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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珠行記

第十章 流星門

露珠行記 瘦馬斷劍 6519 2021-06-14 17:29:07

  話說,飛月將沐將軍捆到大營,就將沐將軍先綁在了自己的營帳里。當沐將軍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營帳里了,看上去也不是其它漿族士兵的營帳,意識到自己被人算計了。左右看了一下,帳內(nèi)到?jīng)]有其他人,又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被綁,全身被縛,被捆綁在了一個帳角里,知道自己應該是被敵軍俘虜了。只想回想了一下,自己喝茶之后開始感覺頭暈,可明明是自己的女兒擊打了自己,這是怎么回事呢?難道她不是熙兒,可是聲音又一樣,這又是怎么回事呢?昨晚在帳內(nèi),光線昏暗,聽聲音是熙兒之后也就不再注意其它的,不過既然回到自己的族營,一直都沒有摘下蒙布,難道果真不是熙兒?既然有人裝扮熙兒來騙自己,那么真的熙兒是不是被抓了,糟糕,熙兒危險了。本來沐將軍向來沖鋒陷陣,就算被人抓了,也不會自亂陣腳,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兒有了危險,心里早就亂成一團麻。想使勁掙脫,可是被綁縛得也太嚴實了,根本就無法掙開。

  原來飛月和兮兒分散后,按照約定和白蝶匯合后一起回了木族大營,便把沐將軍抬到自己的帳內(nèi),找了些繩子將沐將軍捆在一角,只是中間隔了屏風,沐將軍又是背對屏風,不然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兒也被綁在這里,還有一個女娃兒也坐在那里,就是白蝶。

  白蝶見沐熙郡主呼吸均勻,倒像是睡著了一般,覺得沐熙郡主傷勢并無大礙,于是就向屏風前走去,其實在白蝶心里,雖然自己和這位沐熙郡主并不相識,還曾經(jīng)大打出手,可是總覺得沐熙郡主這么漂亮的姑娘一定是位好姑娘,不希望她出事。白蝶這一走動就發(fā)出了聲音,沐將軍這才意識到,原來后面后人。于是叫到:“你是什么人,何以將老夫綁縛于此?”

  白蝶見沐將軍已經(jīng)醒了,說話中自帶一股威嚴,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走上前去笑著說道:“沐將軍你醒了?!?p>  “哼,下三濫的藥還奈何不了本將軍!”沐將軍不愿說自己是被人擊昏了,覺得自己堂堂漿族大將軍載在一個丫頭手里,實在有些丟臉,心里也是憤憤然。只是意外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個女娃,又不是樹族人,于是說道:“樹族人怯懦不肯迎戰(zhàn),原來是找了更怯懦的藍蝶族撐腰!”

  白蝶見沐將軍侮辱自己的族人,也是很生氣,說道:“我們藍蝶族不像你們漿族嗜血好殺,動不動就發(fā)動戰(zhàn)爭打人家,不過就算再來十支漿族大軍十個沐將軍也奈何不了樹族人,只會成為樹族人的俘虜,又何須藍蝶族插手?!”

  這話真是字字如刀一般插在沐將軍的心上,自己確實是在自己的營帳里被敵人人不知鬼不覺的抓走,堂堂一軍之帥居然如此窩囊,實在是平生奇恥大辱。當下又是羞愧又是氣憤,也不再搭話。很快又恢復了理智,心想:一見到這個還沒有蝶化的藍蝶族姑娘,就以為樹族人和碟族勾結(jié),可是如此大的事,自己怎么不知道呢?看來自己是氣得失去理智了,大將如此沉不住氣,實在是失職,實在是懺愧。于是心平氣和地說道:“姑娘如何稱呼?”

  “我叫白蝶”,白蝶見沐將軍不再如剛才一幫蠻橫,也就不再置氣了。

  “敢問姑娘這是哪里?”

  “木族大營?!?p>  “既然碟族和樹族人沒有聯(lián)合,那姑娘為何將我綁架于此?”沐將軍以為自己是被眼前這位藍蝶族姑娘擊暈綁來的。

  回到大營,將沐將軍捆綁好之后,飛月就讓自己留下來看守,說是要去找東陽叔商量,要去救回兮兒,也沒來得及多說,就出去了,所以也實在不知道接下來飛月有何具體打算。于是說道:“綁你來的是飛月姐姐,她讓我留下來看守,自己出去找東陽叔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p>  這下沐將軍明白了,原來是飛月公主搗的鬼,一直聽說這飛月公主聰明過人,看來果真名不虛傳。東陽玄這豎子,怎會如此好命,居然生了這么一位聰明的女兒。又想起了自己的女兒也是巾幗不讓須眉,冰雪聰明,心里也是一樂,只是又想到自己的女兒陷入敵人之手,沒有下落,又是焦急萬分。于是問道:“這么說是東陽玄派人來抓我的了?”

  “不是,是飛月姐的注意?!?p>  這倒在沐將軍的意料之中,父母同心,東陽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深陷敵營,想來是這位飛月公主爭強好勝,就和自己的女兒一樣,想要揚名立功,瞞著自己的父親以身犯險,深入敵營??磥磉@位公主倒是和自己的女兒很是相像,又想到既然飛月公主既然能裝扮成自己的女兒騙過自己,那么自己的女兒一定在她手里,必定要用來牽制自己,讓自己有所顧忌,如此說來,熙兒應當暫無危險,心頭石也就落了一大半。本想再問問熙兒的情況,想必這位白蝶姑娘必定知道,不過剛想出口,就聽到帳外有腳步聲話,正向自己的方向走來。白蝶趕緊迎了出去,說道:“東陽叔,你們來了?!睎|陽玄應了一聲也就走進了營帳。

  一見到沐將軍,東陽玄趕緊跑上去,說道:“真是慚愧,讓沐將軍受累了!”,又一邊伸手去給沐將軍解綁。沐將軍本來一肚子怨氣,這下倒有些不好發(fā)作了。東陽玄轉(zhuǎn)頭又對站在身后的飛月說道:“真是胡鬧,居然膽敢將沐將軍捆綁住,太不像話了,還不趕緊來給沐將軍賠禮道歉?。俊憋w月本來高高興興要向父親討功勞的,可是父親聽說自己使計把沐將軍捆回來,不但不高興,反而責備了自己,原來木族人和漿族人相持在無澗崖,一直沒有真正開戰(zhàn),是因為彼此都心照不宣,知道此次的戰(zhàn)爭事有蹊蹺,借此拖延,以查出具體原因,可是被飛月這么一鬧,恐怕矛盾只會被激化,反而加速了戰(zhàn)爭。這是東陽玄實在不愿見到的,所以聽到飛月說將沐將軍綁來了,不但不高興,反而責備了飛月,要不在平時,能將對方的將軍擒拿,可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飛月雖然心中不服,但也知道自己惹了禍,當下也只好端起茶杯想沐將軍賠罪了。

  東陽玄又說道:“都是小輩教女無方,冒犯了將軍的虎威,還請沐將軍多多見諒,”說著將手中的一杯酒一飲而盡。沐將軍本以為接下來肯定少不了一頓折辱了,沒想到,對方反而像自己道歉,心中的怒氣也就消得差不多了,再說自己的女兒還在對方手里,就算真有怒氣,那也得壓下去。于是說道:“客氣了,可氣了,飛月公主志勇超前,聰明過人,老夫淪為階下囚,也不敢有所怨”,說完也端起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沐將軍本就是心性豁達之人,這一杯酒下去,也就一笑免恩仇了。東陽玄說道:“沐將軍的肚量,佩服,佩服!”說著拱一拱手。

  沐將軍說道:“小女不知天高地厚,私自闖入貴營,不知現(xiàn)在何處,還請東陽公子告知?!?p>  “沐熙郡主武功了得,出入我營猶如無人之境,不過昨晚已經(jīng)離開了,難道沒有回去嗎?”東陽玄說道。

  沐將軍心想:想來東陽玄也不會說謊,可是昨晚回去的確然不是熙兒是飛月公主,難道飛月公主……想到這里,看了看飛月。飛月趕緊說道:“沐將軍請放心,沐熙郡主昨晚受了輕傷,被我們救了之后已無大礙,現(xiàn)在正在那里休息”,說著指了一下屏風,又說道:“爹爹還不知道此事?!?p>  沐將軍趕緊跑到屏風后面,看到自己的女兒呼吸均勻,看來并無大礙,別提有多高興,轉(zhuǎn)頭說道:“多謝諸位救命之恩!”這下早就忘記自己是被捉來的了。

  東陽玄看到這一幕也放寬了心,自己昨晚不去追沐熙郡主,也就是為了不想激化矛盾,這下倒是自己這邊的人救了沐熙郡主,又看到沐將軍高興的樣子,知道這就是一個和談的好機會,于是說道:“沐將軍,沐熙郡主需要靜養(yǎng),要不咱們移步到帥帳去,一來為沐將軍壓壓驚,略表敬意,二來也有要事想和沐將軍商量,沐熙郡主就交給飛月和白蝶來照料吧?!便鍖④娦南胱约旱呐畠捍_實應該好好靜養(yǎng),自己也有軍務(wù)事宜想和東陽玄相商,于是點頭答應。

  飛月一心想要去救兮兒,于是說道:“沐將軍,我有個不情之請。”

  “飛月公主,有什么事情,你請說。”

  “我有個朋友,叫兮兒,這下恐怕,恐怕已經(jīng)被您的部下抓住了,所以……”

  “所以你想讓我放了她,對吧?”

  “嗯,還請沐將軍成全!”

  “你放心吧,如果是我的部下抓了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定是安然無恙,他們不會私自處置的,這樣吧,我先寫封書信,你派人給送到漿族大營,他們自會放了你的朋友?!?p>  飛月和白蝶這下高興壞了,有了沐將軍的書信,兮兒一定平安無事。很快飛月叫人呈上了筆墨紙硯,沐將軍便寫了一封信,飛月也叫人備好車馬,自己準備親自將這封信送往漿族大營,同時接回兮兒。一切準備完畢,留下白蝶照顧沐熙郡主,沐將軍和東陽玄則去了帥帳商議軍事。

  飛月飛馬來到漿族大營,將沐將軍的親筆信交給軍士,很快就又兩個人迎了出來,正是昨晚見到的子森公子和隨軍參謀。子森公子看到父親的親筆信,知道父親并沒有危險,放寬了心,立刻找隨軍參謀商議。見到飛月,心里確實很生氣,可是也不好發(fā)作,恭恭敬敬地說道:“多謝飛月公主前來報信,蒙公主厚愛,邀家父和三妹去作客,多有叨擾,請公主入帳休息吧?!?p>  飛月以為對方應該會將兮兒帶來,可是對方不但沒有,還不提及此事,飛月自然感到很生氣,于是帶著責備的口吻問道:“我的朋友呢,怎么不帶她來?!”

  “請公主息怒,家父也在信中提及此事,可是我們并沒有抓到一個叫兮兒的人,”子森公子說道。

  “是啊,我們昨晚是排出了士兵去追趕,可是士兵回報說并沒有抓到什么人,飛月公主,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隨軍參謀接到。

  “誤會,昨晚明明是你們的士兵一直追趕我的朋友,你們居然說是誤會???”飛月這下有些擔心了,覺得對方是在存心欺騙,甚至他們已經(jīng)將兮兒殺死,現(xiàn)在來個抵死不認,于是嚴厲地說道:“你們是不是已經(jīng)把她給殺了?!”

  “絕對沒有,漿族士兵向來就遵守規(guī)定,絕不會私下懲處犯人,更別說是殺害了,公主請息怒,我想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這樣吧,我把昨晚派出去的士兵叫來,公主可以當面問問當時是怎么回事?!彪S軍參謀見事不妙,知道將軍和郡主現(xiàn)在都在對方手里,萬不可生事,只得隨機應變了。

  飛月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也只好聽隨軍參謀的安排了。很快,仆從就帶來了兩個士兵,看服飾,應該是小隊長什么的。隨軍參謀對飛月說道:“這就是昨晚派去追趕的領(lǐng)頭士兵”,又對兩個兩個士兵說道:“你們就把昨晚的經(jīng)過照實和公主說一下吧”。飛月不等士兵說話,趕緊問道:“昨晚你們追趕的那個人呢,是不是被你們殺害了?”

  “沒有,沒有,只是,只是……”一個士兵說道。

  飛月見士兵說話吞吞吐吐的,知道事情肯定不妙,問道:“只是什么,趕快說??!”

  “昨晚本來我們已經(jīng)抓住那個黑衣人了,但是她寧死不降,就自己跳下懸崖了……”

  “什么?!”

  “小人說的是實話,不敢隱瞞”。

  這下飛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哭了出來,喊道:“肯定是你們將她推下去的,肯定是……”

  看著飛月哭得很傷心,子森公子有些不忍了,安慰道:“說不定她吉人天相,有高人搭救呢,據(jù)昨晚回來的士兵報告說,當時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流星,你的朋友好像是騎著流星飛下去的……”其實這話,子森公子自己都不相信,只當那士兵看花了眼,不過現(xiàn)在用來安慰一下飛月,似乎好像倒是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飛月漸漸地收起了哭泣,聽子森公子這么說,倒提醒了自己,不管怎么,應該去先去看看才對,說不定兮兒還活著,比如掉在了一棵樹上,雖然這實在有些離譜,可是……飛月還是安慰自己兮兒還活著。于是飛月叫上和自己一起來的幾位士兵,準備去兮兒跳崖的地方看看,這邊,子森公子也主動說道:“我?guī)献蛱斐鋈プ汾s的士兵也一塊去?!?p>  大家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懸崖邊上,大家一看,都傻眼了,看下去,深不見底,這下飛月也都沒有信心了。子森公子說道:“飛月公主,我們繞道下去看看吧,或許……?!憋w月點點點頭,于是一行人又到處找可下去的山路,饒了很遠,終于可以穿過一片林區(qū)然后緩緩下去。來到崖底,到處都找遍了,始終不見兮兒,最后有一個士兵在已從荊棘上發(fā)現(xiàn)了一塊布料,飛月一看,認出了那是兮兒衣服上的一塊。心里一亮,心想:既然兮兒身上的布料出現(xiàn)在這里,那么說明兮兒到過這附近,而大家又一直找不到兮兒,那么兮兒就一定還活著,或者被人救走了。想到此節(jié),心中說不上的喜悅。子森公子也說道:“看來你的朋友已經(jīng)離開這里了”,飛月也點點頭,可是兮兒會到那里去呢?這里可不像是有人出沒的地方,別說人了,一只小小的活蟲恐怕也看不上這里。

  隨從的一個士兵說道:“公主,既然兮兒小姐不在這里,說不定她自己已經(jīng)回去大營了”。飛月正郁悶,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聽了隨從的話,覺得好像也有這種可能,其實也不知道該去那里找了,回應道:“但愿如此。”隨后又吩咐道:“咱們先回去吧,說不定父親有什么辦法。”

  回到大營,先來到自己的營帳,這時,沐熙郡主已經(jīng)醒過來了,從昨晚見到沐熙郡主之后,就不禁為她的美麗折服,不過昨晚光線不夠,時間又太短,也沒能好好看一下,之后,雖然看到了,可是沐熙郡主一直處于昏睡狀態(tài),一直留心的是她的病情?,F(xiàn)在又再次見到,心里不自覺地在說:真是個水靈靈的美人兒,要是自己是個男子,非得娶了她不可!又聽到她和白蝶說話的聲音,那聲音簡直就是天籟一般,讓人不知不覺沉醉其中。飛月呆呆地看著沐熙郡主,出了神,看得沐熙郡主臉都紅了,只好轉(zhuǎn)過頭去。直到白蝶問道:“飛月姐,找到兮兒了嗎?”這下飛月才反應過來,說道:“她沒有回來嗎?”

  白蝶搖搖頭,飛月說道:“兮兒沒有被漿族人抓走,她掉到懸崖下去了……”此話一出,白蝶不禁“啊”的一聲。飛月繼續(xù)說道:“不過她應該還活著,我們?nèi)パ碌渍疫^了,也沒找到她,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按理說他應該在懸崖底的……。”

  這時沐熙郡主也在一旁仔細的聽著,其實當沐熙郡主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蝶正在照看自己,從白蝶哪里得知自己昏倒之后,正是被飛月,兮兒和白蝶救起的,也得知自己正處在樹族大營,心又是感激,又是羞愧。聽了飛月話之后,問道:“你們怎么知道她是掉下懸崖的?”

  于是飛月就把自己看到的,那些士兵說過的話,全都說了一邊,當說到“谷中出現(xiàn)無數(shù)流星雨”的時候,沐熙郡主問道:“你是說山谷中出現(xiàn)流星雨?”

  “那些士兵是這么說的,而且他們還說看到兮兒是騎說流星飛向谷底的……”

  “出現(xiàn)流星的時候是什么時辰?”

  飛月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是子時?!?p>  “谷為極陰,子為演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流星門。”

  “流星門?”

  “對,師傅曾經(jīng)和我說過,流星門只會在極陰之地,在子時出現(xiàn),流星門的出現(xiàn)意味著,極陰極陽的轉(zhuǎn)化,也就是上為下,下為上,日為月,月為日,晝?yōu)橐梗篂闀儭簿褪乔ゎ嵉??!?p>  “?。?!”飛月和白蝶都感覺驚訝,驚訝的是沐熙郡主竟然如此厲害,如此聰明,也很懺愧,懺愧的是沐熙郡主說的自己一點也不懂。沐熙郡主看了飛月和白蝶,知道她們根本就不懂自己所說的,于是又說道:“就是說,兮兒應該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她還好好的?!?p>  聽到沐熙郡主這么一說,別提飛月白蝶有多高興了,飛月情不自禁地就緊緊抱住了沐熙郡主,沐熙郡主“啊”的一聲,飛月才意識到沐熙郡主身上有傷,趕緊放開手說道:“不好意思,我一時高興,忘了你身上有傷了?!?p>  “沒事,”沐熙郡主笑著說道,心里也替大家高興,醒來見到白蝶,看到白蝶細心地照顧自己,心里就很感激,現(xiàn)在又見到飛月是個性情中人,不知不覺,好像白蝶和飛月都是自己的好姐妹似的。

  “那兮兒會到那里去呢?”白蝶問道。

  “這個嘛,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關(guān)于流星門知道的也就這些了,要是我?guī)煾冈诰秃昧耍欢ㄖ馈?,沐熙郡主有些歉意?p>  “管她到了那里,只要她還活著,就一定能找到她!”飛月說道。

  白蝶“嗯”了一聲,沐熙郡主也點點頭,說道:“我給師父寫封信問問吧”。

  “你這么聰明,連這個流星門,你都知道,你師父一定很厲害”,飛月說道。

  “是啊,那個又陰又陽的,還乾坤什么的,我什么都不懂”,白蝶接道。

  “哪有,我只不過碰巧聽師父談起過吧了,不過,我?guī)煾傅故呛軈柡?,他可什么都懂!”沐熙郡主得意地說道。

  雖然不知道兮兒現(xiàn)在在那里,但是知道她現(xiàn)在還好好的,大家自然都放了心。飛月又注視到了沐熙郡主的臉,頓頓地說道:“沐熙郡主,你好美!”其實向來不缺乏稱贊自己美貌的男子,可是被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子這樣當面稱贊,這倒是頭一遭,沐熙郡主一下子臉又紅了,側(cè)著頭,也不知該說什么。

  飛月機靈一動,說道:“郡主,你幾歲了?”

  被這么一問,沐熙郡主更是害羞了,小聲地回道:“十三”。

  飛月一聽,更是高興,大聲說道:“太好了,我也是十三歲,那你是幾月份的?”

  “五月”,熙郡主又說道。

  飛月這下有些失望了,本想自己弄個姐姐當當,可是自己偏偏又是六月的,于是只好說道:“我是六月的,那以后我就叫你沐熙姐了?”

  “嗯”,沐熙郡主點點頭應道,心里也很高興。

  飛月又說道:“兮兒今年十二歲,八月生,白蝶今年也是十二歲,九月生,她們都叫我姐姐,那以后她們也都叫你姐姐了?!?p>  當下三人就姐姐妹妹地叫起來,昨晚還是刀光劍影,還是敵人,今天卻已經(jīng)是親密無間的姐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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