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死神!
棄...棄權(quán)?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特么是瘋了嗎?
梅威瑟明明已經(jīng)勝券在握,可是如今竟然要棄權(quán)?
這事不管怎么看,都透著一股子令人無法理解的詭異!
遲寶寶頓時欣喜若狂抱住王庸的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口:
“王庸,我愛死你了!”
她不知道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她知道,這一定和王庸有關(guān)!
就連顧傾城也疑惑的看著王庸,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么辦法,竟然能讓堂堂車神主動棄權(quán)認輸?
而后,遲寶寶就又開始得意忘形了,對徐子謙叫囂道:
“徐子謙,連我徒弟都贏不了,還想跟我遲寶寶賽車?愿賭服輸,把車鑰匙給我吧!”
徐子謙快要氣炸了,憤恨的瞪著梅威瑟道:“梅威瑟,我可是花了五百萬請你出賽的,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梅威瑟看了他一眼,態(tài)度堅決的道:“錢我會還給你,但是這賽車,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比了。”
就好像再比下去,他就會有生命危險似的。
這一幕徹底讓所有人傻眼了,那個破廚子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把車神嚇得跟鵪鶉似的?
“你!”徐子謙雖然來氣,可是又能怎么辦?人家擺明都說不比了,總不能拿刀子架著對方逼他比吧?
梅威瑟在國際上可是聲名顯赫,要是敢對他做點什么的話,他身后的勢力鐵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最終只能忍著恥辱將車鑰匙遞給了遲寶寶,可是遞出去的瞬間,他的心卻在滴血。
這可是拉法啊,法拉利限量版,價值五千萬的,他之所以拿這車作為賭注,是因為他從沒想過梅威瑟會輸,卻沒想到梅威瑟最終擺了他一道。
可就在此時,顧傾城卻突然上前一步,不由分說的一巴掌直接甩在了鐘柏的臉上。
啪!
那清脆的巴掌聲,令得整個蛇盤山徹底死寂一片。
一雙雙眼睛瞬間瞪得渾圓,眼皮狂跳,像是見了鬼似的。
金融女王,把云都公子黨的老大給打了?
這什么情況?
而鐘柏雙眸也噴薄著怨毒與戾氣,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該死的女人。
顧傾城卻無視鐘柏的怒火,冷冷的說道:“你這么做,只會讓我更加瞧不起你!”
對她來說,她的家人就是一切!
可鐘柏卻想利用她的家人來要挾她,這徹底觸犯了她的底線!
而撂下這句狠話后,顧傾城也不管鐘柏是否憤怒,直接帶著王庸和遲寶寶揚長而去。
留下一臉錯愕的眾人。
這個時候,他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似乎也能感覺到一場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鐘柏怒極反笑,望向顧傾城的目光充滿狠辣和怨毒。
這個賤人竟然敢當眾這樣羞辱自己?
好!
好得很!
終有一天,我鐘柏要讓你跪下求我玩你!
而后,鐘柏便是望向了梅威瑟,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被他這么盯著,梅威瑟頓覺被毒蛇盯上,不禁打了個寒顫,苦笑道:“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們要對付的那個男人,就連我也惹不起?!?p> 說著,他便是拿出了王庸放在他扶手箱里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徽章!
“這是什么?”
鐘柏皺眉問道。
“你們聽說過死亡公路大賽嗎?”梅威瑟卻反問道。
死亡公路大賽?
所有人頓時一臉疑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這種比賽。
看出了眾人的疑惑,梅威瑟繼續(xù)說道:“這是迄今為止,世界上危險系數(shù)最高,最殘忍的汽車比賽,比賽規(guī)則只有一個,那就是活下來!”
“而最終活下來的人,便將成為冠軍!”
嘩!
全場一片嘩然!
最終活下來的,才能成為冠軍?
那其他參與者,豈不是都得死?
這特么哪里是賽車,這特么是賭命吧?
而更加驚悚的還在后頭,只聽梅威瑟語出驚人的道:“膽敢參加死亡公路大賽的參賽者,每一個車技都在我之上,可他們都無一例外,死在了這個冠軍徽章主人的手上?!?p> “順帶一提,這徽章是剛才那個叫王庸的男人,放在我車上的。”
靜!
全場頓時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感覺心臟噗通噗通的狂跳。
也就是說,那個破廚子竟然是死亡公路大賽的冠軍?
一個超越傳奇的存在?
這怎么可能?
此時,就連徐子謙和鐘柏都驚呆了,他們終于知道為什么梅威瑟的表現(xiàn)會那么反常了。
和這樣的怪物賽車,那簡直就是找死!
“我在M國被視為傳奇,但是和他一比,我狗屁不是!因為我被M國視為傳奇,可他卻被全世界視為神話!”
梅威瑟苦笑說道:“同時,他還是死亡公路大賽歷史上,唯一一個連續(xù)三年蟬聯(lián)桂冠的怪物,因此被整個賽車界譽為死神,我實在是沒有勇氣和這樣的存在賽車,對不起了徐,你給我的錢我會還給你,我也奉勸你一句,不要招惹他!”
說完這句話,梅威瑟便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此時全場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不敢相信,那個不起眼的家伙竟然有著如此恐怖的背景。
徐子謙艱難的咽了口唾沫,而后惴惴不安的望向鐘柏:“鐘哥,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梅威瑟可是敢和M國官方叫板的狠人啊,可他卻被王庸的一個徽章就給快尿了,這樣的男人他們真的得罪得起嗎?
“車神又怎樣?”
鐘柏也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一臉不屑的道:“說到底不就是個車手嗎?除了賽車,他還會什么?”
“我們有錢有勢,要弄死一個小小車手,那還不是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說著,鐘柏的眼中便是浮現(xiàn)濃濃的狠辣:“那個狗東西敢壞我的好事,我要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