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司蕪相救”
“這可怎么辦”成玥抱著曲??粗矍暗淖璧K擔憂的心再次提了上來。
“我們靠近點,組成一個防護罩,快速的沖過去”成碩拿出自己的清越劍,向成輝和成韃示意道。
成輝和成韃也立馬拿出了自己的劍,三個人將成玥包圍成一個圈,隨著手勢的落下周圍覆蓋了一層白色薄膜。如同一個泡泡將幾個人包圍其中,直直的飄向漩渦口。
“快,快走”成碩立即大喊道?,F(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漩渦邊緣,強大的吸引力使他們開始站立不穩(wěn)起來。幾個人紛紛使出最大力氣想要加速通過這個漩渦,到達安全地方。
可是事與愿違,面對強大的自然力量沒有絕對的實力根本無法抗衡。
“波——”隨著防護罩的破開,撲面而來的橫七豎八的亂流直接沖散了幾個人。
“啊——”隨著成玥的一聲慘叫,只見昏迷的曲桑被一股颶風來襲從成玥手中快速脫落,被強烈的漩渦吸力開始吸入其中,等到成玥剛穩(wěn)定身形回過神來解救時早已來不及了。
就這樣曲桑的身影隨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漩渦離開而離開。
“成玥,你在干什么,為什么不把她抱好,你不知道這個海底有多危險嗎”成輝看到曲桑消失的一幕憤然的斥責著成玥,心里又急又痛。
“剛剛很危險,成玥能保護好自己就不錯了,難不成還想為了不想干的人豁出自己的命嗎?”成韃一臉不爽的望著成輝,對于他的所作所為很是不能容忍。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現(xiàn)在到處去找找,說不定就能找到了”成碩急忙安撫道。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沒來得及抓緊她而已”成玥眼眶紅紅的,又是自責又是委屈。
“成玥你沒錯,不要哭了,別理那個神經(jīng)病”成韃在一旁安慰道。
“……”
幾個人開始一遍又一遍的搜尋著曲桑的下落。
在一處偏僻的海邊上,夕陽的余暉照射在金黃的沙灘上,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漂浮著一個紅衣似火的女人。
蕩蕩悠悠最終停留在沙灘上,依舊是昏迷著,被海水打濕的身體曲線玲玲,膚白貌美。
“大哥,這有個女人”一個頭染黃毛,嘴角咧笑,露出一口大黃牙的男人眼尖,陡然發(fā)現(xiàn)了巖石下昏迷的曲桑。
一個大胡子,滿身肌肉的魁梧男子聽著小弟的叫喊聲氣勢凌人的走了過來,后面還跟著十幾個瘦弱的小弟。
“美,美,美極了,這是個尤物啊”魁梧大哥張開熏人的大嘴,放浪不羈的大笑了起來,顯然對今天的收獲滿意極了。
看著這么一個絕色佳人躺在自己的眼前,心里是熱潮澎湃,恨不得立馬就想把她就地正法。
魁梧大哥心潮如一團火燒似的,急不可耐的跑到曲桑身邊,一雙粗礪的大手想要進行男人間的撫摸。
“你們是想死嗎?”突然出現(xiàn)的司蕪平靜無波又帶著絲絲詭異的聲音打斷了黑熊接下來的動作。然后不急不緩的走了過來,危險的盯著黑熊,眼底是不可挑釁的焰火。
被打斷的黑熊收回了手一臉不爽,望著眼前這個病弱俊美的男人,開始挑釁道:“怎么,一個小白臉也想跟我掙女人。要是跪下來給我磕個頭認個錯我就不計較你剛才的行為了,爺爺我今天心情好,放你一馬。要是不愿意磕頭?兄弟們,給我上,殺個人給大哥助助興,今晚好入洞房”
“是,大哥”十幾個小混混拿著各種各樣的刀管武器,朝著司蕪一涌而來。
隨著乒乒乓乓,嘭,嘭,嘭的聲音十幾個人哭天喊娘的嚎叫著,個個都是中看不中用,沒用到一分鐘,就被司蕪放倒在了地上。
“你,沒看出來還有點本事,就讓我親自來會會你,啊——”黑熊大刀闊斧的走了過去,扛起一把大砍刀氣勢洶洶的向司蕪砍去。
司蕪淡定的站在原地,不見閃躲,伸出一只冒著黑氣的手,在離他不足半米遠時朝黑熊吸去。
“啊,啊,放過我吧,啊,啊,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是我嘴賤,是我冒犯了,大人放過我吧”黑熊一聲聲求饒悔恨之聲不斷的響起,可惜司蕪沒有任何動搖,只覺得吵鬧,更是加快了速度。
黑熊強健的身體慢慢被黑氣吸的干枯萎靡,頭皮剝落,血液抽空,只剩下一個干煸的尸體。一滴黑液滴在尸體上,瞬間蒸發(fā)成了一個干干凈凈的地面。
這些小混混看到這么恐懼的一幕,紛紛爬起來東倒西歪的逃命跑了。
司蕪痛苦的輕哼了一下,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曲桑身上。不知道為什么,司蕪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子心里竟然生出幾絲異樣來,仿佛在哪里看到過她一樣。窒息的感覺,那顆砰砰亂跳的心都顯示著她的與眾不同。
司蕪蹲下看著昏迷的曲桑,瞬時一顆空洞的心仿佛被什么填滿了,溫暖幸福而不自知。
“你是誰?從哪里來?為什么我會這樣?”司蕪眼底迷茫起來,仿佛有什么東西被他遺忘了一樣。
一個久未人住的公寓里,曲桑躺在一張柔軟干凈的床上。蒼白精致的小臉此刻眉頭緊皺著,仿佛在承受著什么痛苦。
一滴滴晶瑩的汗水從額頭滑落在雪白的頸脖上,新?lián)Q的干凈的睡衣早已被汗水侵濕。
幾分鐘后,彎彎的睫毛顫顫巍巍的抖落著,一雙湛藍色的雙眸閃耀著絕代光華。
曲桑望著周圍陌生的一切,全身上下外傷雖早已痊愈,但內(nèi)里還是虧空了,星帝的實力掉落成了星師。精神力也無法使用,身體機能已經(jīng)進入了自我保護狀態(tài),只能消耗時間進行自愈了。
“咳咳,咳咳,真是沒想到自己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曲桑如同一個普通人一樣感受著四季的冷暖,沒有了強健體魄,沒有了趁手的武器,更無法召喚小彩出來。
“你醒了?”一道溫柔,清涼而又酥麻的男聲悠久綿長的傳來,令曲桑下意識的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大紅色長袍的男人向她緩步走來,修長白皙的大手托著一個藥碗。眉眼間波光流轉(zhuǎn),高挺有型的鼻梁上印著一顆淡淡的痣,瘦削精致的五官帶著點病痛的蒼白。薄而飽滿的嘴唇一點朱紅,要不是留著細碎的短發(fā),還真像從古代走出來的大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