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大氣端莊,智慧獨(dú)立,優(yōu)秀驕傲,但少不了溫婉柔情的小女人。
春
帶著二月泥土清新味的風(fēng),提著蒲公英,俏皮的打在剛準(zhǔn)備盛開的杜鵑花上,像是催促著,春到了,羞的她泛起一陣陣的紅暈。
就在這連呼吸都帶著花香味的季節(jié)里,朗遇見了安笙。‘’感覺好有緣,我見過你很多次了,我能認(rèn)識你嘛?‘’說話間朗臉上劃出一個大大微笑朝著安笙。春天的陽光總是明媚而和煦,映襯著朗帶著微笑的臉,原本就有些靦腆,害羞的安笙像是只受驚的鳥兒一時間不知所措,下意識的低下了頭,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這是快開課的鈴聲,仿佛也將安笙從不知所措中拉了出來,心里長舒了一口氣,小聲說到:‘’快上課了,先去上課吧?!f完便小步跑去了教室,一時間只留下朗在身后靜靜看著安生離去的背影。‘’還不走,要遲到了?。 膊恢钦l喊了一句,聽得朗心里一驚。
一個星期后,安生的qq里多了一個新的好友,你好,我叫朗。
我叫安笙。
夏
吱~吱~吱,一聲聲知了的叫聲讓這翻滾著熱浪的夏更加的燥熱難耐,在這連影子都要熔化的七月里,路空無一人。
一場夜雨,給這快要被蒸干了的世界降了個溫,摩肩接踵,沒了當(dāng)空的烈日,人們紛紛涌了出來。
“安笙外面終于涼快了,要出來走走嘛?”沒過多久安笙簡短的回復(fù)了,“好的,待會我們在食堂門口見面。”
夜?jié)u漸的落了下來,雨后空氣中的霧氣蓋住了最后一絲魚肚白的天空,朗站在食堂門口左右踱著步子,朦朧中像是有道身影走了過來,越來越近,朗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鏡,頭整個向前傾了過去,眼睛看的瞇成一條直線。安笙,是安笙。今天安笙穿著身大紅色的T恤,手里又拿了把小紅傘朗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很快,安笙就走到了朗的面前,看著正在發(fā)呆的朗,咯吱的一笑,說到:“我們?nèi)ツ模俊?p> “那就在校外走走吧?!?p> “恩。”
秋
朗死死的盯著手機(jī)里的一條消息,像是被雷劈劈中了一樣,大腦里一片空白,他想起身走出去,腳被死死的釘在了地上怎么也邁不開步子,他想要吶喊,想要尖叫,想要發(fā)出點(diǎn)聲音,弄出點(diǎn)動靜,做不到!我做不到??!我做錯什么了?對,我肯定做錯什么了!我到底是做錯什么了?
突然!咚的一聲,朗猛的從椅子上扎了起來,像是不要命了一般,一頭撞開了宿舍的門,沖出了宿舍,桌子上手機(jī)的屏幕還亮著,上面有一條消息:朗,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越跑越快,像瘋子一樣,路上人們詫異的看著這個不要命一樣瘋跑的男孩,朗也看到了他們,有人在擔(dān)心,有人在嘲笑,還有人在對著他竊竊私語,可是不管是什么,朗的心里一丁點(diǎn)的知覺都沒有,哪怕是感動,哪怕是羞恥,哪怕是憤怒,朗一丁點(diǎn)都感覺不到,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天也漸漸黑了下來,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少,朗終于停了下來,筋疲力盡,他再也邁不開步子了,眼神空洞,整個手臂都捶了下來,彎著身子,搖搖晃晃的站在那,兩條腿也在不停的發(fā)抖,他再也抱不動了,模糊里朗好像聽見有喇叭的聲音,隱約有人再沖著他喊叫?!安还芰?,跟我沒有關(guān)系?!?p> 轟??!
冬
臘月里的雪,沒過秋天掉落過果實(shí)的枝頭,一只年幼的小雀,像是記得曾經(jīng)在這兒看到過果實(shí),猛地往上一躍,拼命的揮打著還沒能完全張開的翅膀,硬生生的讓它飛上了枝頭,震落堆在枝頭滿滿的雪,一片,一片,灑在地上,蓋住了樹下最后的一絲血跡。
朗靜靜的看著窗外,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身上的傷也都好的差不多了,雖然行動還不怎么方便,但只要再調(diào)養(yǎng)一陣子也就沒什么大礙了,從床頭拿過手機(jī),又翻出安笙發(fā)的那條消息,朗深深的吸了口氣,正了正精神,看向窗子剛升起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