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中了詭計
馬車很快就到了曲河管理的界內(nèi),需要通過一座大橋才可以到城里去。
這里的城池造在水中央,氣派雄偉又奢華。
馬車到了正門口就沒辦法進城了,這是這邊的規(guī)矩。
宴清秋跳下馬車,往城門口看了一眼,對厲容森說:“瞧瞧這個曲河,整天說自己最窮,最沒有錢,但他這地方倒是造得好看,絕不比西城差呀?!?p> “也有可能正是把錢都花在這地方了才喊窮的?!眳柸萆穷^一次過來這里,感覺特別的新鮮。
宴清秋沖站站在門口的守衛(wèi)者說:“哎,我們要進城?”
“哪里來的人?”其中一個守衛(wèi)者問道。
“我們是西城的人。”宴清秋告訴他,認為自己喊出這一名號就可以讓他們知趣一些,但那幾個守衛(wèi)者并不以為然。
倒是城門之上的一個人有了些想法,轉(zhuǎn)身就回府去,并且在回去之時還特意囑咐守衛(wèi)不要放他們進城。
正是如此,宴清秋和厲容森在外頭站了許久。
宴清秋又坐在馬車上了,他不著急,他認為曲河這般怠慢自己是要吃苦頭的,一會就拿這個同他說一番道理。
厲容森問:“這算怎么回事,連城門都不讓我們進去嘛。”
“不著急,咱們在等等。”宴清秋輕聲對他說道。
沒過一會,就見有人出來了,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后頭還跟著幾個小廝和丫頭。那人大步上前,往厲容森和宴清秋的面前來,說:“兩位多有怠慢,還請隨我入城?!?p> “曲河在做什么,竟把我們晾在外頭這么久?!毖缜迩镞厗栠吿埋R車。
“正是為了迎接二位在做準備,因此稍覺晚了一些?!蹦侨诵χf道,一面又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并且往厲容森臉上多打望了兩眼。
宴清秋和厲容森一道隨那人進城。
那人未把他們直接帶進去曲河的大殿,而是帶他們?nèi)チ艘蛔萑A的府邸,并且示意他們先在此等候。
管家說:“這里有兩處地方,一處是那邊的涼亭,一處是這邊的軒室,二位認為哪邊最適合做歇腳之所呢?”
“就在這里吧?!毖缜迩锿幨依锼南麓蛄浚l(fā)現(xiàn)這里倒是家什齊備,吃食皆有,總比到?jīng)鐾つ抢锶ゴ碉L(fēng)強,何況那地方也就一點大,不如呆在這里。
厲容森自然是跟著宴清秋的,說:“我們來這里是有一件要事,還請勞煩早些替我們通報一聲,我們今日就要回去的?!?p> 管家只是笑,又說:“不是不讓你們見,而是要一個一個的見?!?p> “為何?”宴清秋問。
“這是我們這里的規(guī)矩?!惫芗艺f。
“既是如此,我先同你去見吧?!毖缜迩镎f著就走出了屋子,并且示意管家在前面帶路。
管家點頭,他領(lǐng)著宴清秋出去,正要走出去院外時。
突然聽見“呯”的幾聲,這讓宴清秋反應(yīng)過來,他即刻又回去院里看,發(fā)現(xiàn)方才所呆的軒室已經(jīng)被封上了,他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管家也是不見了,暗嗤這是上了當(dāng),最先對著軒室喊:“厲容森,厲容森你能聽見我說話嘛?”
厲容森自是聽不見的,他被封在了軒室里,對外界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不知曉,且他此刻正面對著一個新的問題。
有一個身穿藍色披風(fēng)的女子正朝他走來,一面沖著他笑,一面說:“厲容森,咱們終于又見面了,果然你我是有緣份的?!?p> “你是誰?”厲容森問她。
“你不記得我啦?”藍雨輕笑起來,她并不知道厲容森已經(jīng)對任何女人都沒有了記憶,因此只當(dāng)他是故意來問的,卻還是好聲好氣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我這樣像這么意思?”藍雨邊說邊將自己的披風(fēng)給脫了,里頭只穿了極少布料的衣裳,又往厲容森的面前來。
厲容森即刻側(cè)過身子,說:“你別過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p> “你就不要在掙扎了,這里的界結(jié)是出不去的,你我要在此地共守一生了?!彼{雨好不容易等到厲容森上門來,絕不甘心就讓他走了,何況她也下定了決心,非留下他不可。
厲容森運作能量,發(fā)現(xiàn)這個界結(jié)的確很難沖突,并且他越是用力,越是被束縛的緊,想必硬來這一招是沒有用的,他盯著藍雨看,說:“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們先做了夫妻,然后我就打開這個界結(jié),再請眾人過來祝福我們,你看怎樣?”藍雨邊說邊又往厲容森那里靠,像是軟骨頭似的沒有力氣。
厲容森嫌棄她,每每躲著她。
藍雨也不惱,她往桌邊一坐,又端起桌上的一杯酒,說:“來,我先敬你一杯?!?p> “沒緣由的,我不喝?!眳柸萆馈?p> 藍雨曉得厲容森是個難搞定的男人,何況也知道他對自己沒大意思,因此就用他想要的來誆騙他,說:“你若是喝了這杯酒,我便放你走,如何?”
“你說話算話嘛?”厲容森問她。
“自然是算話的,我可不是那種矯情的小女人?!彼{雨一派驕傲的姿態(tài),一面拿起一杯酒遞到厲容森的面前。
而厲容森卻拾起桌上的那一杯,說:“我現(xiàn)在喝了,喝完就開門?!?p> “我答應(yīng)你?!彼{雨淺淺的笑著,心想這可是天下最迷惑人的媚酒,誰喝了都擋不住,憑他武功有多利害,照樣都要被迷得七葷八素。
厲容森將酒一飲而盡,而后又將酒杯置與桌上。
藍雨先不著急,她緊盯著厲容森看,算定沒過多久就會讓藥效發(fā)作,到那時就由不得他了。
且這時,感覺到屋子在動。
那是宴清秋正在運功,他深知厲容森被困在其中,也知道定是有小人要算計他,拼盡了全力打開了一點界結(jié),并且說:“厲容森你可小心些,不要著了道!”
厲容森聽到宴清秋的聲音時就知道界結(jié)已開,因此想一鼓作氣運作能量將整個界結(jié)都沖破,誰知藍雨竟又將界結(jié)合上,把外頭的宴清秋震出去三米遠,又落在了地上。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羞恥。”厲容森蹙眉,他知道自己剛才喝了什么,但他百毒不侵,自然不會深受其害。
但藍雨卻又拿出一件法器,往厲容森那里一扔,幸虧他躲的快,原來是一只銀蜘蛛。
那蜘蛛正向厲容森吐絲,勒住了他的一只手腕,即刻讓他疼的額頭冒汗,卻也拼命的扯斷了那根絲,但那絲卻直接嵌進去了他的身體,以至好像體內(nèi)被一整張蜘蛛網(wǎng)捆住一般,不得動彈。
藍雨輕笑起來,她往定定站著不能動彈的厲容森那邊去,一面說:“這東西只要粘上一點就不行了,變成了一個牽線木偶,我說哪里動,你就得哪里動?!?p> 厲容森的性格也屬強硬的,他不信自己要被一只蜘蛛,亦或是一個女人而束縛住,他開始運作能量沖突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