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最開始寫這些東西的時候,是在昨天晚上近十點鐘。
剛喝完酒,回到家里。
自己的醉態(tài),自己還是能感覺到,話說不利索,走道也飄飄悠悠。
有些困倦,眼皮沉重,但是,有些話還是不吐不快。
今天是三個家庭的聚會,也是為我踐行。
我們這三個家庭的認識,說起來挺有趣。
妻子和彩虹的認識,是在哈爾濱上成人大學認識的,她們在我們這個城市里也曾聽說過彼此,卻并不認識,在哈爾濱上函授的時候,在一個系,一個寢室,上下鋪,這才認識了彼此,由此,我認識了吳哥。
我們彼此結(jié)婚的時間相差不遠,孩子出生也就差了四個月,五周歲的時候一起上的小學,分到了一個班級,一起學的乒乓球。
和義的認識,是因為孩子在一個班,也在一起學乒乓球,家離得也不遠。
寫到這里時,我不知不覺睡過去了,直到早上,火車的鳴笛把我驚醒。
接下來的文字,是在目前,中午十一點半。
我坐在商廈頂樓的小吃層,等待妻子。
如今的心情,有些復(fù)雜,有些失落。
要離開,原來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有些淡淡的憂傷。
周圍嘈雜,我卻好像在落葉的樹林里,有些寂寞吧。
下面還是接著昨天的情況寫完吧。
我們?nèi)乙驗楹⒆咏Y(jié)緣,認識了,并相處成朋友一樣。
我,吳哥,義,都是地道的東北男人,不過都不是標準的東北男人。
義,長得有些痞氣,幽默樂觀,心腸極軟;吳哥,五大三粗的,不過有些啰嗦磨嘰,但是特別知道感恩,對長輩,及其孝道,就是妻子那頭的老人,他也會多年如一日的照料,比那家老人的兒子孫子做得都好;我是個最不像東北人的東北人,長相斯文,說話斯文,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口音,那口音被別人猜測幾乎踏遍了祖國的大江南北,反正就不像本地人,我性子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迂回,最終失望的恐怕只有他自己,妻子說我這輩子活得任性,不顧及他人的感受,這是我的優(yōu)點也是我的缺點。
我不會打架,也沒罵過人,是個膽小的慫貨,在外面和在家里,這點是一樣的。
我不愛看熱鬧,有人聚集的地方,我都會躲得遠遠的。
我喜歡朋友,但是朋友不多,我不擅于語言表達,有時,和仕途的朋友聚會時,他們聊的那些官員的家長里短,我也不感興趣。
所以,他們聊天時,我總顯得呆呆的,只有和吳哥、義,我們?nèi)嗽谝黄饡r,聊天中才充滿了我喜歡的煙火氣。
我們沒有官銜,沒有地位,沒有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這也是我們能聊到一起的緣故吧。
這最后這幾段文字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我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雷聲,伴著飛逝而過得閃電。
這已經(jīng)是連續(xù)第四天喝酒了,無論思路還是靈感,在酒后,都變得枯竭,寫不出什么好的文字,勉強東扯西拉了說了這么多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也算是一種補償,希望喜歡我文字的人,能夠聊勝于無,哪怕只有一個人,我也算是沒有白白付出,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