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跟你們走!”峰婉似乎想通了,這樣的村子自己留下來又有什么用,還不如離開,去哪里都好,只想離這個村子遠遠的。
“好,既然大家都愉快的達成了共識,那我們也該走了,就不打擾諸位了!告辭!”首領(lǐng)微微抱拳,帶著一眾人等離開了,而村民都被嚇傻了,誰還有臉提發(fā)生了什么,大家都默認的選擇了忘記這件事。是村長帶著幾個年輕人安葬了那些死去的人,雖然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可是生活還要繼續(xù)啊!
“呼!”一個六十多歲的大爺猛然驚醒,看著窗外朝陽已經(jīng)升起,才發(fā)現(xiàn)昨晚自己做了一個夢,那夢如此真實,怎么自己又經(jīng)歷了一次五十年前發(fā)生的慘??!當(dāng)時的他還是個小青年,親眼目睹了當(dāng)時的一切,當(dāng)年的人都死了多少了,現(xiàn)在又有幾個經(jīng)歷那件事的人活著啊,看來自己真的是老了,對那些犯了的錯誤久久不能釋懷。
老人吃完飯出去和那些老哥們一起聊天,發(fā)現(xiàn)他們也都夢到了那件慘劇,幾人不禁有些害怕,后來,問過村莊的所有人,發(fā)現(xiàn)大家做的都是同一個夢,只不過經(jīng)歷過那件事的人,在夢中做的還是自己,而沒有經(jīng)歷過那件事的人,在夢中卻只是作為一個旁觀者。年輕的人都向年老的人打聽夢中的事是不是真實存在的,為什么和他們村子那么像,為什么那么真實,但是年老的人都絕口不提,只是在自己家中不停的祈禱懺悔。
“喂喂,你這就打算走了?”黑云見鐘峰離開,便趕忙問道。
“我所想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還留下干嘛!”鐘峰面無表情的回答到!
“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做這些耗費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你就這樣離去,不想報仇或者別的什么嗎?”黑云誘惑的說道。
“省省吧,殺了他們又能怎樣!”鐘峰不耐煩的說。
“也是,反正他們又活不了多久,或者說,活著似乎更像是對他們的懲罰!”黑云想了想說,“下一步打算是什么,他們可不知道山匪的住處,你怎么找啊?”
“你真的是我嗎,為什么你那么愚蠢!”鐘峰不禁吐槽道。
“哈,我愚蠢,我所經(jīng)歷的,是你遠不能想象的久遠,只是我蘇醒的時間太短,還沒有恢復(fù)而已,而你算是我的一世,你我注定要融合!”黑云微笑著說。
“那我不用夢的力量了,感覺如果和你融合會向你一般蠢!”鐘峰難得的笑著和黑云開玩笑。
“別別別,祖宗,咱別停下,我們是生死與共,你只有盡快成長起來與我融合,我們才能傲立于世,你還不知道,這世上有人可是一直在找著我們,想殺了我們當(dāng)零食吃呢!”黑云一臉哀傷的說。
“你說的能殺我們的人很厲害嗎?”鐘峰很感興趣的問道。
“他,本事沒多大,就是天生克制我們的力量,在他面前,我們根本無力抵抗!”黑云害怕的說。
“既然這樣,我們努力修煉又有什么用,反正他來了,我們就會死!”鐘峰反駁道。
“額,你這思想蠻新奇的,我從未想過!我們就這樣引頸受戮等著死?”黑云一副吃癟的說。
“或許,他有著他的秘密!”鐘峰突然對那個人很感興趣,或者說,那個魔!
“算了,反正這一世融合之前都是你主導(dǎo),你想怎樣便怎樣,我只能給你提建議?!焙谠茻o奈的說。
“你的建議都是誘惑我多施展夢的力量,加速我和你融合罷了,別以為我不知道!”鐘峰一副看穿了事實的說道。
“這么明顯的嗎?”黑云滿頭黑線的說。
“逗你玩的,不明顯,完全看不出來!”鐘峰笑著說道。
“哼,我不理你了,就會欺負我,等我多覺醒些記憶,到時看你怎么欺負我!”黑云氣呼呼的說道。
鐘峰也不太能認清自己和黑云的關(guān)系,有時候覺得他是寄生在自己身上的炸彈,隨時能取代自己,有時又覺得他是朋友,能給自己很多幫助,有時又覺得他就是自己一樣。就這樣不斷的迷惑中,鐘峰沒有停下腳步,依舊朝著剛剛的夢境中那群匪徒行走的方向走去。而路上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會直接昏倒在地上做夢,好像一個夢就讓自己重新經(jīng)歷了一生。
“這是第五個還是第六個了?”黑云滿是無聊的問道。
“有了!”鐘峰并沒有回答黑云的話,而是仔細的觀察著這個五十來歲老頭的記憶。
他叫馬三,他爹馬六是山上的山匪,他很小的時候就居住在山匪的老巢,那是一個很大的天然山洞,里面生活了很多的人,大多數(shù)的女人都是被抓上來的,他娘也不例外,記得那是五十年前,他爹跟著首領(lǐng)還有一大群人都下山去打劫了,而留在山洞的都是一群男女老少,他們想過逃跑,卻根本無力跑,萬一被抓到,一定會殺了。老的不敢跑,小的又被教導(dǎo)長大了繼續(xù)跟著首領(lǐng)當(dāng)山匪,女人變成了生育與泄火的工具,哪里有什么一夫一妻,連他娘都分不清他爹是不是真的就是他爹。那一天,首領(lǐng)去了很久,回來時,天都大黑了,他們拿回來很多的糧食,還有一些值錢的東西,當(dāng)然,還有一個長的很端莊的女人。首領(lǐng)對那個女人很喜歡,所以她沒有成為所有人的玩物,但是,她還是逃不了首領(lǐng)的魔爪。年輕的他不是太懂,只是知道每一天那個女人身上就會多幾處傷痕,看的他很心疼,又很害怕。首領(lǐng)就是個瘋子,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沒有人敢違抗他的命令。那女人也是命硬,雖然每天都會被毒打,但是卻依然活著。轉(zhuǎn)眼過去了半個月,那一天天氣很熱,大家都很躁動,于是首領(lǐng)派人出去買了酒肉,他們喝的那叫一個暢快,小孩子和老人被關(guān)起來,不讓出去,而女人則是全部分給每一個山匪,陪著一起喝酒,那新來的端莊女子就坐在首領(lǐng)身邊,幫首領(lǐng)倒著酒。都說得不到的最心動,下面的人早就對那女子饞的心癢癢,借著酒勁,有人提出想要那女子給他斟酒。其意圖再明顯不過。而首領(lǐng)居然沒有拒絕,輕輕一推,把女子推了過去。女子頭發(fā)披散著,雙目沒有光澤,只是機械的給那個人倒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