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她又回來了
歐陽玉德不再說什么,他是知道歐陽明稀的,就喜歡征服別人,自然也是為了得到西城,可謂是一舉兩得,說道:“大哥說的是,祝大哥如愿以償?!?p> 歐陽明稀不作聲,他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只對歐陽玉德說:“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送他離開呢?!?p> “好。”歐陽玉德應(yīng)諾,而后回去自己的寢殿。
歐陽明稀則是過去自己的書房,他推開門之際就看到了書架后頭的人影,但他不動聲色,走進(jìn)去后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這時,就見賈琴霜從里頭走出來,對他說:“怎么樣了,我到底要到幾時才能出去見天日呀,整日困在這里都快悶死了?!?p> “你有資格同我談條件嘛?”歐陽明稀反問起賈琴霜。
賈琴霜的神色略有些不服氣。
“我的書房是你想來就來的嘛?”歐陽明稀又問她。
賈琴霜把眉頭皺得更緊了,但也越發(fā)的楚楚可憐,這個女人的模樣就是天生一副引起別人保護(hù)欲的形容。
但歐陽明稀卻并不把她放在眼里,他問她:“靈仙,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沒辦法討得厲容森的歡心嘛?”
這個問題可把賈琴霜給問住了,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她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那一個賈琴霜了,眼下是被靈仙占用了身子,因此她其實(shí)就是靈仙。
但這事,唯有歐陽明稀才知道。
“你到現(xiàn)在都不懂?”歐陽明稀又問她。
“你知道?”賈琴霜自然是想知道答案的,也為了避免將來遇上厲容森時候再犯同樣的錯誤,這才耐住性子向他討教。
“樣貌倒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你特別惹人厭?!睔W陽明稀面無聲色的說道。
這話即刻就把賈琴相給惹怒了,她說:“你別以為自己幫了我就可以隨意的羞辱我,我可不欠你什么的。”
“我這是在羞辱你嘛?”歐陽明稀微挑了挑眉,而后又說,“我是在說實(shí)話。”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別這么陰陽怪氣的?!辟Z琴霜冷嗤一聲。
“才這么一點(diǎn)時間就沉不住氣了,滿腦子除了男人,就不能放點(diǎn)其它東西嘛?”歐陽明稀邊說邊往自己的書桌那頭去,又講,“要清高一些,別總像一個倒貼貨?!?p> “你......”賈琴霜?dú)鈵赖讲恍校蟛骄鸵x開,卻被歐陽明稀喊住了,他說,“戴上你的帷帽,另外,再也別過來我這里了,否則我就一刀結(jié)果了你。”
“無論如何,你也該對我客氣一些的,倘若不是我,你以為會這么快找到顧紫楠,又知道怎么應(yīng)付她嘛?”
“你再不走,我就要動刀了。”歐陽明稀并不喜歡一個女人來指責(zé)自己。
賈琴霜到底不敢跟歐陽明稀怎么樣,她雖只與他相處了幾日,卻也清楚的了解到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就是一個沒有人性的野獸。
她戴上帷帽,而后悄悄的回去了自己住的地方。
而歐陽明稀則是拿起一本書看起來,思緒卻飄得很遠(yuǎn)很遠(yuǎn),他累生累世從未對一個女人深情過,卻對這個女人執(zhí)著,也許并不是愛,但他還想擁有她。
月色依舊白亮,照得大地像是蒙上了一層白衣。
次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安顏,厲容森,及宴清秋都坐在一起吃飯,唯獨(dú)不見媚蝶的人影。
“她還沒有起床嘛?”安顏問,一面喝了一口粥。
“估計是昨天夜里失眠了,早上補(bǔ)覺?!毖缜迩锎y道。
厲容森說:“她應(yīng)該是擔(dān)憂。”
安顏輕笑,她突然說了這樣一句:“有時候,也會羨慕起命定的姻緣來,怎樣都會遇上,怎樣都會在一起?!?p> 厲容森因這話而惆悵。
宴清秋微一蹙眉,說道:“這是干什么,突然說這樣的話,你不是說命由自己定嘛?!?p> “是這個話?!卑差伒晚c(diǎn)頭,一面給厲容森的碗里夾菜,說,“這個味道不錯,你多吃一點(diǎn)?!?p> “好。”厲容森也給安顏夾糕點(diǎn)。
安顏又問:“近日給河道安排的那個人怎樣,做事還好嘛?”
“應(yīng)該還行吧,也是西城的老人了。”厲容森回答。
“那就......一會過去河道看看,也不知城里的百姓如何了,是不是對這位新師爺滿意?!卑差佅胫H自過去看看,總是聽底下人過來匯報也不知是真是假。
厲容森也贊同,說:“行,一會我陪你一塊去?!?p> “那我也要去啊,一個人在這里怪無聊的?!毖缜迩镎f道,他也想過去湊個熱鬧。
這時,看到媚蝶走進(jìn)來,問:“你們要出去哪里呀?”
“去河道那里瞧瞧,但不是大張旗鼓的,就是私底下去探探情況而己,看看最近新指派的人在那里做的怎么樣?!卑差伕嬖V她。
“好呀,那我也同你們一道去?!?p> “也好,就當(dāng)是去散散心?!卑差佌J(rèn)為這樣蠻好,省得她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是該找點(diǎn)事情轉(zhuǎn)移一下她的注意力才是。
“你先吃飯吧。”宴清秋對媚蝶說,而后又往她那里去瞧。
媚蝶略有些尷尬,問他:“你這么盯著我看是為什么呀?!?p> “看看你是不是哭了一夜?!毖缜迩锇腴_玩笑半認(rèn)真的說道,一面示意下人端碗雞絲粥上來,讓他們擺在媚蝶的面前。
媚蝶說:“你才哭了一夜,我好端端的哭什么呀,真是的?!?p> “怕他不回來唄。”宴清秋說。
安顏和厲容森都不說話,只是聽他們兩個人扯嘴皮子。
“這才沒幾天,你倒比我還著急了。”媚蝶輕嗤一聲,她盡量顯得自己沒那么緊張的樣子。
宴清秋卻哈哈笑起來,說道:“你就不要跟我們假裝堅強(qiáng)啦,同我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p> 媚蝶蹙眉,講:“我昨天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哥給他找了好多的女人,開始他都可以拒絕,但是到了后面就不行了,竟同她們一起玩鬧起來,就再也不回來了?!?p> “夢都是反的?!卑差伆参克?,又給她夾了一塊糕,說,“你嘗嘗這個糕,味道很不錯。”
媚蝶說:“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我倒霉好了?!?p> “我覺得你這樣不行,你應(yīng)該信任他,怎么可以動不動就懷疑他,這才是小事,也算不得什么大考驗,往后若真遇上什么大是大非,該如何?!眳柸萆槐菊?jīng)的對她說,他認(rèn)為她這個毛病要改改。
媚蝶原來還沒有意識到,經(jīng)他這樣一說,也覺得自己總是消極沒底氣,恐懼悲風(fēng)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來,說道:“你說的對,這個真是我不好了?!?p> 宴清秋輕笑起來,說:“瞧瞧你們這些人談的這些戀愛,倒不如我自由自在。”
“你少得意吧,總有可以收拾你的女人?!泵牡环獾恼f道,就等著宴清秋也有被虐的一天。
“不可能了。”宴清秋冷冷清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