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江逸程發(fā)明的人工鐵齒打谷機誕生了
鄉(xiāng)鎮(zhèn)上的私塾跟書院每逢農忙季節(jié)也都放幾天假,讓農家學子回家?guī)兔Ω赊r活。
高子彥家雖說有田莊,但都是有專人管理交個佃農耕種,不用他費心。
早晨高永青去租了個馬車,讓兒子高子彥帶著媳婦回娘家住幾宿,陪陪老丈人一家。
必竟等農忙一結束,親家一家子就要動身去京城,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再回來。
所以囑咐小倆口帶足了換洗衣服跟兒子要讀的書臨摹的字帖。
慶榮兄妹仨本就沒打算在這留宿,小錦就把江逸程的衣服拿給那兄弟倆換洗。
小錦再去衣櫥找來原身做姑娘時穿的顏色嫩些的衣褲給玉花穿。
宇蓉一看,娘的衣服玉花穿著肯定嫌大,又舍不得剪去嫌長的部位。
把衣服的袖子跟褲腳折進去有一掌大小,再用針線細細的縫合。
玉花洗漱后一穿,誒!大小正合身。
就是衣的下擺齊膝蓋上。
在農村,一般幫孩子做新衣都是會做大幾公分。
做衣服時就像宇蓉幫玉花改的這般,把衣袖跟褲腳折袖筒或褲筒里面,等身體長高些再把折里面的衣袖褲腳往下放。
紀小錦從玉梅送給她鞋子上有了啟發(fā),來了靈感。
她不是要做包的嘛?
這時代做包又沒硬實的里襯,做的包都是軟趴趴的,沒美感。
這鞋子的鞋面可是很硬實的,她記憶中原身都是把破損的不能穿的衣服撕開,用熱水洗干凈,再用漿糊一層層涂起來放在木頭板子上曬干的。
“呵呵!”
晚上躺在炕上,小錦不禁為自己的聰明點個贊!
正巧宇蓉來了,明天跟宇蓉一起把漿板糊好,就可以做漂亮的包包了。
她知道宇蓉的針線可是一流的。
她想設計幾款樣式各異的包包留給娘跟宇蓉。
哦!還有玉梅跟玉花姐沒倆。
那包做出來肯定美爆了!
江逸程隔著宇桓跟宇晗倆個小家伙的身子,聽見他家錦兒這大晚上的還沒睡,一個人不知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正偷樂著。
“錦兒,明天早上我要起早去鎮(zhèn)子上一趟,把脫粒齒耙取回來,我已跟宇蓉姐弟倆說好,讓她姐弟做早飯。”
“不用,我來做早飯。宇蓉跟子彥難得回來一趟,就讓他們小倆口睡個懶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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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沒亮,江逸程去廚房里喊醒了任慶,本來他睡在客房的,這不家里多了四五個人。
只得委屈他暫時住在廚房里,簡單地用木板擱了張床。白天再收起來。
昨晚,江逸程就吩咐他把馬車的車棚子卸掉,他要把那木耙子機放車里面。有車棚高度不行,放不下。
因為里面的座板是固定在車廂里的,取不了。只能把木耙機放在座位跟前面的小桌上。
原本江逸程沒想把木耙機帶鐵匠鋪去的打算。
他想起來,這個朝代既沒有螺絲丁,又沒焊機焊條焊接。
要是把鐵齒取回來怎么固定?
只能送鐵匠鋪里,讓鐵匠師傅用鐵皮把木耙機里外包起來,再把鐵齒趁熱燒連上去,再用鉚釘敲進去固定才行。
到了鎮(zhèn)子上鐵匠鋪里,江逸程先跟人打聲招呼,失了約。
見他們爺仨的手腳倒是挺麻利的,鐵齒耙照著江逸程設計的大小款式都打好了四十幾把鐵齒。
也開了刀口,很是鋒利。
按照比例,用薄鐵在木耙機上里外鑲進四塊長條鐵板,將鐵齒根部放在火爐里略微融化趁熱趕緊鑲進木耙機上的鐵板里。
每排鐵板上需要十二只鐵齒,等鐵齒全部鑲進鐵板里,按江逸程的要求去固定好,已是午飯時節(jié)了。
江逸程發(fā)明的人工鐵齒打谷機誕生了!
因為這鐵齒打谷機是個新鮮農具,所以打造進度比較慢。剛開始也弄廢了很多料。
但也不算浪費,因為這些廢料還可以再扔進火爐子重新打造其它農具的。
江逸程按之前說好的價格三兩銀子,又分外加了一吊小錢。
因為那木耙機上的鐵條也是要花銀子的呀!
估計等這爺仨把這鐵齒耙做熟手,進度會快很多,到時候價格也就沒這么貴。
回去的途中,江逸程望著買的一簍子的酒菜,跟坐在一起駕著馬車的任慶說道:“這些菜做午飯是趕不上了。”
因為車棚拿掉了,車廂里又放著個打谷機。
所以江逸程是跟車把式任慶都坐在前面駕馬車的位置。
“任慶,你家有田嗎?怎沒回去收稻子的?”
江逸程望著道路倆旁熱火朝天收稻谷的鄉(xiāng)民,才想起來問做在身旁的任慶。
“說了舉子爺別笑話俺,家里田少人多,田里的活有爹跟大哥還有侄子做?!?p> “這農忙時節(jié)找活計容易,馬行的老板開的工錢也比平常多給幾文錢?!?p> “家里的孩子還小,俺出來做的工錢回家都交了公,但這每日多出來的幾文錢俺留著給孩子們買點吃食,再給媳婦做件新衣服也是好的?!?p> 任慶一臉的難為情,在顧主面前說出了心中所想。
“嘿!”
沒成想這看似個粗糙漢子的任慶,還是個顧家寵老婆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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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程剛下馬車,還沒進家門,就聽自家院子里是歡聲笑語,其樂融融。
走進去一看,“哦吆!”
家里的親人都像要到齊全了似的。
自家的岳父岳母小舅子,自家的大姐老倆口跟大外甥女小倆口,小錦的大舅跟三表哥。
還有昨天沒離開的仨個外甥跟女兒女婿、、、、、、
小錦大舅自外甥女小倆口離開后,心中就很是過意不去。
感覺太虧欠外甥女了。
外甥女難得來一趟姥姥家,本該歡歡喜喜的。
誰知?
“唉——!”
讓她破費那許多銀子,心里著實氣悶,夜里睡在炕上是翻來復去睡不著覺。
這小錦大舅趙崇德,年輕時也是生得高大俊美,且古道熱腸。
那時村子里但凡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都愛找他幫忙。
只要他能辦到的都會盡力幫助。
只是如今上有老父母要供養(yǎng),自家子孫多,歲數(shù)不饒人,力不從心。
不再管那閑事。
誰知道,竟讓前侄媳婦以為家里都是軟柿子,好拿捏。
害得錦兒不但勞神還費了銀兩!
于是,今兒早晨天還沒亮,他就起床要來江家村外甥女家。
淡淡紫Y
說起宇蓉幫玉花改衣服,我就想起小時候過年做新衣服的事。 那時沒棉襖跟羽絨服賣,都是自家媽媽幫我們做棉襖,一件棉襖能穿好多年,只是每逢過年時做件新的外褂加上去。就算是新棉襖了。 記得又逢年前,媽媽把大姐跟二姐做外褂多下來的布湊合著給我做了件棉外褂。 衣袖跟身子是倆種顏色的,那時都稱:接衣袖褂子。 我雖然還小,也知道不好看,那年過的春節(jié)是童年最不開心的個年! 長大后才知道,不能怪媽媽,計劃經(jīng)濟時代,就分了那幾尺布票,爸爸跟媽媽都好幾年沒做新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