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院子的兩人很是喜歡,只主院就有五間正房,東西廂房,在別說還有兩個次院,需要的東西吩咐下人去添置就好,兩人回了尚書府準備今兒就搬出去,一面搬,一面添置。
“很開心。”晏書看著小妻子一直笑吟吟的就問。
“是,很開心?!贝鸬目隙?。
晏書也很高興,小妻子跟他在一起,一點都沒顯示出不愿意,兩個人的家,他很期待。
秦書畫能不開心嗎!里面令她最喜歡的就是一座人工湖,上面架著一座九曲橋,上面還有兩座涼亭,湖的對面是紅白兩色梅花林,還有一個花園,里面都是雜草,這沒事,今兒拔草,改天找人種上就得了。
說是三進院,遠遠不止,就那湖和花園差不多是個三進院了,說不定更大。
“那以前是哪位大人的府邸。”這次看過沒有匾額,光禿禿的。
“那是前太師的。”
秦書畫驚訝,不是說按品級住宅嗎?怎么住的比尚書府還遠那么一丟丟?
晏書看出妻子的疑惑,接著說:“這位太師,表面清廉節(jié)儉,不在乎住宅是在哪,前太師親自要求,他喜歡西坊的熱鬧,大家都知,西坊魚龍混雜,太上皇沒同意,最后就給了這里,畢竟,這里比起皇子門的府邸,面積并不小,不會辱沒了太師大人,可沒想到的是,前太師是個有野心又貪婪的,并不是表面上的兩袖清風,今兒去有沒有看出來,每一處都是精致奢華的,就是經(jīng)過這么多年,可有腐?。俊?p> 秦書畫一想,還真沒有,除了沒人打掃,有點臟亂,其余都挺好的,尚書府的地面是青灰石板鋪的,而這個院子,可是漢白玉石鋪的,隨不是真正的玉,但它帶著一個玉字,就是不同的,她可是聽說皇宮里皇帝常走?;顒拥牡胤讲攀菨h白玉石鋪就的。
這就很厲害了。
“最后呢?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貪污受賄,搜刮民脂民膏,能有什么好下場?!?p> “這么說,咱們撿大便宜了?!?p> “也能這么想。”可也是警告。
什么是皇帝,眼線布遍天下,他的那點小心機,能看不明白嗎,不過他也沒做什么,只是讓皇帝知道,他的妃子搶了他妻子的嫁妝,本是事實,沒什么心虛的。
二皇子的所作所為,更是理所當然,他為了孝,一個孝字,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所以,警告不成立!
“哦,你的書收拾好了嗎?”秦書畫看著晏書幫她收拾衣物就問。
“早就裝框了,這兒收拾完,直接裝馬車就走?!?p> “咱們有幾輛馬車,估計兩趟裝不完?!笨粗欢?,這搬一次家就知道多不多了,零零碎碎,她都要帶走,不給他們留一針一線,再說了,這本就是她和晏書添置,除了院子里面的桌椅家具。
就連床鋪被子褥子都是林姨娘給準備的,都得帶走。
那是給他們成親用的,姨娘的一分心,她不能辜負了。
“兩輛馬車,拉不完多拉幾趟?!?p> “好,只能這樣了。”秦書畫把最后的首飾裝箱,拍拍手,就等小二小三找車來裝了。
秦書畫坐在椅子上,再一次的摸了摸綁在小腿上的木蒼。
晏書看著小妻子的動作,眸光一閃,練武之人比別人更加耳聰目明,可他再目光如炬,也看不見小妻子衣服之下遮蓋了什么,他每次起床就發(fā)現(xiàn)他的小妻子有秘密,偷偷摸摸的往腿上綁什么,首先他以為受傷了,后面他才發(fā)現(xiàn),不是,除了沒受傷,其余他一概不知。
每個人都有秘密,他等著小妻子能信任他的一天。
“秦氏,你個賤人,你竟然敢慫恿我三哥分家,你瘋了嗎,來挑撥我們一家的關(guān)系?!?p> 她不過應(yīng)邀婉儀姐的約,出去了一躺,回來這個家就四分五裂了。
晏靈怒氣沖沖的跑來吼道。
“怎么能是我慫恿的?!?p> 秦書畫眉頭都要打結(jié)了,哪來的大小姐脾氣。
“還說不是你,你這賤人?!闭f著,直接揚手就扇了過來,她要給這個卑賤的鄉(xiāng)下人一個教訓。
晏靈嫉妒的盯著秦書畫的臉蛋,扇過去的巴掌微微扣著,只要能打到,她就能把秦書畫的臉上留下指甲印。
“啪”
“啪”
晏靈不敢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這個賤人,她敢還手。
秦書畫吹了吹白皙的小手,淡漠這眼神看都沒看晏靈一眼,只是淡淡的問:“爽嗎!比起挨巴掌,我比較喜歡揮巴掌?!?p> “記住,不是誰都能慣著你,怕你,想打我,你還沒那個資格?!?p> 晏書站起的身體又坐了回去,他的小妻子霸氣。
這個妹妹,他要不是男的,早就想打了,又蠢又狂,也不知道她在狂什么。
“三哥,你就不管管,秦書畫這個賤人她打我?!标天`流著淚說道。
“她是你三嫂,別在讓我聽到那兩個字,你是大家小姐,不是市井潑婦,張口閉口污言穢語。”
見晏書不但沒幫她,還教訓她,晏靈哭的更厲害了。
“三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如果是婉儀姐給我做三嫂,就沒有這么多事了,你為什么不堅持一下,我討厭你?!?p> 晏靈哭著跑出去了,她真是吃跑了撐得,就讓他分出去艱難度日,他才能明白尚書府的好處。
上線一分鐘,下線兩秒。
晏書沒管晏靈發(fā)瘋,只是一直盯著秦書畫,其實他有點緊張,心虛,可那也是以前的他做的,他不能否認。
就等著小妻子盤問呢,結(jié)果,秦書畫好似沒聽到似的,把打包好的東西又檢查了一遍。
秦書畫并沒有表面那么平靜,原來,人家還有白月光,想娶沒娶到。
差點自作多情了,狗男人再敢撩她,她弄死他。
晏書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湊到秦書畫跟前,秦書畫走他走,秦書畫轉(zhuǎn)身往后走,他也跟著走。
有誤會一定要越早解釋越好,這個小妻子可是他認定的,不變,不改。
秦書畫被跟煩了,就知道這狗男人沒安好心,她要放棄了,他就跟前跟后的。
“你跟著我做什么?”
“媳婦兒,我有事要解釋?!标虝鴩烂C的說道,平時油嘴滑舌的為夫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