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甜滿意的收回手,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風不平。
“風先生適才說的有事,就是這個吧?!?p> “對啊,這還不是有事啊。這樣驚人的恢復能力,老夫生平未見啊?!?p> 蕭羽甜搖頭淺笑。
“風先生,剛剛你那語氣可把我嚇壞了。我以為出現(xiàn)什么差池了呢?!?p> 風不平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自己說話是蕭羽甜的緊張感是怎么來得了。趕緊笑了兩聲,來掩飾尷尬的氣氛。
“怎么可能有差池。老夫可是每日都守著這小子。生怕他太過心急而產(chǎn)生反效果?!?p> 風先生提起這個,臉上多了幾分不悅的表情。
這話一出,蕭羽甜就了然了。最近這幾日發(fā)生了太多事,即便是君慕寒在府中不能出門,但消息還是會送進來的。
想來,君慕寒在聽到關(guān)于她的消息時,肯定是著急的。這樣的想法,讓蕭羽甜心里多了份甜蜜。這樣被人惦記的感覺,除了自己那早早過世的爺爺,就再也沒有體會到了。雖然祖母也惦記她,但祖母的惦記里摻雜了太多別的因素,最首要的就是侯府的榮耀,兒子的仕途,后面才是她這個孫女。
想到這里,沒有哪個姑娘是不感動的。但蕭羽甜還是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你心急什么。若是中間出了什么茬子,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看著蕭羽甜這幅模樣,君慕寒只覺得甚是可愛。
“我擔心你在外面受到欺負。”
“君慕寒,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是那輕易被人欺負的人嗎?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稍谖疫@里,這套行不通。惹到我頭上,我向來是本著能動手盡量不吵吵的原則。”
“好好好,我的小王妃是最厲害的。”君慕寒一副寵溺的口吻。
“主子。”
君慕寒聽到莫言的聲音,收起來剛剛那滿是柔情的目光。
“何事?”
莫言快步進來。
“太子跟四殿下、八殿下來了?!?p> 在說到四殿下的時候,莫言偷偷看了蕭羽甜一眼,然后連忙低下頭。
這微小的動作,還是被君慕寒捕捉到了。
蕭羽甜的過去,他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瘋狂追求君慕惜,以至于京都中都在傳她花癡的‘美名?!?p> 可在君慕寒看來,現(xiàn)在的蕭羽甜是絕對看不上老四的。
倒是一旁的蕭羽甜在聽到來人時,沒有太多的反應(yīng)。只是皺了皺眉頭。
“這些人來做什么?難不成是來打秋風的?”
對于這樣的反應(yīng),君慕寒很滿意。
“人呢?都進府了?”
“是,還帶著不少東西來的。管家也不好拒之門外。太子說是奉命來看望主子的。”莫言如實回答。
莫言想了想,又接著說。
“不止幾位殿下,他們還帶了一個老者。看樣子像是個修道之人,據(jù)說是個醫(yī)術(shù)了得的大師。說是太子專門給王爺請的?!?p> “哦?”
君慕寒眼中多了一摸玩味。
什么大師不大師的。還不就是來打探消息的。
且不說這大師是不是太子找來的,就靠太子那個狗腦子也想不出這種餿主意。
“看來,我這個四哥那日在侯府沒少受啟發(fā)啊?!本胶荒樀某爸S。
蕭羽甜也瞬間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竅。
話說的那么冠冕堂皇??稍谧龅臎]有一個人相信。
蕭羽甜似是想到了什么,迫切的說道。
“若是只是來打秋風也就罷了,就怕那什么大師不大師的真的懂岐黃之術(shù),再從你身上看出點什么。那就不妙了?!?p> 說道這里,君慕寒也沉思了一會。
倒是身后的風不平冷哼一聲。這有何難。有我在這里,料想那什么大師不大師的也不敢上前查看。
話落,蕭羽甜了然了。她怎么就把大名鼎鼎的風先生給忘了呢?
但凡是精通醫(yī)道的,誰人不知風不平???感在神醫(yī)手下?lián)尣∪耍鞘遣幌牖炝恕?p> 蕭羽甜一副諂媚的模樣。
“那就有勞風先生了。我不方便出面,還望風先生多看顧一二?!?p> 風不平擺了擺傲嬌的小手?!澳怯惺裁吹?。只是小友能把你那個什么手術(shù)的過程指點我一二。我就滿足了?!?p> “這有何難,回頭我寫份詳細的章程給您,咱們再來討論?!?p> 君慕寒就這樣一言不發(fā)的看著二人你來我往。好像全然跟自己無關(guān)一樣,沒一會的功夫就給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君慕寒不禁失笑,這樣的感覺真好!
慕王府前院,太子一行人就這樣干等著。連君慕寒的人影都沒見著。
管家只是吩咐下人上了盞茶之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
四殿下倒是沉得住氣,他今日來的目的,就是接機來打探虛實的。君慕寒多日未露面。讓他一度懷疑,是不是從哪里找到了高人再治療他的腿。
在他看來,這個皇位最大的競爭者就是君慕寒兄弟二人還有老三。太子都不在他的名單之內(nèi)。在君慕惜看來,太子也不過就是占了個嫡出的身份罷了,明顯腦子能力都是不夠用的。
老三的母族是西蒼國,他想爭那位子也只能是背后搞事情,因為父皇是絕對不會允許,江山旁落的。老六身為君慕寒的哥哥,向來都是為了他的這個弟弟保駕護航的,只要君慕寒廢了,那老六也不足為懼。所以他迫切的想知道,君慕寒現(xiàn)在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此事他可是費盡心機才竄騰著太子來做這個出頭鳥的。
“哼,七哥這是什么意思?這么久了,也不見人。明顯是不把太子哥哥放在眼里。實在是狂妄!”
八殿下顯然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他原本是不想來的,只是礙于四哥,他才勉為其難跟來了。
平日里他就及其瞧不上老七。同樣是皇子,父皇偏心也就罷了,可他才是兄弟中最小的,也沒見父皇對自己有多寬容。頭上的哥哥們都是弱冠之年封王,只有他自己,到現(xiàn)在還是個郡王。
以至于平日里,一些有身份的臣子也不把他這個皇子放在眼里,可恨。
太子聽了老八的話,心里多少也產(chǎn)生了不滿的情緒。想他堂堂一國太子,居然被人涼在一旁,這心里就別提多窩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