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你知道個錘子啊!
盡管內(nèi)心慌的一匹,
但馬文才的臉上絲毫不動神色,而是一如既往的迷之自信。
“陛下,臣這幾日在苦苦思索如何打破禁錮,去教導(dǎo)皇孫。也好不辜負(fù)陛下的信任?!?p> 哼!
朱老四冷哼一聲,躺在太師椅上,面露愜意的神色,望著馬文才冷笑道:“所以,又跟上次那樣,睡著了?”
你以為朕會信你的鬼話?
你可拉到吧!
趁早死了這條心,
馬文才:“唉....你這....”
【朱老四你這,都學(xué)會搶答了?】
朱老四面部抽搐,心說,你當(dāng)朕是那么好忽悠的嗎?
【既然這樣,那你就不要怪我,反向操作一波了!】
“陛下....”馬文才突然高喝一聲,嚇得在場的一抖,
“臣有罪??!臣有大罪啊!”
“陛下不以臣卑鄙,許臣以重任,奈何臣實(shí)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實(shí)在想不出教導(dǎo)皇孫的方法。”
“所以,臣懇請陛下允臣退出教導(dǎo)一事,無論陛下如何懲戒微臣,微臣也毫無怨言!”
好家伙,我他么直呼內(nèi)行,
朱老四臉色徹底僵硬,
你這幾日是在家研究孫子兵法的嗎?
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以退為進(jìn)這招了是嗎?
竟然還有臉說退出這事.....
你要點(diǎn)逼臉行嗎?
你是怎么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這番話出來的,
朕很好奇!
“哼!”
朱老四冷哼了一聲,讓在場的身體一顫,瞬間放空了思緒,
“君無戲言,把朕說出的話當(dāng)什么了?”
馬文才一臉愧疚地回道,“臣每每想起都覺得愧對陛下,臣每日都會三省吾身,為何這般平庸,以至于辜負(fù)了陛下,臣實(shí)在是痛心??!”
【把你話當(dāng)什么了?這還用問嗎?】
【教導(dǎo)皇室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嗎?】
【更何況你這孫子,還是幾乎半明牌的未來太子,讓我放手一搏去教?】
【教的嚴(yán)了,你朱老四不會說什么,那別人不會誣陷我是以下犯上,不尊皇室?要是管教松了,那鐵定沒效果!】
【我要是叫他后世的知識,準(zhǔn)備現(xiàn)在的讀書人噴成歪門邪道直接跟布魯諾一個待遇!】
【我是那頭都不討好,還不如在家躺著來的劃算?】
果然,
這臭小子,腦子里不是沒東西,
而是,他不愿意教!
有腦子不用,留著干嘛?
在知道馬文才的內(nèi)心后,朱老四氣得臉色漆黑,
這家伙,
面上一副慚愧無比的表情,實(shí)際上內(nèi)心半點(diǎn)傀意都沒有!
明明可以抱到整個大明帝國最大的靠山,
嘿,他就是不抱,
朱老四越想呼吸聲越重,眼神也漸漸犀利起來,
【臥槽!朱老四你別這么看著我啊!】
【我是嘴上說我有罪,你可別往心里去??!】
【嗚嗚,這,朱老四不會真要?dú)⒘宋野桑俊?p> 【叔父,別看戲了,快來救命??!】
【怎么辦,要不就教宣宗一點(diǎn)九年義務(wù)教育的知識,想來也是夠用的吧?】
【恩,沒錯,忽悠朱老四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
【艸,燈光師就位,我要開始表演了!】
“??!”馬文才突然一拍自己大腿,猛地跳了起來,手舞足蹈地說道:“陛下,臣想到了。臣這幾日一直在苦苦追尋的靈感,就在剛才被陛下的話點(diǎn)醒了,不愧是你啊陛下!我對陛下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朱老四:“?????”
不愧是你啊馬文才!連拍個馬屁都與眾不同。
神他么連綿不絕?
朱老四面色不變,“哦?是嗎?說與朕聽。”
“臣要教給皇孫的是《九年義務(wù)教育之小學(xué)篇。》”
道衍:“......”
鄭和:“........”
朱老四:“......”?
馬文才說的字我都能聽懂,但為什么連在一起,我就是不知道它的含義是什么?
“這是什么意思?”道衍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出口問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
【我的意思是,我該怎么向你解釋呢?】
【我跟你說一加一等于二你能明白嗎?我跟你說等邊三角形你知道嗎?我跟你說地球是圓的你怕不得覺得我是失心瘋了?!?p> 【我肯教就已經(jīng)不錯了,求求你們就不要有這么高的求知欲了好嗎?】
【等宣宗學(xué)會了,你們不就都知道了嗎?】
【這點(diǎn)耐心都沒有嗎?】
“少師,你這都不明白?”朱老四一臉得意望著道衍。
?。????
我是不信,陛下你能聽懂這話什么意思?
馬文才也是一臉懵逼望著朱老四,
【這逼該不會也是穿越者吧?】
馬文才深吸一口氣,陡然說道:“陛下,快速回答,奇變偶不變下一句是什么?”
“啊嘞?”
朱老四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馬文才:“????”
【你知道個錘子??!勞資最討厭不懂裝懂的人了?!?p> 朱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