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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游劍圣異界縱橫

第14章 土地廟

網(wǎng)游劍圣異界縱橫 文墨心 10849 2021-06-19 20:40:00

  【洞穴地精】:

  等級:18

  HP:1300

  物理攻擊:157

  魔法攻擊:0

  物理防御:150

  魔法防御:100

  速度:25

  看著從洞里密密麻麻涌出來地精群,我就知道,該來的,總是要來。

  因為任務(wù)已經(jīng)事先給了一個數(shù)量提示,所以我并沒有懈怠,而是一直對這些隱藏在暗中的敵人保持著警惕。

  很多網(wǎng)游里,對于地精這一種族的概念大相庭徑。

  有的里面像是矮人;有的里面像是迷你一些的哥布林;有的直接就是老鼠。

  但在正規(guī)的概念里,地精一般借指百谷或大地的靈氣,同時也是人參、肉蓯蓉、何首烏的別名。

  而【稱王】這個游戲,好死不死的,偏偏給地精選擇了一個,眼下我最不想看到的形象。

  老鼠。

  身后的風(fēng)鈴本就對老鼠有些恐懼,而如此狹小的空間里,這樣眾多的耗子,更是讓她的情緒瞬間爆炸。

  “?。?!老鼠??!啊啊?。?!”

  太過逼真的游戲形象,讓那一只只兔子大小的老鼠成了風(fēng)鈴眼里的大惡魔,而這種本能性的尖叫并未嚇退地精們半步,反而讓在她前面毫無防備的我被驚了一大跳。

  然后,這小妮子徑直把手里的火球甩向了鼠群,掙扎著躲在我背后亂喊亂跳。

  “轟??!”

  “風(fēng)鈴??你在干什么????”

  如此唐突的出手自然是把我嚇了一跳,我有些著急的回過頭來,讓風(fēng)鈴保持冷靜。

  原本還相互對峙的僵局,被風(fēng)鈴的火球瞬間打破。

  鼠群被拉了仇恨,嗚嗚嚷嚷的往我們這邊沖來,沒了光線的地窖里,密密麻麻的“吱吱”聲聽的人頭皮發(fā)麻。

  “別害怕,我爭取時間,你趕緊沿著竹梯爬上去!”我左手朝后攬著風(fēng)鈴,帶著她盡可能的往竹梯那邊靠去。

  畢竟有著等級優(yōu)勢,眾多的地精也并不能在第一時間對我造成什么致命威脅,它們低迷的攻擊,一次最多讓我受到不到50的傷害,即使它們體積小巧,可以同時有六到八只地精攻擊我,但我也能用背包里的血藥給彌補回來。

  舍己為人的掩護,成功的讓風(fēng)鈴抓住了攀爬的竹梯,她努力克服著恐懼,向著窖口而上。

  我自然也不能長久的硬抗,便緊隨著她,踩上半截竹梯,在竹梯的中間位置揮舞著長虹劍,把一些準(zhǔn)備往上爬來的地精給砍了下去。

  “雷光!”

  爬上地窖口的風(fēng)鈴,轉(zhuǎn)回頭朝著我腳下的地方甩著手里的技能,分擔(dān)了些許我手頭的壓力。

  “火球!”又一發(fā)技能甩手而出,過近的距離讓火球在鼠群中炸裂開來,傷害波及了成片的地精。

  但她好心好意的舉動,卻將地精群的仇恨成片拉了過去,地精們的魔抗本身就低,對于此類有效的魔法傷害則更是敏感。

  地精們紛紛瘋狂爬上竹梯,甚至用爪子勾著我的褲腿和衣角往上而去。

  縱使我近乎瘋狂的揮劍,卻也攔不住地精數(shù)量的碾壓,很快便有幾只漏網(wǎng)之魚朝上而去。

  “把蓋子蓋上!”

  我朝著窖口的大叔和風(fēng)鈴怒吼著,同時揚起手中的長虹劍,施展著【怒斬】技能,竭力的往回拉著地精的仇恨。

  “可是……!”

  “別可是了!快蓋上!”

  面對著丟下我的選項,風(fēng)鈴猶豫著不知所措。

  看著左右為難的風(fēng)鈴,我只能做出一個逼迫她聽從的舉動,長虹劍揮出一道鋒利的劍光,直接將我腰部的那處竹梯砍斷。

  兩個半截竹梯直接掉落下去,一同的,還有上面攀附著的數(shù)只地精,和做好了落地姿勢的我。

  鐵匠大叔見此情形,便果斷的拉開了在地窖口的風(fēng)鈴,把一旁的地窖蓋子重重的扣在了地窖口上。

  “星宇!”風(fēng)鈴拍打著地窖蓋子,有些驚慌失措。

  ……

  黑暗的地窖里,轉(zhuǎn)眼間只剩下嘈雜的聲響,和劍刃在空氣中揮舞的嘯聲。

  “破軍!”

  戰(zhàn)士二十級的通用技能【破軍】,讓原本手短且沒有范圍傷害的戰(zhàn)士,在戰(zhàn)斗能力上有了顯著提升,長達三米的攻擊范圍,與眼下的環(huán)境簡直就是絕配。

  長虹劍瞬間迸出一道應(yīng)藍色的劍芒,手臂揮動著劍柄,在眼前劃出一道弧形的劍光,剎那間,眼前的地精群里齊刷刷飄起一片700+的傷害數(shù)值。

  作為一個主修輸出的戰(zhàn)士,升到21級之后,我手頭的傷害可不容小覷。

  尤其是在我攢了些錢,學(xué)習(xí)到了【破軍】之后,攻擊手段更是多樣化了一倍。

  真以為我剛才那舍生取義的舉動只是為了救人?

  雖然因為隊友是個美女,所以也有一點點成分在里面。

  但我這樣做更多的原因,則是為了保護自己身上的秘密。

  風(fēng)鈴的眼皮子底下,我沒法放手輸出,之前我有意無意的收斂實力,讓他們這個小團隊對我的印象,僅僅停留在弱小的菜鳥上面。

  不過更多的,是為了保護我【拘魂缽】的秘密,地精雖然屬性低迷,但數(shù)量較多,被這樣正面群起攻來,即使是我,也沒法保證自己能沒有死亡的風(fēng)險。

  那樣的話,【拘魂缽】的技能效果,就會被風(fēng)鈴所發(fā)現(xiàn)。

  而現(xiàn)在的場景下,除了倆眼一抹黑以外,我沒有任何輸出壓力。

  而提升了一級的【剛體】技能,可以減免8%的物理傷害,和2%的魔法傷害,搭配著【嗜血護腕】的嗜血被動,實際受到的傷害比我預(yù)計的還要低,我甚至可以直接用吸血來補充我丟失的血量。

  每一劍下去,我頭上都會飄起兩位數(shù)的綠色治療數(shù)值。

  殺得太過匆忙,有些忘卻了時間,我只知道黑暗中不斷有漆黑的身影撲起在空中,而我只是機械性的揮砍著長虹劍。

  雖然身后靠著墻壁,但依然要同時受到五到七只地精的攻擊,血量很快就被磨下了大半。

  【破軍】第四次冷卻轉(zhuǎn)好,我抄起長虹劍再次重復(fù)著剛剛那酣暢淋漓的動作。

  劍光揮起,一大片1400+的暴擊數(shù)值看得我賞心悅目。

  損失的血量,瞬間吸滿。

  亂糟糟的地窖中,忽然就恢復(fù)了之前的寂靜。

  靜靜的等了片刻,確定再沒有了攻擊的聲響,我才如釋重負的收起長虹劍,靠在墻邊坐下休息著。

  消息欄“滴滴”的響起。

  我打開消息欄,里面是十幾條未讀,還有幾個未接語音通話。

  全部都是地窖外的風(fēng)鈴發(fā)來的,因為不敢打開地窖蓋子,所以她只能發(fā)著消息,焦急的詢問著。

  “快出來呀!”

  “你還能出來嗎??!”

  “我怎么救你啊???你說話啊!”

  ……

  一條條的問候,看的我熱淚盈眶。

  單身久了的虛榮心,剎那間有了滿足的歸屬感。

  忽然一條語音通話撥來,紫河風(fēng)鈴的頭像不斷閃爍著。

  “哈嘍~”

  “我聽下面沒聲音了!你該不會是被打死,到了復(fù)活點了吧?”

  對面的語氣焦急萬分,仿佛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后,就會第一時間跑向復(fù)活點。

  “啊呀?。【让。?!我被老鼠給拖進洞里了!需要有個美女喊一聲‘親愛的’才能逃脫?。 ?p>  “咣當(dāng)!”

  頭頂?shù)慕芽诤鋈槐幌崎_,淡淡的月光斜斜的打在我的臉上。

  借著稀薄的光線,我隱約能看見探出來的那張美麗臉龐。

  而后,臉龐邊上,伸出一只玉手,掌間燃起一個明亮的火球。

  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滿面的怒意看的我有些渾身發(fā)涼,只能坐在那里齜著牙傻傻的笑著。

  “你去死好不好?”風(fēng)鈴甜美的咒罵,卻讓我聽的一陣舒悅。

  借著光亮,我才發(fā)現(xiàn),原本空擋的地窖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滿地地精尸體,斑駁的血跡濺的到處都是。

  一旁伸出頭來查看的大叔,看的是又驚又喜。

  雖然地精已經(jīng)除掉,但看到這樣的場景,估計這個地窖他以后也不敢再用了。

  我環(huán)視了一下地面,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枚錢幣,或是裝備。

  看來,這些只是任務(wù)劇情怪物,所以并沒有什么掉落物品。

  “小伙子!你沒事兒吧?”大叔不知從哪里找來一根麻繩,邊詢問著我的情況,邊一截一截的往下繩子。

  “沒事兒,只是一些耗子而已,已經(jīng)除掉了,大叔放心吧。”

  繩子放的速度有些緩慢,等待的我順手打開任務(wù)界面,想看看任務(wù)是否已經(jīng)完成。

  【地窖的小偷】

  任務(wù)簡介:幫助鐵匠大叔除掉地窖里偷東西的小偷。

  任務(wù)要求:消滅所有地窖的小偷。

  當(dāng)前任務(wù)進度:29/30?!镜亟训男⊥怠?p>  但任務(wù)條那差一丟丟的進度,卻讓我的笑容逐漸消失在了原地。

  居然還有一只漏網(wǎng)之魚?

  繩索已經(jīng)放在了我的眼前,我沒有抓著上去,而是轉(zhuǎn)頭看了看那邊的洞口。

  洞口處,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雙幽綠的眼睛,在那里靜靜的盯著我。

  如同我噩夢里隱藏在陰影中的惡鬼,給人一種無由的恐懼。

  而且,那兩眼之間的足夠一拳寬的間距也告訴了我,這個東西絕對不是剛剛那群地精能比的存在。

  “你發(fā)什么楞啊?快上來啊!”風(fēng)鈴用手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fā),不斷催促著我。

  還沒來得及回復(fù)什么,那雙眼睛便從洞中飛速向我撲來。

  沖出洞口之外,有些清晰的身形在半空劃出一道黑色的弧線。

  體型有一只成年山羊那么大。

  “?。 ?p>  來不及防御的我,被硬生生撲倒在地,隨后便感受到臉上正在被一雙利齒瘋狂的撕咬著。

  “星宇!”窖口處的風(fēng)鈴也被這忽然殺出的怪物嚇了一跳,她趕忙用手結(jié)出一道雷印,向著怪物的身體甩來一發(fā)【雷光】。

  短暫的麻痹效果也讓我有了喘息的機會,我猛地推開壓在身上的怪物,就勢朝后翻滾,橫起長虹劍惡狠狠的盯著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

  【嗜血地精】(黑鐵級BOSS):

  等級:18

  HP:5300

  物理攻擊:215

  魔法攻擊:0

  物理防御:183

  魔法防御:150

  速度:30

  技能

  【嗜血撕咬】:對敵人發(fā)起一次突襲,造成多次攻擊,并附帶10%的吸血效果。

  【黑暗增益】:在黑暗中,可以獲得額外的屬性提升。

  【疾疫】:攻擊時有幾率造成異常狀態(tài)攻擊,使攻擊目標(biāo)隨機獲得一種負面效果。

  簡介:地精本就是陰暗潮濕的邪惡化身,部分地精甚至?xí)儺惓筛訌姶蟮膫€體。

  居然是一只黑鐵BOSS。

  其實我對于黑鐵BOSS的認知,還只是停留在惡狼貓的身上。

  不同的是,那時的我純靠運氣,現(xiàn)在的我卻可以與之一戰(zhàn)。

  在裝備了【惡意手套】之后,我的輸出能力顯著提升了一大截。

  所以,在簡單查看了這只小BOSS的屬性后,我并沒有多么束手無策,而是滿心盤算著自己手頭有的資源,想著如何更好的去擊敗它。

  原以為會出來一個什么可怕的存在,結(jié)果只是一只過氣的小BOSS,優(yōu)越的等級壓制和裝備提升,讓我原本緊繃的心態(tài)逐漸放松了許多。

  “風(fēng)鈴!你不要攻擊,在一旁提供照明就好!”我朝著窖口處的風(fēng)鈴喊道。

  如果能有良好的視野,那這只BOSS的屬性就不會太過難纏;而我也不希望風(fēng)鈴一個不小心再把BOSS的仇恨拉了去,我可不喜歡手到擒來的事情被突發(fā)情況打斷。

  它爪子鋒利,說不定三兩下爬著墻就上去了,但我可沒辦法飛檐走壁。

  而目前的優(yōu)勢其實是偏向于我這一邊的,因為技能的棘手,這只嗜血地精的基礎(chǔ)攻擊并沒有那么嚇人。

  良好的照明可以讓【黑暗增益】形同虛設(shè),而【疾疫】則更是讓我嗤之以鼻。

  你以為我完全免疫異常狀態(tài)攻擊是跟你開玩笑的?

  這家伙攻勢倒是兇猛,張牙舞爪的便朝著我飛撲而來,只不過這次的攻擊,卻已經(jīng)沒有了開始那么迅疾,至少我可以很隨意的躲避開。

  看來,那個【黑暗增益】技能,可以給嗜血地精提供的屬性增加,遠比我想象的要高。

  從速度這一項就可窺見一斑。

  我側(cè)過身子,躲開了正面而來的黑影,在它略過的瞬間,反手就是一劍。

  利刃剖在了側(cè)腰部位,打擊到弱點之后的傷害,足足有600左右。

  嗜血地精吃痛,甩過身子用粗大的尾巴抽掃著我。

  我迅速的防御讓它這次攻擊沒有奏效,但夾雜而起的一陣泥土卻砸在了我的臉上,迷了我些許的視線。

  “吱!”

  一聲尖銳的鳴叫聲后,嗜血地精鉆著空子再次撲蹬在了我的脖子處,來回擺動著腦袋在我頭上胡亂撕咬。

  你這耗子跟誰學(xué)的?怎么盡往人臉上撲的?抱臉鼠?

  攻擊傷害并不能對我造成威脅,但我很反感它這種惡心人的攻擊方式。

  抱著腦袋啃咬我不說什么,可你的下三路能不能別在我臉上來回摩擦?

  媽賣批哦!

  我趁它專注攻擊的空檔,伸出左手揪住它的尾巴,將它從我臉上狠狠拽了下去。

  而被我抓住了命運的尾巴之后,這家伙明顯有些慌亂,來回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我的控制。

  半天的惱怒早就讓我沒了耐心,落在我手里我又豈能讓你放肆?

  “喜歡飛來飛去是吧?”

  “-324”

  我咬著牙憤恨的咒罵著,然后掄起它的身體朝墻上惡狠狠的摔去,直摔的它頭破血流,吱呀亂叫。

  “喜歡蹬鼻子上臉是吧?”

  雖然它很賣力的用爪子扣著墻上的縫隙,我遠勝過它的怪力卻無情的將它扯回腳邊,然后我再次抓著它的尾巴,掄起胳膊整個人都開始飛速旋轉(zhuǎn),感覺到蓄滿力量之后,又一次將它的腦袋猛摔向墻壁。

  “-689”

  墻上涂滿了各種顏色,紅的,白的,還有惡心的黑色。

  沾滿了血肉,也沾滿了雜毛。

  “喜歡摩擦是吧?。。??”

  不提還好說,提起來我就一肚子氣。

  我再一次扯回它絕望的扣抓,抓著它的尾巴將它高高揮舞起來,然后猛地向地上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

  摔砸的血液濺滿了四周。

  半截竹梯上,凹凸的墻壁上,平整的地面上,那堆狗啃過似得蘿卜白菜上,還有我的身上,臉上。

  幾十次的摔砸后,我停下了手里近乎瘋狂的動作,抬起頭喘息著,感覺自己全身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痛快,像是發(fā)泄了壓抑許久的情緒。

  手上提著的嗜血地精,已經(jīng)變成一個爛皮包裹著滿肚子的碎骨,頭部早已碎成泥濘灑遍了四周。

  “星……星宇……”風(fēng)鈴怯懦的呼喚,讓我勉強回過了神。

  我轉(zhuǎn)頭望著窖口那皎美的風(fēng)鈴,癡癡的微笑著。

  “快……,先上來吧……”風(fēng)鈴沒敢與我正眼對視,而是低下頭弱弱的說著。

  “別著急,我去洞里再搜一搜,斬草除根還是有必要的?!?p>  我謝過了風(fēng)鈴的好意,然后從背包里拿出開始大叔給我的煤油燈,提起長虹劍朝著洞里而去。

  外面開來黑黝黝的洞穴,其實并不深,走個不到三十米就已經(jīng)見了底。

  我高舉起煤油燈,仔細的查看著可能遺留的痕跡。

  墻壁上,地面上,除了老鼠糟蹋過的垃圾以外,倒是沒有其他東西。

  確定了洞穴的密閉性,我卻越來越想不通這個任務(wù)的出發(fā)點。

  那樣一大群地精,難道是憑空冒出來的?

  依照大叔的說法,這群耗子也是最近才活躍起來的,所以任務(wù)開始,我推斷它們是從其他洞里挖過來竊取糧食的。

  但眼前的一無所獲,卻給我的想法澆了一盆冷水。

  苦思無果,我只能往回而去。

  “嘿咻!”

  拽著大叔遞下來的繩子,我努力爬回了空氣清新的地面,長出了一口氣之后,總算是能叉著腰稍歇片刻。

  只是風(fēng)鈴躲閃的眼神,卻讓我好奇不已。

  “大美女這是咋了?難道被我?guī)洑獾纳碜私o迷住了?”我過去拍了她一下,嬉笑著開玩笑。

  “你,身上,好臟……”

  風(fēng)鈴依舊沒有轉(zhuǎn)頭看我,而是躲閃了一步,然后給我的消息欄里發(fā)了一個截圖。

  我有些不解的打開截圖。

  上面,是我剛剛抬起頭對著她微笑的造型。

  表情其實很輕松愉快,只是那滿臉的血跡,滿身的污穢,看起來讓人有些反胃。

  尤其是窖口外那慘白的月光,打在臉上,使我看起來宛如一個變態(tài)殺人狂。

  ……

  我以為你是動心,結(jié)果只是嫌棄我惡心……

  這個倒是無傷大雅,一段時間后,系統(tǒng)會自動恢復(fù)人物身上的整潔度。

  “小伙子,謝謝你幫助我除掉了這些害人精,原以為只是一些常見的煩人老鼠,誰承想居然是這么多的耗子精!”大叔帶著滿臉感激走過來抓著我的手,緊緊的握著。

  “今天它們只是偷吃一些糧食,明天沒了糧食,說不定就該吃人了呀!你可是救了我的命?。 ?p>  雖然大叔的言辭有些太過浮夸,但所說之話卻也有幾分道理。

  “玩家星宇完成任務(wù):【地窖的小偷】,獲得【銀幣】*3,經(jīng)驗值*70000?!?p>  鐵匠大叔的獎勵一如既往的單一,除了錢幣,就是經(jīng)驗,之前完成的任務(wù)也是這樣。

  而風(fēng)鈴因為和我組隊的原因,也獲得了部分任務(wù)獎勵,一掃剛才的尷尬表情,有些開心的站在那里掐算著什么。

  呵,女人~,變臉比翻書都快……

  “大叔,問您個事情?!笔诸^的任務(wù)完成,我還是無法釋懷自己心頭的疑問。

  “有什么盡管說,大叔知道的都告訴你?!贝笫搴苁羌樱盐彝耆?dāng)成了救命恩人一般的看待。

  我笑了笑,示意大叔不要那么拘謹,一邊掏出煤油燈遞還給了他,一邊不經(jīng)意的開口問道:“大叔您之前說,這個地方并不是您挖出來的,這里以前是一處廢棄坑洞是么?”

  風(fēng)鈴聽到我的疑問,也是收起了表情湊過來在一旁聽著,她自然也清楚我問這個問題的目的。

  相對于這次的任務(wù),那個神秘的【迷幻之眼】才更讓人好奇。

  “是的,回到村子以后,我重新抄起了祖?zhèn)鞯拇蜩F手藝,而分到這一塊地后,便自己動手建造房屋,開墾些田地,想安靜的做個小生意過日子;買回的糧食蔬菜,一直沒個存放的地界,我就想著挖個地窖用來放置,結(jié)果一挖!唉!剛好發(fā)現(xiàn)底下有這個一處坑洞,我就省個事,自然而然的利用了起來?!?p>  “那大叔,您之前下去,就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的地方么?”

  “嗨!我哪有那閑工夫,打著煤油燈,下去簡單查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異常,就稍微打掃了一片干凈地方,畢竟只是放個蔬菜糧食,又不是下去住人,哪還計較這些?”

  大叔的描述很詳細,但卻沒有我想要的答案,真如大叔所說的話,那這塊石板的事情他估計也不清楚。

  就算這石板早就存在于那面墻壁的地方,大叔這么粗枝大葉的糙漢子,也不會注意到。

  大叔撓了撓頭,好像回憶起了什么:“不過,后來有個算命的來過我這里,說地窖有些邪乎,又說要幫忙下去給做做法,開始我不同意,不過后來他說不要任何報酬,我也就讓他下去給看了看,只是一個瑣事而已,估計對你也沒啥用處吧。”

  大叔!

  這叫沒有什么異常?

  這個算命的簡直就是挑明了的犯罪嫌疑人好吧?

  對于你們來說,這種要老命的關(guān)鍵點,反而只是沒啥用處的瑣事么?

  回想起折騰人的老太太,我不禁感嘆著自己的生不逢時,在這群NPC手里完任務(wù),我得操心死。

  洞中并沒有可疑的其他通道,如果說這個神秘的石板是來自外界的話,那這個算命的絕對是很重要的人物。

  “那大叔,你知道這個算命的在哪里嗎?”

  追問卻只換來一個搖頭,留下的遺憾,和老太太如出一轍。

  算命,郎中,村長。

  手中掌握的疑點越來越多,讓我有些應(yīng)接不暇,原以為多知道一些東西會對任務(wù)進展有所幫助,結(jié)果只是越來越忙。

  “別著急,或許這個東西,以后能幫助你獲得更多的任務(wù),提前恭喜你啦!”風(fēng)鈴很善解人意的給了我一份鼓勵,對于這些事情她其實比我還要好奇,但她并沒有多嘴去問什么,這一點讓我對她好感倍增。

  關(guān)鍵時候能來幫一把,而且還不多管閑事,多好的姑娘啊~

  可惜歲數(shù)比我大一些。

  傳統(tǒng)想法的約束,讓我萌生的欲望又一次枯萎。

  跟阿六處久了,我才漸漸發(fā)現(xiàn),身邊的好姑娘其實有很多,但一直沒能追求其中一個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為自己想得太多,束縛了手腳。

  但逾越這道心里障礙,卻遠沒有說起來那么簡單。

  “謝謝美女支持,以后有什么任務(wù),絕對第一時間想到你。”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一言為定!”

  我隨口的回答,卻讓風(fēng)鈴有些喜出望外,她強硬的拽去我的手,單方面強制性的和我拉了勾。

  “既然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那我就不陪你了,熬夜可是美麗的大敵,我先下線咯,拜拜!”

  然后,她婉兒一笑,在擺出了再見的手勢中下了線,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看看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過了快三個小時。

  今夜月明星稀,爽朗的夏夜讓人分外舒適。

  山腰間靜謐的環(huán)境,讓這里成為一處世外桃源般的靜地,一座奢華富麗的別墅,就坐落在那千姿百態(tài)的樹林中間。

  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在皎白的月光下,看起來是如此寧靜宜人。

  沿著別墅門下山的路上,不知從哪里走出來一個提著一把黑刀的男子,他面無表情的盯著那別墅緊閉的大門徑直走去,眼中別無旁物。

  門外,幾名男子正聚在一起喝酒劃拳,看見這個突兀的身影,都收起了臉上那微醉泛紅的笑容。

  這個隱蔽的地方,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忽然冒出一個神秘的提刀男子,眾人面面相覷,都感覺到了不對勁。

  “鐺!”其中一人將手里的酒瓶重重的放在桌上,邁著步子朝那人而去,同時,右手也在不經(jīng)意的摸向腰間。

  “什么人?”

  男子卻對他的喝問置若罔聞,連腳步也未曾停下半分。

  那人察覺到了異常,緩緩放慢了自己的腳步,手在腰間摸到了手槍的握把,食指勾著握把小心翼翼的抽出了一半。

  他伸出空閑的左手,對著那名拿刀的男子做了一個禁止前進的手勢。

  “蹭!”

  剎那間,電光般的刀光閃過,回過神來,左臂已經(jīng)少了半截,在那里如噴泉般噴濺著鮮血。

  “啊啊?。。?!”

  痛苦的哀嚎打破了氛圍,那些喝酒的人紛紛掏出身上的手槍,對準(zhǔn)了那名提刀的男子,扳機扣下,炸響的槍聲此起彼伏。

  那男子未曾猶豫,丟掉一手的刀鞘,空出手來將那名替死鬼攬在身前,子彈在這面人肉盾牌的身上開出一朵朵血花,還沒來得及享受失去左臂的痛苦,這個替死鬼便已經(jīng)一命嗚呼。

  “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別墅內(nèi),兩派人各自拎著幾箱子錢和貨,正在桌前談判,門外忽然的槍聲卻不期而至的添著亂。

  兩方的頭目各自被手下簇擁起來,其余人員都抄起家伙朝外而去。

  “嗵!”結(jié)實的大門被一人砸出一個駭人的大洞,蕩起層層嗆人的土灰,那被用來砸門的人已經(jīng)血肉模糊,重重的摔在地上沒了氣息。

  驚愕的情況,讓準(zhǔn)備沖出去的眾人沒了勇氣,紛紛站在原地,緊盯著大門,扳機上的手指繃的生硬。

  但屋外卻沒有人沖將進來,突然的安靜讓所有人都捏著一把冷汗,緊張的心跳,沉重的像是打鼓。

  “嘩!”

  忽然,明亮的燈光都破滅成了黑暗,一伙人瞬間陷入了黑色的恐慌。

  被人從外面切了電源。

  屋內(nèi)的應(yīng)急燈亮的不合時宜,晝白的燈光讓一干人有些晃眼,看不清了前面的情況。

  門口閃過一剎那的金屬反光,稍稍緩過神來的人們反應(yīng)迅速,一齊朝著那邊開槍。

  但那黑影已經(jīng)潛入人群之中,眾人的處境,就像那柔弱的手被塞進了絞肉機里,等待他們的,只有接連不斷的絞殺,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

  凌冽的刀光,在人群中綻放。

  一時間,大廳里只剩下接連不斷的慘叫,和來回激蕩的槍鳴,槍火如禮花一樣轉(zhuǎn)瞬而逝,雜亂的射擊打碎了墻壁,打壞了應(yīng)急燈,打破了滿墻的名畫,也打爛了擺放的花瓶。

  嘈雜的聲響,讓別墅里像是在開派對一樣熱鬧。

  影字決刀,名如其鋒。

  以血開光,入影成魔。

  男子手腕斗轉(zhuǎn)刀鋒,左右收割著掙扎的靈魂,不甘的人抄起砍刀與之拼斗,卻完全跟不住那力道與技巧,只能胡亂揮舞幾下胳膊,然后不明不白的倒在血泊之中。

  黑暗之中,刀身帶起道道殘影,虛幻迷離如同蘸了濃墨的筆鋒,勾勒著一副殺伐的畫卷,在一片鮮血中潑墨起舞。

  原本應(yīng)該作為優(yōu)勢的人數(shù),現(xiàn)在卻只能成為死亡的計數(shù)器,猛虎入兔籠,多少兔子都白搭。

  “別!別過來!嗚哇!”

  “蹭!”漆黑如暗影一般的武士長刀貫穿了柔軟的咽喉,讓眼前那人兒絕望的眼神逐漸渙散,鮮活的生命轉(zhuǎn)眼間只剩下一具尚有余溫的尸體。

  回頭望去,寬闊的大廳已是殘尸匐滿地。

  外面那讓人神往的夜色,卻與屋內(nèi)血肉橫飛的場景,格格不入。

  “留一個活的?!蔽萃鈧鱽硪宦暅嫔5妮p喚,屋內(nèi)那一把長刀霎時停滯在了半空。

  刀刃旁,是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子,她狼狽的捂著自己身上那破爛的衣物,嚇得蹲坐在墻腳不敢動彈。

  “咯噔、咯噔……”

  一陣聽起來甚是悅耳的皮鞋踩踏著地板走來,滿地的血液染臟了皮鞋的側(cè)幫,踩下去有些粘稠。

  九爺摘掉了頭上的帽子,冷著表情環(huán)視著周圍的情況。

  “這些人真是會享受,買賣生意,還不忘帶個樂子。”九爺輕蔑的笑了笑,然后彎下腰看了看腳邊,一個還在努力大口喘著氣的男子,腰間的刀痕未能當(dāng)場取他性命,但流了滿地的內(nèi)臟,已經(jīng)讓他嘗盡了痛苦。

  “你!你是誰?……”他看著九爺?shù)哪樦饾u湊近,惡狠狠的咬著牙,滿臉不甘。

  看見了讓自己滿意的表情,九爺笑意更濃,他用腳踩著那男子無力的手指,锃亮的皮鞋來回轉(zhuǎn)動著。

  快80的人了,還是這么童心未泯,愛玩兒。

  腳下的人痛苦的支吾著,用盡手上的力氣想要抽出手去,但只能徒勞的扣著那雙依然沒有停止動作的皮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現(xiàn)狀,讓九爺越來越開心,大笑讓他不住的咳嗽著。

  一旁冷著眼看了許久的男子,猛然收起正在滴答著血液的影字決刀,刀刃如獵鷹一般,眨眼間便瞬秒了地上掙扎的人。

  “九爺,是屬下無能。”

  男子收斂起刀,朝著九爺單膝跪下,嚴(yán)肅的請罪。

  是他手慢,未能一擊斃命,才讓這個茍活的人得以殘喘片刻,使得身子本就偏弱的九爺不住的咳嗽。

  九爺清了清口,撫摸著男子的頭發(fā),輕輕拍了拍。

  “不礙事?!睕]有多說什么,九爺走過男子的身旁,朝著那名已經(jīng)被嚇得小便失禁的女子而去。

  手下打開手里的燈,白熾的光照的那名女子皺著眉躲開了視線。

  “九爺,王麻子主做人口生意,這女的,八成是一起出手的貨。”一旁的人湊在九爺耳旁,說著自己的見解。

  “貨?這是個贈品而已?!?p>  九爺冷哼了一聲,邊上的人走過來把那女子左右架起,凌亂的衣服掉在地上,只剩下一副滿身淤青的胴體。

  “哪兒的人?”

  身旁的人為九爺點了一支煙,九爺抽了一口,吐了那女子一臉的煙香,嗆的她不住的咳嗽。

  “本……本……地人”,害怕讓她有些說不清話,但她依然竭力的回答著,生怕怠慢一句就會馬上死去,剛才她已經(jīng)親眼見識過,生命究竟有多脆弱。

  人命比草賤。

  “對于這些人,你知道些什么?”

  忽然的質(zhì)問讓女子不知如何回答,她只能坦白著自己知道的事情,“我,我不知道!我是今天才被抓來的,求求您,求求您。放了我吧……,我還在上大學(xué),我爸媽肯定會著急的!……”,說著話,女子聲淚俱下,不住的連連哀求。

  “九爺,貨和錢收不收?”身后,幾名收拾現(xiàn)場的人詢問著九爺。

  “錢還是要的,死人財不拿白不拿;貨就別要了,染了他們的臟血,不干凈。”九爺如此說著,也沒了抽煙的興趣,他沒有理睬那女子,把只抽了一口的煙吐在地上,自顧自的轉(zhuǎn)頭朝外而去。

  眾多手下跟著一起出了門,只剩下幾個在往各處撒著汽油。

  出了門外,男子撿回了刀鞘,用一塊布擦拭干凈了刀身,然后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女子,低聲的問著九爺,“九爺,留不留?”

  九爺抬起頭,看了看美麗的月亮,自言自語著:“贈品而已?!?p>  男子聽聞此話,輕輕點了點頭,然后慢慢退去。

  一聲槍響。

  幾輛車開上了門前,接上眾人緩緩離去。

  車前的人遞過來一個電話,九爺拿過來接在耳旁,“老六,再不回,我可就把你的酒喝完了?!?p>  “九爺說的見外,您隨便喝,不夠我再給您稍些?!彪娫捘穷^,是一個成熟的聲音。

  “早點回,早就想你了,明天一走,不知何時再見。”

  “對不住您了,明天肯定到?!?p>  “那就好,不見不散了。”

  九爺合上電話,靠在后座上閉著眼睛養(yǎng)神,人上了歲數(shù),容易犯困。

  車子逐漸駛下山,別墅外沒了光亮,黑夜靜的有些嚇人。

  別墅里,地上扔著一個正在倒數(shù)著數(shù)字的盒子,清脆如鐘表般的滴答聲,聽著很舒適。

  車子已經(jīng)看不見了尾燈,山腰間,一聲轟鳴的炸響緊隨而至。

  ……

  ……

  風(fēng)鈴下線之后,我便無所顧忌的掏出那個【迷幻之眼】查看,翻來覆去,卻也找不到什么可疑的圖案或文字,只有那支眼睛,它看我,我看它。

  不過,要說頭緒,其實我還是有一些的。

  不管是告訴我們蟻后精華的裁縫鋪老板,還是告訴我許多事情的藥鋪老板,乃至現(xiàn)在又有新發(fā)現(xiàn)的鐵匠鋪老板這里,我得知關(guān)鍵線索的地方,都是村子里比較有牌面的店鋪。

  或者說,都是村子里的NPC。

  雖然聽起來像是廢話,但這確實是一個可以深入考慮的切入點。

  既然沒有什么其他思路,那就多跑跑腿,在村子里轉(zhuǎn)一圈,說不定就會有額外的收獲。

  “大叔!在嗎大叔?”走進熟悉的皮匠鋪,我不斷的呼喊著已經(jīng)是老相識的皮匠大叔。

  “來啦,來啦,客官需要……”,大叔和往常一樣,邊擦著手邊從屋后走來,只是看見是我以后,便頭也不回的往回而去。

  “唉唉,大叔您過分了呀!”我嬉笑著跟了過去,死皮賴臉的拽著他拉回了前屋。

  “小伙子,你捫心自問,這幾天你坑了我?guī)状瘟??白天坑我就算了,晚上你也不放過我?”大叔很是委屈,滿臉的有苦說不出。

  咳咳,坑這個字多不好聽呢,我不就多要了一些獎勵,多拿了一些血藥而已么~

  “別誤會哈,我這次來是有事兒問您,不是來完任務(wù)的?!?p>  完任務(wù)完的NPC都不樂意了,我這游戲也算是玩出了境界。

  聽到我不是來完任務(wù)的,大叔才稍稍松了口氣,“有啥事兒問,我還忙著呢?!?p>  既然跟大叔不是外人,我便把鎮(zhèn)魂草的事情向他提起,只不過,這個事情他并不知道分毫。

  “那這個東西您知道是什么嗎?”既然草藥方面沒有進展,我便拿出了那個【迷幻之眼】遞給了大叔。

  大叔的眼神總算是有了我所期望的神色,看樣子他是知道的。

  “這東西你從哪兒得來得?”大叔看了看我,滿臉的狐疑。

  “我撿的,怎么,大叔您見過?”

  大叔點了點頭,然后把石板還給了我說道:“這東西,我在村外一處土地廟前見過,大小材質(zhì)和這個相仿,不同的,是上面的圖案?!?p>  這個消息讓我喜出望外,我趕忙追問著大叔詳細情況,但他卻只是搖了搖頭。

  “那土地廟,還是我當(dāng)年離村時偶然遇到的,那年村子災(zāi)難,我到他鄉(xiāng)避難,路上遇見了那座廟;當(dāng)時圖個平安,便拜了拜想討個吉利,而石板就擺在土地廟側(cè)面;至于畫了什么,我已經(jīng)記不大真切?!?p>  大叔的線索到這里戛然而止,再多也就只是搖頭,我謝過了大叔,然后被大叔不耐煩的哄了出來。

  看來,很有必要去打聽一下這個土地廟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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