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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就在他們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人從一開始就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們的所作所為。
保持著潛行模式一動不動的呆在半空中,陳重看著那些人的操作有點搞不清狀況。
“這兩個人究竟在干什么呀?這里可不像是有什么寶貝的地方。更何況昨天我已經(jīng)搜刮過一次,現(xiàn)在附近三十公里的范圍都沒什么高能級反應(yīng)啊?!?p> 確保自己沒有記錯,陳重再次開啟能級顯示視野,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這更讓他疑惑了。
“罷了,再繼續(xù)看一會兒。”
沒辦法,陳重只好耐著性子繼續(xù)觀看,浪費點時間也沒事。
不過,今天自己進(jìn)異空間好像是給小豬找吃的來著……想到這里,陳重從儲口袋里將小豬給取了出來。
“你自己去找吃的,如果碰到人類,不可隨意傷人,吃飽了就自己回來知道了嗎?”將小豬捧在手里,陳重囑咐道。
“豬啊豬啊…”粉色的小豬輕輕哼了兩聲,很人性化的點點頭,萌萌噠的樣子十分討人喜愛。
“噗——你這個叫聲……”
他情不自禁的又笑了兩聲,看著不明所以盯著自己的粉色小豬,眼神有點尷尬,“沒什么沒什么,我什么都沒說,去吧去吧?!?p> 將小豬隨手拋下,目睹著它化作一道粉色的光,消失在原地,陳重又將注意力轉(zhuǎn)回了那棵巨樹。
這時候,那株巨樹上半截全都被紅光所籠罩,血色的光芒給人一種不祥之感。
樹冠上的半空中,血輪浮空,還在緩緩上升。
劉女士和林少一左一右,將自身的星元力不斷灌入血輪中。
在其余人的眼中,樹冠上空的就是一輪血色大日。
“爆!”紅光愈發(fā)熾盛,林少額頭細(xì)汗密布,嘴里輕輕吐出一個字,那血輪轟然炸開。
瞬息間,血光消失,一個順時針旋轉(zhuǎn)的黑色旋渦出現(xiàn)在血輪所消失的位置。
“多謝相助,我就先行一步了。”林少轉(zhuǎn)身微笑著對劉女士打了個招呼,率先進(jìn)入黑色漩渦中。
劉女士眼神冰冷的望著他已經(jīng)消失的背影,將涌上喉頭的一口鮮血吞下,對著下方的女兒招了招手,“跟我過來,一起進(jìn)去?!?p> “好的?!眲㈧o云點頭,起身,朝著母親的方向走去。
劉女士皺了皺眉,好像是對女兒的速度不太滿意,她一個瞬身來到女兒身邊,不等她說些什么,星元力鼓動,兩人一同進(jìn)了漩渦中。
“走,我們也進(jìn)去?!敝心昴凶尤〕瞿撬曳?,拉上了呂小峰,在對方欲言又止的眼神中,催動著帆船進(jìn)了漩渦中。
只留下那三人在原地看守。
幾乎沒怎么考慮,在看到中年男子兩人也進(jìn)了漩渦中之后,保持著潛行模式的陳重也飛了進(jìn)去。
瞬時間,天旋地轉(zhuǎn)。
這種感覺與乘坐傳送門差不多,回過神,陳重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了另一片天地。
這是一處封閉空間,有些類似地下迷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大概有上百平方的樣子。
四周的墻壁非常光滑平整,斑駁的暗色花紋給人一種石制的感覺。
這處封閉空間中分明沒有光源,卻并不黑暗,能夠看清周圍的模樣。
之前進(jìn)來的幾人已經(jīng)不知所蹤。
陳重也并不擔(dān)心出不去,因為他身后就是那個還在旋轉(zhuǎn)的黑色漩渦。
周圍密密麻麻遍布著各種星元獸雕塑,有的眼熟,有的眼生,造型各異,但都栩栩如生。
至于前方,則是一條通往不知何處的石階,也是唯一沒有雕塑存在的地方。
“為啥這些雕塑給我一種親切的感覺?應(yīng)該是錯覺吧?”越是觀察,陳重就越是覺得奇怪。
分明是頭一次進(jìn)來,卻給他一種越來越熟悉的感覺,仿佛這個地方他來過不知多少次一樣。
“該不會是和我簽訂契約的小豬有關(guān)吧?”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這個原因了。
在原地看了又看,直到都過去了一兩分鐘,陳重這才出發(fā)。
飛行了足足兩分鐘,他才來到石階的盡頭,一處有著祭臺的更大的地下密室。
陳重也在這里重新見到了之前進(jìn)來的那些人。
只不過氛圍好像不太對的樣子。
劉靜云面色蒼白的坐在地上,懷里則是抱著雙眼緊閉,一動不動的母親。
另一邊,呂小峰倒地不起,不知死活。中年男子神色萎靡的靠著墻,嘴角還殘留著一抹殷紅的鮮血。
唯有一人嘴角帶笑,好端端的站在最中央的祭臺上,把玩一顆小半個拳頭大的紅色珠子,正是林少。
“你們卑鄙無恥!居然隱藏實力搞偷襲!”劉靜云眼中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小臉漲紅:
“為什么?為什么要偷襲我和我媽媽?我們不是一伙的嗎?”
中年男子好像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似的,哈哈大笑幾聲,猙獰的看著劉靜云:
“誰跟你們是一伙的,老子迫不得已低眉順眼擺低姿態(tài),真當(dāng)自己是個人物了?”
“別廢話?!?p> 祭臺上,林少把玩著手中的紅色珠子,微笑收斂,冷冷道:
“自己算時間,等護(hù)罩消失就殺掉她們。動作輕一點,不要激活這里的守護(hù)獸,我先出去了?!?p> “是?!敝心昴凶討?yīng)下,一身星元力波動猛然爆發(fā)出來,四星初期的氣息顯露無疑。
劉靜云抱著母親,手里捏著的玉牌靈光暗淡,用不了多久,這枚玉牌的護(hù)盾就要消失。
她看著虎視眈眈的中年男子,眼淚止不住的流,心態(tài)已然崩潰。
林少交代完就跳下祭臺,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嘴里還哼著小調(diào),心情很不錯。
然后剛走到出口的石階處,他就看到了穿著極光的陳重。
“嗨~”陳重笑瞇瞇的跟他打了個招呼,不過他的臉藏在鎧甲下,林少并沒有看到這個表情。
林少:“……”
“你怎么在這里?”他忍不住后退了兩步,冷汗涔涔。
“我為什么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還有,你是不是認(rèn)識我???”陳重饒有興趣的詢問。
“欺負(fù)完人還想一走了之,事情可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啊?!?p> 陳重對著他勾了勾手指:“要和我斗一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