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搖晃箱子,里面發(fā)出輕微的摩擦聲,似乎是輕飄飄的物件。
“呼,這次該是正常東西了吧!”棠梨給自己做心里建設(shè),麻辣個雞腿,前面那個盒子真是嚇?biāo)廊瞬粌斆?p> “咔?!辨i扣被打開,棠梨一手按在藤箱上,一手拍著胸脯。
有些慫,棠梨害怕里面又是一些恐怖的東西,今天一晚上心率就沒下過一百。
“王老頭這一屋子完全不輸密室大逃亡的場景。讓我看看這次又是什么?!碧睦嫫林粑?,小心翼翼地一點點打開藤箱。
光線照耀進(jìn)箱子里,白色的物件開始顯現(xiàn)在棠梨眼中。
“呼,原來是一沓宣紙啊,嚇?biāo)牢?,我以為是什么人體零件?!碧睦嫘闹兴闪艘豢跉?,暗自罵自己多心,太警惕小心。
棠梨撩開一張,攤在手心查看,“熟宣紙?柔韌細(xì)膩,這個厚度有點不夠啊?!?p> 此刻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沒辦法再拉扯了,這是它的極限張力。手感不錯吧?!?p> “蛤?”棠梨嚇得一哆嗦,手里的白凈宣紙捏不穩(wěn),飄飄蕩蕩要跌落地面。
一只枯瘦的手及時接住宣紙,是清醒的王老頭,他指腹來回摩挲著宣紙,臉上是自豪滿意的神情。
“我想想啊,十七?不對,好像是十九歲。嗷,對了,就是十九歲?!蓖趵项^一拍大腿肯定的說。
王老頭抖開宣紙迎著光驕傲的給棠梨暫時自己的藏品。
“你看,這皮多好,細(xì)膩無雜質(zhì)啊?!蓖趵项^笑瞇了眼,長長的黃指甲在皮子上扣動,沒有一點阻力,順順暢暢滑到末端。
棠梨張嘴干嘔,兩只手僵硬在空中,腦子里回憶起剛剛細(xì)膩的觸感,嘔。
“麻辣個雞腿的,你真的是變態(tài)?!碧睦鎯裳蹨I汪汪,想嘔吐不出來,堵在胸口難受,眼淚止不住地往外冒。
王老頭聽到棠梨罵他也不生氣,臉上得笑容更燦爛,鼓掌喝彩。
“誒,說得好!動聽優(yōu)美!我就喜歡被罵變態(tài)!”王老頭珍重地放好皮子,合上藤箱。
棠梨刷的一下躲開,站在落地窗,警惕盯著王老頭的一舉一動,雙手趁機(jī)在窗簾上瘋狂擦拭。
“小姑娘喔,你以為變態(tài)好當(dāng)?那就大錯特錯!”
“首先你要知道什么是變態(tài)!”王老頭食指對準(zhǔn)棠梨,大聲質(zhì)問。
棠梨被他舉動弄懵圈,這算什么?“殺人者虐尸者就是變態(tài)!”
“不對不對,這個太廣泛沒有詳細(xì)突出變態(tài)得核心價值觀!”王老頭對棠梨的答案并不滿意,食指搖晃否定掉。
他雙手背在身后,在屋里踱步,嘴里開始刨悉變態(tài)的內(nèi)心深處。
“一個變態(tài)首先他必須具備審美!什么是審美?很簡單!”
王老頭情緒激動搖頭晃腦,說到激動處猛的拍手合攏。
“欣賞領(lǐng)悟一件事物的美好!你在笑什么?你覺得我在胡說?”
棠梨伸手擋住飛過來的口水,目中流露贊嘆之色,振臂呼喊:“說得好!我贊同你說的!”
受到鼓舞的王老頭抬頭挺胸,慷慨激昂的演講:“我就擁有審美!我知道一個人身上哪塊皮子最好!該怎么去毛脫脂拉成制成一張完美的皮子!”
“我熟練使用各種刀具,各種精妙絕倫的殺人手法!”
“也只有我這種是才能擔(dān)待一句變態(tài),其他的人只不過殺人犯罷了!”
微笑的猹
我的助手似乎壞掉了,從昨天起就收不到推薦票和留言。 咳咳,因為我自己用小號送票留言了,發(fā)現(xiàn)是收不到的。 噓,別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