宅,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好的,老頭子,謝謝你的提醒。”凌朔本想搞怪,掏幾張零錢試試,結(jié)果他卻沒生氣,反而提醒自己?
“爸,你怎么又跑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見老頭子,臉上一副焦急之色。
“這位帥哥,我爸他有老年癡呆,沒對你做什么吧?”中年男子一副誠懇的神色,攙手扶著老頭子。
“沒事沒事,你爸人特別有趣?!绷杷费柿艘幌驴谒?,心里犯嘀咕。他開始懷疑,腦子自己可能也有些問題,得抽個時間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冪兒,我回來了?!绷杷愤M(jìn)了盈冪房間,看見她正在窗前看著城市的建筑。
“凌哥哥回來了,辛苦辛苦。”螢冪轉(zhuǎn)過身,拍了拍手。
接著,兩人一起用過了早餐。一邊談笑一邊嬉鬧,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五人一天去電影院,游樂園,鬼屋,動物園……到處玩著。螢冪時而天真可愛時而大方懂事的性子和四人相處得特別開心,宿夜楚明兩個帶著權(quán)衡也一堆鬼點(diǎn)子,愉快的一天就這么結(jié)束了。
夜,無聲降臨,所有人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那說好了你可要準(zhǔn)時到啊,冪兒?!绷杷犯杏X眼前一切似曾相識,猛然驚醒。
“我是做了一個夢,還是已經(jīng)死了一次?”
翟吆和螢冪見凌朔原地愣住,用疑惑的小眼神看著他。
“最近會有血光之災(zāi),要先下手為強(qiáng)!”凌朔想起了老頭子的話,那一次死亡的記憶也蘇醒來。
凌朔:“翟吆妹妹,應(yīng)天書院,有沒有一個叫胡思的人?”
“確實有這個人,他之前老是騷擾我,還對我下藥呢?凌朔哥你怎么會認(rèn)識他?”翟吆突然被問起胡思,心情瞬間變得不好,撅起嘴看向凌朔。
“他是我的仇人,可以請你出手殺了他嗎?”凌朔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危險扼制在搖籃之中。
翟吆陷入了思考之中,凌朔為何與他有仇,他是第一次來這個世界???難道他知道自己的事,為了袒護(hù)自己?或者他預(yù)見了什么未來?
翟吆想著,她選擇相信凌朔得話。殺人是她最不想用的方式,書院殺人也有些麻煩。但凌朔哥這么要求,必然有他不能說的道理,完事之后可要好好讓他陪我玩!
“好,我們?nèi)フ宜??!钡赃和?,三人正要去找胡思?p> 胡思看到凌朔和翟吆,腦子里想起了什么,他莫名覺得凌朔熟悉。
“他,就是自己永冤魂散殺的人?”那是不是一個夢,是不是在指示我該做什么。
“我只需要照著做就行了?”胡思腦子極速思考,感覺這次他們好像來勢洶洶。
“還表白嗎?翟吆那個家伙,又會再羞辱我的!”胡思見凌朔和翟吆目光不對勁,有種不祥的預(yù)感傳來。
“算了,溜了!那家伙的目光好可怕,當(dāng)時明明死的那么慘,不會時找我說明的吧?”胡思念頭一起,別過臉去直接開溜。
“想跑?敢殺你凌爺,就給我死!”凌朔心急,自己可不能錯失先機(jī)。
“翟吆,快殺了他!”他指著胡思,恨意涌上心頭。
翟吆隨手丟出一個藍(lán)色透明的粒子,向胡思激射而去。
胡思感覺后勁一涼,一扭身,竟然堪堪躲過。
可來不及慶幸,粒子一拐彎,正中心臟。
胡思原地僵滯,被凍成冰塊,霍然裂開,身體碎成一塊一塊的冰,升華不見……
傾花羨
人喜歡在什么都不懂的年紀(jì)犯錯,在以為什么都看透的年紀(jì)去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