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節(jié)過后,輔導班的上課秩序再度恢復正常,同學們也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到了哈爾濱。畢哥為了充分利用時間,將普通一班和VIP一班合并在一起,將近150人聚集在一間大教室,氣氛好不熱鬧。
因為大家都已步入最后的沖刺階段,所以位置也很隨意,遵循著先來后到的原則,阿龍坐在了第一排的最中間,左右兩邊則是艷北和劉澎。這些時日,樂譜也辭掉了工作,回到輔導班繼續(xù)學習,而阿龍的牡大同學,像溫先生、司馬佳、小冰等人基本上都沒有前來上課,他們都是因為居無定所,所以無法前往哈爾濱繼續(xù)學習。
阿龍建議畢哥捋一下課本的知識點,并強調一下重難點,所以畢哥便懷揣著依舊飽滿的熱情,站在講臺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課本內容。
截止到目前為止,因為長時間高強度的套卷訓練,阿龍對于高數(shù)已經達到了一種爐火純青的境界,基本上每一套試卷他都可以取得195分以上的高分,而英語得益于疫情期間劉老師的鼎力相助,他基本上也可以拿到70分,即便已經掌握了265分,東北石油大學也并不是十拿九穩(wěn),所以最后這20天的時間,阿龍也需要盡全力去沖刺了!
這天上午英語課尚未結束,阿龍、德榜、草蜢、劉澎四人便從教室溜出,來到了畢哥的辦公室。
“畢哥,去黑大食堂吃午飯嗎?”阿龍問道。
“好啊,下樓吧?!?p> 就在阿龍等人準備離開輔導班時,一位戴著口罩的男子突然從接待室中緩緩地走了出來,他見到阿龍之后,瞇起眼睛笑道:“Hello啊,小伙子……”定睛一看,此人竟然是失聯(lián)已久的阿震!
回想起昔日的同甘共苦以及信誓旦旦的承諾,阿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乜斜著阿震,從嘴角中勉強擠出來一個“嗯”字,便與德榜等人下樓了。
來到黑大食堂之后,阿龍對德榜說道:“剛才看到阿震時,我真的特別生氣!”
“可你們不是已經三個多月沒見面了嗎?”
阿龍頓時冷笑道:“呵呵,何止三個月啊,從2020年底輔導班封校前夕,也就是你我初識的那一天起,阿震就開始跟我玩起了失蹤游戲。2月18日,我就是擔心他的學習情況才返回哈爾濱的,可是來到這里卻發(fā)現(xiàn),人家早已回到了阿城……唉,他真的很讓我失望,昔日信誓旦旦的承諾宛如一紙空話。阿震的基礎不好,甚至連小學五年級的四則混合運算他都無法掌握,可我依然會耐心地為其講解,每當我回想起給他補課的時光,我就痛心不已……”
德榜安慰道:“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要去就隨他去吧?!?p> 午飯過后,眾人紛紛回到了大教室。休息片刻后,畢哥的熱情再度將課堂氣氛瞬間點燃!
小冰擔心繼續(xù)勞煩阿龍會影響到他的復習進度,所以在經過大約十五節(jié)直播課的專項訓練后,她便理智地放棄了直播學習,雖然阿龍最終沒有陪伴她跟進至考試前夕,但是相信她也早已充分汲取到了這十五節(jié)課的精華。
時間永遠不會停下來,機會錯過便不再來……
5月15日中午,薛姨媽突然發(fā)來消息:“小龍,我來哈爾濱啦!”
阿龍很是驚訝,他連忙問道:“老師,你在哪里呀,我現(xiàn)在去找您玩。”
“我在黑建筑這邊培訓呢。”
“好的老師,我一會兒就過去?!?p> “那你不上課啦?”
“沒事噠,我可以請假?!?p> “好的,那我等你哦?!?p> HLJ建筑職業(yè)技術學院應該是HLJ省最好的一所??茖W校了,它坐落于HEB市呼蘭區(qū),距離阿龍所在的南崗區(qū)也有相當?shù)囊欢尉嚯x,薛姨媽本來給阿龍買好了哈爾濱至哈爾濱北的動車票,可當他千里迢迢地奔赴至哈站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帶身份證。無奈之下,他只好選擇公交出行,在經過約摸兩小時的顛簸與一次換乘之后,他終于來到了傳說中的黑建筑,而薛姨媽正在公交站臺的不遠處向他招手呢。
阿龍乖巧地問道:“老師,我好想你呀,咱們去哪里玩呀?”
“哈哈,我先帶你感受一下黑建筑的環(huán)境設施。”
之前大家參加建筑比賽的地點都位于HEB市的著名??茖W校,諸如哈爾濱職業(yè)技術學院、HLJ職業(yè)學院等等,這其中,唯獨黑建筑阿龍從未來過,所以當他今天踏入這所學校之后,才真正地明白為什么大家都將黑建筑形容成HLJ省高職高專中的“扛把子”。
四句話總結到位:基礎設施齊全、校園環(huán)境優(yōu)美、學生食堂平價、建筑設系明確。這大概也是本科學校的基本標配吧,阿龍流連忘返,驚嘆之余,也不忘為自己加油鼓勁,向東北石油大學再度發(fā)起沖擊。離開黑建筑之前,阿龍在校門處留下了一張格格不入的照片,接下來,他們準備前往哈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