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真,你我相識這么多年,古人云,男大當(dāng)婚女在當(dāng)嫁,都全憑父母之意、媒妁之言,又豈是你我二人可以左右的。雖然我也不是很喜歡你,但是如果你乖乖聽話,我也不會為難你?!?p> “陳子龍,怕是你忘記了,盧家和陳家是小時候訂的娃娃親,如今你們陳家之勢已久,就想通過盧家東山再起,只不過我爹早就看透了你們的心思,才叫我這么個不受待見的庶女嫁給你們?!?p> “你以為我愿意娶個庶女回家,要不是你們家小惜惜看不上我,我還需要退而求其次?!焙完愖育堄喭尥抻H的是盧興祖的嫡女盧惜春,可人家盧惜春根本看不上他,便向盧興祖哭訴,求他改了這門婚事。盧興祖禁不住最愛的女兒哭泣,便隨便一指,將盧妍春給嫁過去。
盧妍春當(dāng)然不愿意,所以就有了訂親逃跑的事情。
“不過,等我娶了你,正大光明地去盧府,我也就可以和我的小惜惜再續(xù)前緣了?!标愖育堊哉J(rèn)為自己想得無比周到,突然嘴角發(fā)麻,怎么都講不出話來了。
“唔唔唔”陳子龍一手捂著嘴巴,一手指著盧妍春,一臉驚恐。
“呵呵,小姐,這陳少爺怎么變成陳啞巴了?真是太好笑了。”芒夏看著害怕得發(fā)抖的陳子龍樂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哎呀呀,真是可憐哪,子龍少爺。你為什么這么貪吃呀,那黑棗里放了麻核,是給那些壞人準(zhǔn)備的,你怎么就拿去吃了呢。”盧妍春同情地看著陳子龍,陳子龍更加害怕了,什么麻核,還能不能醫(yī)好啊。
“我說子龍少爺是活該,誰叫他總是欺負(fù)小姐你的。從小到大,他哪次不被小姐反手折騰回來的,這次真不知道要多久才會好呢?!泵⑾囊埠猛殛愖育埮?。
陳子龍忍著痛,連滾帶爬地逃走了,這姑奶奶可真不是好惹的,還是保小命小緊啊。
仲秋。
納蘭性德帶著三萬大軍向盛京出發(fā),盧妍春被安排做納蘭性德的貼身侍衛(wèi),這樣可以單人單間,避免和其他侍衛(wèi)同間了。
自那次潑茶之后,兩個沒有太多言語,納蘭性德忙得不可開交。只不過盧妍春總感覺背后有人偷偷看她,可是回頭就沒影了,以為自己眼花了。
三萬軍浩浩蕩蕩來到了萬嶺峽谷。
“將軍有令,前面過了萬嶺峽谷,就到盛京了?!?p> “是?!笔勘鴤儌€個精神抖擻,數(shù)月的奔波對士兵來說也是一場不小的考驗(yàn),眼看馬上就到盛京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容若,這峽谷幽長,外面看不清里面,易攻難守,我看我們要小心為妙。”曹寅騎在最前面,看了看地形之后,不得不緊皺眉頭。
“傳令下去,讓士兵們打起精神,注意防范,千萬要小心,不要中了埋伏?!奔{蘭性德命令道,走了這么久的路,這一路都太風(fēng)平浪靜了,一點(diǎn)小事也沒發(fā)生,這太不尋常了。
正當(dāng)大家都疑惑的時候,突然,從峽谷高處站起一群人,大概有兩百號人左右,各個手里拿著弓箭,將納蘭性德的坐攆團(tuán)團(tuán)圍住。
“保護(hù)將軍!”
后面的士兵追上來圍在了納蘭性德的坐攆旁邊。
“殺掉坐在里面的大將軍,本王重重有賞!”峽谷高處有一個青衣男子大聲呵令。
一聲令下,硝煙四起,箭像雨一般射過來,士兵們有些擋不住,都倒下了。
突然,一聲“彭”,納蘭性德從坐攆中騰空而起,飛降在旁邊的車輪上。
他拿起披風(fēng),將射過來的箭一下子給包住了,再一個翻身,將所有的箭快速地反射回去,峽谷高處同時有多人應(yīng)聲倒下。
與此同時,曹寅帶著小部隊(duì),從后面包抄而上,也和峽谷上的人打了起來。
青衣男子一個縱橫從峽谷上來到了納蘭性德的對面。
與納蘭性德清幽的樣子不同,那青衣男子戴著浮夸的面具,身形堅(jiān)實(shí),一看就是常年習(xí)武之人。
“來者何人?我們奉圣祖之命前去盛京,你們在此擋道,可知犯了重罪?”
“重罪?我們好害怕呀!”青衣男子和旁邊的同伙笑得人仰馬翻。
“我們玩的就是刺激!殺!”青衣男子撲向納蘭性德,很快兩個人就糾纏在一起。
曹寅和那些副將們也絲毫不手軟,很快,遍地死傷一片。
半個時辰過去了,青衣男子發(fā)現(xiàn)自己帶來的同伙死得都差不多了,心里著急起來。一著急,被納蘭性德鉆了空,肩部狠狠地挖了一刀,滾到了坐攆前面。
坐攆里坐著盧妍春,從一開始,納蘭性德就叫她在里面多好,不要出來。
青衣男子隱約看到了坐攆里面有人,一招聲東擊西,將盧妍春撈了出來。
“你放了他,”納蘭性德有些激動,該死,居然忘記了她在里面。
“哈哈,納蘭性德,你也會有軟肋,我倒是很好奇呀!不如,我們玩?zhèn)€游戲,看你能不能追上我呀!”
說完,青衣男子揪著盧妍春的領(lǐng)子,一把帶去峽谷深處。等納蘭性德追了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人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素箋淡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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