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與炮灰的適配性11
臭臭問瑎嬘這次為什么不去哄他男人,真放著他不管?
她現(xiàn)在也是人,當(dāng)然有小脾氣嘍。
尤敬堯不去學(xué)校,瑎嬘自然也沒有了去學(xué)校的理由。
對瑎嬘來說,這幾天只不過是熬幾天夜打游戲而已。
但對尤敬堯來說,卻是每時每刻都在與心中的猜忌糾纏不休。
隨著時間的推移,瑎嬘還不來找他,他更加崩潰了。
是不是不要他了?
他是不是又礙眼了?
各種消極的情緒充斥著他的心。
而瑎嬘也鐵了心不服軟,哪怕尤家給她看了尤敬堯的慘樣子。
那副被掏空了靈魂,死氣沉沉的模樣,連臭臭都不看下去了。
“差不多就得了,在鬧下去就出人命了。”,臭臭抖了抖尤家送來的照片。
瑎嬘冷笑一聲,聲音帶著些許危險,“我鬧?我鬧什么了?”
接過照片,瑎嬘沒有看哪怕一眼,將照片隨意的揚了,“他這是在用一次次的苦肉計拉低我的底線,讓我一次次證明我在意他呢。你說,他可憐嗎?”
“真的要死要活,大可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干什么跑回尤家,是生怕別人不會打擾他嗎?”
聽瑎嬘針這么一說,臭臭頓時覺得自己被騙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
瑎嬘一把摟過貼在沙發(fā)上的臭臭,揉了揉小腦袋,隨意說道:“等唄!”
等看誰先熬不??!
臭臭仰起頭,看著瑎嬘有些危險的眼神,覺得這把尤敬堯肯定要輸了。
兩個人的博弈,卻牽扯了所有人。
商應(yīng)周反正對瑎嬘的拿喬很不爽,“小心玩脫了!”
“那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想想怎么逃脫尤家的報復(fù)吧。”
聽到這里,商應(yīng)周才有所失態(tài),“你知道是我?”
“不知道,隨便說的?!?p> “你詐我?”
“沒有呀,我查到的?!?p> 想要她的笑話,也不知道多吃幾碗米飯,補補腦子所需的能量。
把商應(yīng)周氣走了,瑎嬘閑得無事就打算去玩。
“去不去?”
臭臭看了看瑎嬘,念在她失戀的情況下,他就舍命陪君子吧,
游樂場什么的,他在這個世界已經(jīng)去過十幾次了。
“哇啊啊啊,好高!”
“好刺激?。?!”
結(jié)果,全場就是臭臭最興奮。
瑎嬘拿著剛買的冰淇淋,看著在旋轉(zhuǎn)木馬上笑成一朵花的臭臭,心里感嘆果然男人的鬼話就不能信,不分年齡大小。
瑎嬘低頭看了冒著涼氣的冰淇淋一眼,大口咬下,冒著舌頭被冰麻的危險,口吞了下去。
等瑎嬘吐著舌頭抬頭看的時候,哪里還有臭臭的影子。
向前走了一步,確定臭臭真的不在,瑎嬘隨意的的往四周看了一眼,淡定的掏出手機要撥打110。
最后一個零還沒有來得及摁下去,就被人撞了一下,手機咔嚓一下摔在地上見了閻王。
瑎嬘淡定的吃完最后一口冰淇淋,然后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連帶著冰淇淋包裝扔進(jìn)了垃圾桶。
伸手掏出了口袋里的紙條,看也沒看,直接也丟進(jìn)了垃圾桶。
仿佛真的不管了臭臭是死是活,瑎嬘居然打算回去了,把盯著她的人都看懵了。
當(dāng)有人有所圖,而你無所顧忌時候,害怕的是對方。
見瑎嬘不看紙條,對方只好派人過來。
“沈小姐!我家...…”
對方話還沒有說完,瑎嬘就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一群人只好全部出動攔住瑎嬘。
但是不好意思,論武力值,瑎嬘就沒有輸過。
瑎嬘拍拍手,看了這群手下敗將一眼,無所謂的說道:“那個孩子你們隨意,只不過我提醒你們,他可是首富最疼愛的孩子。”
聽到這里,他們以及他們背后的人皆是面色一僵。
他們還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分量,這不都是沒有辦法的事。
耳機里是老板氣急敗壞的聲音,這群人一咬牙還是要上。
結(jié)果當(dāng)然很明顯,在群眾的配合下,瑎嬘直接把他們送進(jìn)了派出所。
商家人收到消息,臉色鐵青的跑去尤家,果不其然,孩子就在那里。
尤家人也不想這樣鋌而走險,可是他們就只有這一個孩子,不想辦法,再這樣下去,這孩子就廢了。
臭臭一回家,對著瑎嬘就是一陣破口大罵,“啊啊啊啊,你就是故意的!”
抓住臭臭張牙舞爪的手,瑎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哎呀!沒有的事。”
“啊啊啊啊,你發(fā)誓!說謊話沒對象?!?p> 見臭臭這樣威脅她,瑎嬘只好實話實說了:“我是猜到他們會狗急跳墻,但是我沒想到他會綁架你啊?!?p> 見瑎嬘承認(rèn)了,臭臭這才消氣。
“哼!下次不準(zhǔn)這樣了,虧我還以為你良心發(fā)現(xiàn)了,帶我出去玩呢?!?p> 哦!瑎嬘恍然大悟,原來她的寶貝糾結(jié)的竟然是這個啊。
一把抱起臭臭,給他來了一個大大的貼貼,瑎嬘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尤家人看透我了耶!知道綁架你比綁架我自己有用!”
臭臭一聽這話,高興的不行,這不就是再說自己很重要,摟住瑎嬘的脖子就是一個大大的親親。
瑎嬘哄好了自己小心肝,自然面帶笑容。
所以,受傷的只有尤家和商家。
聽到尤家還是沒有把瑎嬘叫過來,尤敬堯空洞無神的眸子突然沉了沉。
就像瑎嬘所說的,尤敬堯一點兒不單純,很多時候他只是喜歡通過一些復(fù)雜的方式得到他想要的。
只是這一次,苦肉計這一套對瑎嬘不管用了呢。
尤敬堯握了握空空的拳頭,多久了,這雙手多久沒有碰到秋秋了。
似乎是一個星期了,為什么會這么久。
為什么還不來找他?
就像之前每一次一樣!
這次為什么不來了。
好想抱她,好想她親親他。
好想.....好想!
尤敬堯蜷縮著身體,感受著胃部的痙攣,這種痛苦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秋秋不在他身邊。
太難受了!
怎么受得了?
他受不了。
動了動手指,黑色的人影爬了起來。
窩在房間里不吃不喝不睡的尤敬堯,終于開了門,把守在門口的尤家人嚇壞了。
“我要去找秋秋!”
尤敬堯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尤家人,表示著他的決心。
“好好!”,尤家人哪能說不。
“唉,堯堯!快叫醫(yī)生!”
看著尤敬堯暈倒,尤家人全家的心又揪了起來。
禿頭黑眼圈
今天看了一篇講有錢人家的女性為什么隱瞞自己被家暴的論文。只能說,很多事情,身在江湖,身不由己。所有人都在維持虛假的表面,你又怎么能掙脫出來,甚至是連講出來的權(quán)利都沒有,文化和現(xiàn)實都在逼迫你低頭。唯有給自己賦能,掙脫文化的束縛,擺脫對畸形文化的認(rèn)同,才能走出家庭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