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途末路的懺悔6
看著桌子上的包子,瑎嬘偷偷地看了她們一眼,宿舍里的幾人似乎有些害怕,眼神躲躲閃閃的。
瑎嬘低低地說了一聲謝謝,又用的是張小時(shí)的人設(shè)。幾個女生見瑎嬘比較滿意,立馬松了一口氣。
她們這些人也不知道是單純,還是愚蠢,被瑎嬘打了,第一件事不是報(bào)警,也不是告訴老師,而是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丟臉了。
所以直到現(xiàn)在,瑎嬘還沒有被警察叔叔請辦公室。不得不說,瑎嬘也是抓住了她們的心理。
省了早餐的錢,瑎嬘心里頓時(shí)美滋滋。要是再幫她解決午飯和晚餐就更好了,瑎嬘得寸進(jìn)尺地想到。
掃了一眼蒲華清的座位,呦呵,這個毒蝎男今天居然沒有來。
沒來正好,一天天的使那些小手段,太小家子氣了。
瑎嬘也就念叨了一會兒,晚上就見到了蒲華清,人果然不經(jīng)念。
瑎嬘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捏著袖口的手有些慌亂無措。
瑎嬘帶著驚訝地語氣說道:“我是有錢人的女兒?”
面對瑎嬘這么直白的話,眼前的男人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的小姐!您是本市富商蒲巴山的女兒?!?p> 瑎嬘注意到,在律師說話的時(shí)候,蒲華清眼神閃過一絲厭惡和嘲諷,不知道是針對自己,還是律師的話。
瑎嬘對著律師表示自己需要證據(jù),律師就非常專業(yè)的表示可以安排基因檢測。
和律師約定好這周周末去醫(yī)院,律師便離開了,咖啡店里就只剩下瑎嬘和蒲華清。
蒲華清神情冷漠,看起來很不樂意看到瑎嬘。
見瑎嬘這幅畏畏縮縮的樣子,蒲華清忍不住開口:“你真惡心!”
什么玩意!我惡心?
小心我打爆你的頭哦!
“你,你,你!”瑎嬘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眼神閃過厭惡,蒲華清蹭地一下站起來,帶倒了桌上的咖啡,嚇了瑎嬘一跳。
看著蒲華清揚(yáng)長而去,瑎嬘默默地喝掉了杯中的咖啡。
嗯,不好喝!但是并沒有影響她的心情。
要不是礙于人設(shè),瑎嬘都想拍桌子大笑三聲。富商的女兒耶,我他媽終于擺脫貧困了,可以吃肉了。
瑎嬘無比期待著周末,雖然這意味著周測。沒關(guān)系,比起之后的好日子,周測根本不算什么。
日子很快就到了約定的時(shí)間,瑎嬘這段時(shí)間看誰都親切,而蒲華清看見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得意就覺得厭惡,所以一直是擺著個臭臉。
瑎嬘早就想好了蒲華清的下場,自然不在乎這點(diǎn)小事兒。
一天之后,瑎嬘正式確認(rèn)了身份,住進(jìn)了高門大宅,她渾身廉價(jià)的衣服,站在金碧輝煌的別墅里,顯得那樣格格不入。
病床上的男人握著瑎嬘的手,顯得有些激動,瑎嬘看在錢的份上,乖乖地喊了一聲爸。
看著男人驟亮的眼睛,很好,錢快到手了。
男人身體似乎快要油盡燈枯了,拉著瑎嬘的手抖個不停,“時(shí)時(shí),我來晚了,原諒爸爸?!?p> 嗯嗯,原諒,原諒,只要給錢,我什么事都好說。至于原身,就不好意思了。
瑎嬘表面上乖順,滿眼崇敬地看著床上的男人,讓男人心里舒坦了。
“時(shí)時(shí),趁著律師都在,我要給你一些東西作為補(bǔ)償。”
好耶!瑎嬘內(nèi)心歡呼。
“不用了,爸爸!我什么都不缺!”
別,來多一點(diǎn),我可缺錢了。
掃了一眼神色各異的一大家子,蒲巴山堅(jiān)定了要給瑎嬘的想法,拍拍瑎嬘的手,頗有些大佬氣勢地開口,“我給你的,你就收著!”
然后,瑎嬘就獲得了本市最著名的娛樂城,華圖百分之五的股份。
眾人見瑎嬘一來就分走了股份,頓時(shí)臉就黑了。
似乎是知道眾人的心思,蒲巴山繼續(xù)說道,或者說是警告他們,“時(shí)時(shí)從小不在我身邊,這都是她應(yīng)得的,我還沒死,你們都要給我記著?!?p> 這場認(rèn)親大會,瑎嬘很滿意。
手握二十萬的零花錢,瑎嬘第一件事就是給孤兒院轉(zhuǎn)錢。
孤兒院是張小時(shí)最為放不下的地方,瑎嬘多多少少得照顧著,何況人設(shè)還要好好維持呢。
坐著高調(diào)的勞斯萊斯,一身名牌的瑎嬘走進(jìn)了教室,其后跟著剛和瑎嬘吵完架的蒲華清。
看著蒲華清臉上還來不及完全消失的暴戾,誰贏誰輸還要說嘛?
看見蒲華清坐了下來,瑎嬘表面上朝他友好地笑了笑,心里大罵對方傻逼,居然讓司機(jī)開跑車,這他媽是人坐的?
勞資都快吐了,想死早說,居然敢這樣折騰她。
說干就干,瑎嬘一下課,就跑去老頭子床前扮演孝女,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再不經(jīng)意提起了蒲華清,反正就是明里暗里告起了狀。
瑎嬘作為被蒲巴山虧待的孩子,自然是有特權(quán)的,比如可以值得臨了才大發(fā)善心的黑道霸主斥責(zé)未來繼承人。
在蒲巴山眼里,兒子都是來搶他位置,盼著他死的人,女兒就不一樣了,乖乖的,看著就舒心。
被蒲巴山一陣痛罵,蒲華清當(dāng)即進(jìn)了瑎嬘的房間,大步走過來,伸手就要掐瑎嬘的脖子。
瑎嬘一個反制,將人踩在地上。
攻守易形,蒲華清卻眼神邪肆,嘴角勾起:“哈!我就知道你個賤人表里不一?!?p> 瑎嬘用力踩了踩蒲華清的背,語氣冷漠,“賤還是你賤,我怎么敢跟你搶?!?p> 蒲華清被她揪著雙手,踩在腳下,看起來毫無還手之力,沒想到他會扭斷自己的手,反身壓住瑎嬘。
瑎嬘也不甘示弱,用頭撞了蒲華清一下,他立刻往后倒去。
看見瑎嬘的瘋樣,蒲華清笑出了聲,“你真有趣!我收回之前的話?!?p> “別呀,你當(dāng)你說話是垃圾呢,說收就收?”
安好脫臼的手臂,擦了擦嘴巴磕在地上碰出的血,蒲華清眼神火熱地看著瑎嬘。
走之前,他朝瑎嬘笑了笑,那樣黏膩的笑,瑎嬘只在變態(tài)臉上看到過。
整天演戲的瑎嬘和蒲華清打了一場,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喜歡這種簡單直接的方式。
哎!你說巧不巧,費(fèi)行之也在這個小區(qū)。
看吧,笑到最后的人笑得最好。
啊哈哈哈哈,費(fèi)行之,你不還是落在我手里了。
你跑??!你跑??!瑎嬘有些得意的想著費(fèi)行之看到她的樣子。
是不是很煩?煩就對了,誰讓你不配合我的圖謀不軌。
和我沒道理可講,成為反派,遇見我,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