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也想到了那幾個被藥物折磨的夜夜泡寒潭的人,希望不要被氣死吧!
南軒默默的摟住云初的腰,幸好云初身上這身沒有露多少。
說是昨天晚上的興致被那兩人給打擾了,所以晚上還要去酒吧混。
云初覺得沒什么,于是晚上幾人又去了另外一家酒吧。
沒想到前一晚上被揍的兩人竟然帶著人挨個找他們,就這么兩方碰上了,于是又打了一架。
南軒就跟云初坐在邊上一邊品嘗酒一邊看著打架,順便對著莫楚楚指點幾句。
“我這個弟子資質不錯吧!”云初挑眉很得意,以前莫楚楚可都是好孩子,現(xiàn)在都跟著打架了。
南軒無奈的看了眼云初,帶著弟子打架還得意了。
“呵呵!”
云初也不需要南軒回答,獨自在哪里樂呵。
南軒搖搖頭,想著以后有了孩子可千萬不能讓云初獨自帶著,這不得能個混世魔王出來,不過想到他跟云初的孩子,心情就好的不得了。
最后架打贏了云初也喝得有些醉了,比前一晚還要醉,是被南軒扛著會酒店的,不是南軒要這么粗魯而是根本抱不住,只能強行扛回去。
“南軒?。?!”
進了門云初就被南軒放在床上,一路的晃蕩,云初的胃里早就開始鬧騰起來了,直接爬起身來奔到衛(wèi)生間吐了起來。
南軒捏捏腦仁,這又是何必?喝那么多酒難受的卻是自己。
南軒無奈只能給云初倒溫水給她喝。
“以后不要喝酒了!”南軒黑著臉說道。
“(⊙o⊙)…”
云初閉著眼搖搖頭:“不要!”
南軒無奈的再次捏捏自己的腦仁:“那你什么時候回去?”
云初抬起頭,睜開眼睛笑呵呵的看著南軒道:“我玩玩就回去!”
云初說著就伸手抓住南軒的雙臂,仍然笑呵呵的。
“總有個時間吧?”南軒摟住云初的腰說道。
“……我們成親前一定回去!”云初醉醺醺的感覺自己的頭有點暈。
“……”
南軒又覺得頭痛了,成親前!
婚期已經(jīng)定在了一個月后,她要玩一個月嗎?難道都不回去準備一下嗎?
云初沒有等到南軒的回答,抬起手摟住南軒的脖子,迷迷糊糊的說道:“我要在成親之前好好玩玩,成親后我就不能玩了!”
南軒聞言吐了一口氣道:“成親之后你也可以下來玩的?!?p> 云初搖搖頭:“不行,我成了帝后那就不一樣了,我要給你長臉呀!……我要幫你管理神族呀!這樣你就不用那么累了!呵呵!我們還要一起照顧孩子呀!”
南軒聞言,心中一熱,狠狠的在她嘴上親了一口,她現(xiàn)在好激動呀!沒想到云初是這么想的。
“唔唔……”
“呼……!云初,謝謝你!”南軒激動的說道。
“咳咳!神神叨叨的!”云初不滿南軒突然親自己的嘴巴,用手摸了摸后圈住南軒的腰繼續(xù)說道:“要說謝謝,應該是我謝謝你!”
“我知道你為了我,才那么針對那些人,將他們逼在了北荒那個逼仄的地方無法翻身!”
“他們都是害你的人!”南軒說道。
“呵呵!其實當年他將我仍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就是想讓我死!他怕我回去報仇,可他哪知道,我娘早在她元神盡散前就給我下了封印無情無欲,為的就是怕我跟她一樣錯付真心,也怕我去找那個男人報仇?!?p> 云初說著眼淚緩緩的流了下來,南軒心痛的給她擦去留下來的眼淚,當年戰(zhàn)場之上她是因為自己父親戰(zhàn)死,他去尋找尸體,親眼看到一個男人將一個不滿一歲的女嬰扔在了那里,而那里魔氣縱橫,那么小的孩子只有死路一條,而他那時候也是個小孩子,兩個小孩子就在那里相依著過了好些天,之后神族人清理戰(zhàn)場才將他們帶回了神族。
后來他長大一些之后,就尋著記憶找了那個男人,這才知道那只是一個小族的族長,也是云初的父親,為了一個貴女殺妻棄女,所以他就逐漸針對那個小族,將他們逐漸逼到北荒一個貧瘠的地方,一直都沒有趕盡殺絕的原因是那畢竟是云初的血親,等著云初自己去解決。
“她怕我會被那個男人殺了!你說她是不是有些太操心了,她都死了,就沒有想過他們能讓我活著嗎?”
“別難過了!你以后有我!”南軒將云初抱緊,原來她都知道。
“呵呵!我不是一直都有你嗎?我的生命里,一直都只有你!”
南軒微微一笑,他的云初真的已經(jīng)有血有肉了。
“我娘她傻,明明是生機之神,掌握所有生機,卻要將自己活得那么卑微。不值得!她不想我去找那個男人報仇,我也不報了,他們失了我娘和我,那還有什么前途。”
南軒默默的聽著云初的話,以前云初從來沒有說過這些話。
“我也不難過,就是為她不值,我已經(jīng)決定了,回去就去找那些人,那些人是她給我留的,為什么不用?以后我可是帝后,要有很多心腹!呵呵呵!”
“好!”南軒應了一聲,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云初搖搖頭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更加暈了,但是一抬頭就看到南軒那張紅潤的嘴唇,舔舔嘴唇之后云初直接親了上去。
這一親就無法收場,腦袋越來越沉,直到云初被南軒壓在床上,感覺自己身上一涼的時候腦袋這才有了一絲清醒,知道自己跟南軒在干什么。
“唔唔……”
“呼?。。?!”
南軒突然起身,之后跑進浴室,云初眼神迷迷糊糊的,這不是要那啥了嗎?怎么突然就跑了?難道……他不行?
云初搖搖頭坐起身來,看到南軒打開淋雨在沖澡,也沒有整理衣服直接推開虛掩的門走了進去,抱住南軒的腰。
“如果不行,我可以給你開藥的!”云初糊里糊涂的說道。
南軒身體一滯,她在說什么?咬咬嘴唇自己這是被侮辱了嗎?想到云初已經(jīng)爛醉如泥了,算了,她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