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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掌握了正確的攻略姿勢

第二十九章 合適得體

  太后生辰,早朝歇一日。

  陛下是與皇后一塊來的。

  后宮諸妃知道,陛下昨夜是歇在皇后宮中的,對于二人一塊來倒不驚奇。

  各位王爺命婦們,對宮中還是往常印象的人,便以為陛下一直喜愛皇后,未有變化。

  而有些消息靈通的人……

  則知道現(xiàn)在陛下并不是專美皇后,而是另有新寵。

  折幼君因而感受到有不少人,把視線投到她身上來打量,神情自若,沒有流露出半分不自然來。

  姚雪瑩收回了視線。

  如果沒有落水,現(xiàn)在坐在嬪妃位置的或許就是她了!

  自從進(jìn)入了涸王府,她就感覺她的人生被徹底毀掉了,涸王來看過他幾次,她皆是冷著一張臉推拒,勸他去看別人。

  人的確很好哄走,亦不強(qiáng)求她。

  但是詩書不通,大字不識幾個,愛玩成癖,這種男人,是她萬萬沒想到會嫁的夫婿。

  那日推她落水的到底是誰?!

  她心中充滿了復(fù)仇的欲望,又不知道該怎樣找出那個仇人來。

  涸王妃阮璇璣回身,對幾個側(cè)妃道:

  “許久沒見家人,應(yīng)該都想家了吧。”

  ”你們的家眷皆在場,宴至中旬時你們可以出去,讓身邊的宮女去找她們,邀一處相聚。

  涸王在旁邊玩著酒樽,打量著上頭的花紋,愛不釋手。

  阮璇璣拉住了他的手,柔聲笑道:

  “王爺覺得如何?”

  涸王爺懵住,眨了眨眼,呆呆道:“璇璣姐姐說的好!”

  聲音頗大,引來周圍幾桌側(cè)目,發(fā)現(xiàn)是涸王后,又毫不驚奇地收回了視線。

  姚雪瑩厭惡撇嘴。

  怎可把王妃的閨名外念?

  就這樣阮璇璣還有心思天天哄他,還真是能忍。

  也是,她畢竟擔(dān)了一個王妃之名……

  比起她們這些萬事不管的側(cè)妃,自然是要事無巨細(xì)。

  敷衍的話,傳出去影響了他們?nèi)罴遗畠旱拿暰筒缓昧恕?p>  奚重山坐下后就發(fā)現(xiàn)——

  趙太后未置。

  他挑眉,這可和母后往日參加壽宴的習(xí)慣不同啊。

  低聲詢問了嘉石兩句。

  嘉石小聲上報道:

  ”回稟陛下,趙家主母一入宮,就被慈明殿的宮女請到了太后宮中,二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敘話呢?!?p>  奚重山把視線投向了趙家坐的位置那——

  趙家的主母確實不在。

  他輕叩了下桌案,頷首,神色未變,只道:

  “可能是聊的一時興盛,忘了時辰,你著內(nèi)監(jiān)去請吧?!?p>  嘉石領(lǐng)命,剛準(zhǔn)備退下去做,就聽到通傳聲。

  “太后駕到!”

  訕訕一笑,得。

  趙太后今日打扮的靜默端儀,身上穿了一件紅色云蝠壽袷袍,飾百壽紋,間飾五彩流云和紅蝠紋。

  一看就知道是司制司的手藝。

  ……確實不錯。

  折幼君抱著欣賞的目光看了眼,起身行禮,在太后入座,說了免禮后,回到了位置。

  趙家的主母——趙太后的生母,亦趁著此刻,回到了她該坐的位置。

  她自以為小心。

  卻不知道,被上首的奚重山看了個一清二楚。

  奚重山?jīng)]有發(fā)難……

  先全都記下,待時機(jī)成熟再說。

  趙太后坐下后,奚重山隨著皇后白蔚之一起,祝賀了母后生辰幾句,平靜道:

  “宴起?!?p>  尚儀局為圣壽宴付出最多。

  皇后輕飄飄的一句添上三成,讓它下面的四個司——司籍、司樂、司賓和司贊四司官屬,除卻籍掌管四部經(jīng)籍等的司籍外,皆忙得不輕。

  司樂掌率樂人習(xí)樂、陳懸、拊擊、進(jìn)退;司賓掌賓朝見、宴會賞賜;司贊掌朝見宴會贊相。

  全部都與宴會有關(guān)。

  陛下宣布了宴會開始,司樂司精心排練了月余的《圣壽樂》旋即開場。

  折幼君毫無期待。

  她上輩子看這個舞,已經(jīng)看了無數(shù)多次,早沒有了第一次的新奇。

  舞女翩翩而入,皆容色不俗,身著代表五個基本方位的青、赤、黃、白、黑五色衣,衣襟各繡一大團(tuán)花,外穿一件短小縵衫,以擋住華美的繡窠,縵衫就像短汗衫,顏色與各自的五色衣相同,這樣便渾然一體。

  舞至第二疊時,她們在場上飛快地從領(lǐng)部抽掉縵衣,巧妙地藏在懷中,轉(zhuǎn)過身來時,襟前的燦爛刺繡倏然出現(xiàn),讓第一次見到的人驚異萬分。

  陳明河一臉新奇,很有參與感道:

  “哇,幼君,她們是怎么做到的???”

  “你附耳過來。”

  折幼君笑道。

  陳明河旋即照做。

  片刻后,她神色恢復(fù)如常,說道:“了不起,肯定練了很久?!?p>  又贊道:“幼君知道的真多啊?!?p>  “此舞書上有記載過,乃唐時所作,我也只是曾在書中看到過罷了。”

  折幼君半真半假道。

  她第一次見到這舞時,不是在書上,亦是在這宮廷之中。

  陳明河點頭,會意道:

  “我明白了,陛下喜歡才女。”

  折幼君被逗笑,搖了搖頭。

  陳明河眼中充滿了不解,但沒有再追問下去了…涉及到陛下喜好的事情,問的多了,不太合適。

  對于這段時日折幼君的獨(dú)寵,她已逐漸習(xí)慣。

  奚重山對她的寵愛不盛,她便沒有因那點稀薄的寵愛,被寵昏了頭。

  和折幼君認(rèn)識以來,折幼君對她的好,她是清楚體會到的,因而樂意見到折幼君得寵。

  《圣壽樂》舞后,又是些熟悉的御制詞歌舞。

  折幼君淡然的欣賞著。

  有心人打量她的樣子,皆覺得陛下新寵的這位女子,身上沒有半分嬌矜自傲。

  雖不知實際相處如何……

  但光從氣質(zhì)上看,確實不是俗輩。

  明白了,陛下寵愛容貌嬌美,氣質(zhì)高雅的女子。

  下次選秀時,送上去的人,也要挑選這樣的!

  對于前朝來說,一個能在后宮極度得寵,壓住皇后一頭的妃子,往往就是一個家族停止衰敗,開始興盛的開始。

  子弟興盛的家族,不愛在后宮上花心思,而子弟凋零的家族,卻只有這一條出路了。

  奚重山在上首,亦看到了折幼君今日的打扮。

  離得近看,只覺得她今日的模樣和往日,沒有太大差別,只不過許是因為參宴的緣故,比起往日的嬌嫩,更加淡雅些。

  合適得體,他心中贊道。

  

魚干真好吃

謝謝大家的收藏還有票票*^o^*   身體不適,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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