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白芷也來了。由于腳未痊愈,便是一瘸一拐的,而慕容迥則扶著白芷。
“小姐,這時誰打的你?”
“先不管這些,我有正事要說,你聽好了。一,半月我處斬時,帶著皇上賜我的金牌,它在我的梳妝盒中。二,你去問一下公孫大哥有沒有一種可以局部中毒的毒,可以讓人死亡,必須得快。三,告訴相公,史夫人的頭部有毒,而其他地方無毒。四,不要把我的傷告訴別人。五,以后少來這里,半月后即使找不到真兇,我也方能保住自己這條性命。”柳莫語冷靜地把話全部都說完了白芷哽咽地點了點頭。
“小姐,你說這史老爺怎么還有這么多時間來省你呢?這沒準就是他自導自演的呢!”白芷白著眼,小聲地說道。
“也并不排除這個的可能性,但我們也并沒有十足的證據(jù),也無法確定。”慕容迥說道。
“時間到了?!辈额^說道。
柳莫語就這么目送這白芷和慕容迥離開。
半個月后,也到了柳莫語行刑的時候了。
斷頭臺下的人,都在討論著柳莫語,也不知道是好話還是壞話。在茫茫人海中,柳莫語看見了白芷,慕容迥還有王夫人。
“縣太爺,該行刑了。”就在這時,史老爺立刻催促著縣太爺。
“好,行......”
“慢著!”縣太爺?shù)脑掃€未說完,葉青便和林凱昱沖上了刑臺。
“你們干什么!劫刑場嗎?”縣太爺拍案而起,兩只眼睛瞪著葉青和林凱昱。
這在一陣微風拂過之際,那些士兵的劍都由攔著外人指向了葉青和林凱。
“縣令,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真正的兇手!你不妨聽我們說完再行刑也不遲!”葉青大喊道。
“行,你們說吧!”縣令無奈地說道。
“一個月前,我就得知史夫人在死亡之前已經(jīng)有五日未出門了??晌覄e人說史夫人是一位十分喜歡熱鬧之人,往日天天都會上街買東西?!绷謩P昱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史老爺。
“我夫人那幾日得了嚴重的風寒,連我她也不讓靠近。”
柳莫語卻不理會史老爺說道:“我曾越過史府的墻進入到史府查看過史夫人的尸體,發(fā)現(xiàn)史夫人的頭部中了毒,而頸部卻無毒,這也是那仵作未查出來的。”
“口說無憑,史夫人的尸體早已下葬,莫非你還要挖了史夫人的墓不成?”縣太爺用眼睛瞪著柳莫語說道。
“無事,仵作們不是發(fā)現(xiàn)綠蕪也是一樣的死法嗎?她可還未入土,在亂葬崗扔著呢!把她找來便是了?!绷Z說道。
縣太爺立刻叫了一兩個捕頭去找尸體,等再次抬來時,那具尸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了,發(fā)出著一股尸臭味。臺下一片嘈雜聲,眾人紛紛掩鼻。
仵作立刻扎了尸體的手和其他的部分,發(fā)現(xiàn)確實如此。
“我早年曾經(jīng)聽過這毒,它叫素瑩毒,這種毒的藥效約為一個時辰,而且使用者可以掩蓋日期并且它只會在接觸過的地方顯出毒性來?!比~青說道。
隨后林凱昱又接著說:“而這種毒是產(chǎn)于琉球,在我們這能去琉球經(jīng)商的也就只有王府和史府,且百姓都知道現(xiàn)如今的官府是靠錢行事,王夫人,史老爺你們不打算表個態(tài)嗎?”
而史老爺則是漲紅了臉,生氣地說道:“你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們認為是我殺了自己的夫人?”
王夫人面如秋水,波瀾不驚:“我相信林將軍今日若有勇氣站在這里,心中怕早有了答案,我說與不說也并不會影響您的判斷。”
“史老爺先別急??!我想問問您,從您開始覺得我是殺人兇手開始到現(xiàn)在對我行刑,您難道不應該懷疑一下那個為您出謀劃策的人嗎?難到您從始至終就從未懷疑過綠蕪嗎?”
柳莫語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史老爺。
史老爺像是心虛了一般,回想起綠蕪的指導確實令人有許多不解之處。
“可她后來不是死了嗎?”史老爺說道。
“是嗎?那史老爺不妨看看這是誰?”也說完,便有幾個人將綠蕪戴上了刑場。
“史老爺府上的那個人只不過是個替身而已?!比~青一邊說著一邊拿出塊布將另一個綠蕪臉上的裝給擦掉了。
綠蕪冷笑幾聲。
史老爺一見,立刻奪了士兵手上的劍,沖上刑場,指著綠蕪說道:“夫人平日里待你不薄,吃的用的都是府中下人里面最好的,你怎么能如此呢?”
綠蕪繼續(xù)冷笑著。
“我今日非殺了你不可能!”史老爺說完,揚起手中的劍正要看向綠蕪時,林凱昱也拔出手中的劍護在了綠蕪前面。
“你干什么!”史老爺看向林凱昱大喊道。
“還有個幕后黑手呢!”葉青說完就有幾個人押著一個黑衣人走上刑臺。
“這個又是什么人?”史老爺放下手中的劍問道。
“王夫人,這人是誰你不應該最清楚嗎?”林凱昱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臉色蒼白的王夫人。
眾人也都看向了王夫人,王夫人尷尬一笑:“林將軍這是什么意思?”
一陣微風吹過,林凱昱俯視著王夫人,嘴角微微上揚:“沒事,我若是殺了他王夫人就認識了?!?p> 這剛說完,一把劍便已抵住了那黑衣人的脖子。
“停!我認識!”王夫人平日的沉穩(wěn)冷靜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變成了一張花容失色的臉。
黑衣人見了,立刻掙扎開按住他的人,將那劍用力地滑向了自己的脖子。林凱昱猛地一愣,手中的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只聽見王夫人撕心裂肺地喊了一聲:“青山!”
王夫人變得不在端莊,絲毫不顧及別人看她的眼神,立刻沖上了刑臺中心,抱住了她口中的青山,猛地哭了起來,原本整齊的頭發(fā)也變得凌亂了。王夫人原本干凈的淡青色衣裙已經(jīng)染上了血色。
“王夫人.....你這是作何?”史老爺帶著一絲驚訝和害怕地退了幾步。
“沒錯,我便是殺害您夫人的真兇?!蓖醴蛉擞米约旱哪樫N近青山漸漸失去溫度的臉龐,心灰意冷的說道。
“為什么?你不是與......”
“情同姐妹?這要怪就怪你家夫人看見了不該看的東西,不然她應該會活得好好的。”王夫人對史老爺不屑的一笑隨后又對柳莫語說道:“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其實您做的一切都不足以讓我們懷疑到您,怪只怪您來監(jiān)獄探望我,讓我多了一個假設兇手。加上黑衣人的出現(xiàn),你們只知我們在那里觀看殊不知白芷也在那處?!绷Z說道。
“那我夫人的毒你又是如何下的?”史老爺顫抖著說道。
“那日的那只鳥是我事先安排的吧。等弄臟了頭發(fā)就可以在我府中梳洗,而那把梳子則沾著毒藥。但綠蕪不知道?!蓖醴蛉苏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