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蔣家的派頭還真大,居然讓我們在這里等著。”
茶幾上有傭人端上來的點心和飲品,但是,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張發(fā)白有些不耐煩了。
陳凡倒是很平靜,笑道:“挺好的,有吃有喝,這在外面我們可吃不起?!?p> “人來了!”
陳清風(fēng)突然眼神示意了一下。
來的是一對男女,年級都不大,那男子三十幾歲的樣子,穿著襯衣,帶著金絲眼鏡,倒是斯文儒雅。
而那女人是個風(fēng)韻少婦,臉蛋也還漂亮,身材很瘦,穿著露背的吊帶裙,都可以看到大半前面的雪白曲線。
少婦丹鳳眼,櫻唇紅艷,面色紅潤,粉若桃花,身上除了貴氣,還帶著一股嫵媚之氣,進(jìn)來的時候,秋波頻頻,對于青年小伙,正是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這對男女,正是王俊杰和蔣惋。
“不好意思,讓大家就等了,今天剛好是排卵期,所以耽誤了一下。呵呵,陳清風(fēng),這幾位是你帶來的朋友?”
蔣惋對陳清風(fēng)很親熱,而且說話絲毫沒有顧忌,連排卵期都說出來了,很顯然兩人剛剛進(jìn)行了一場房事,在努力的造人。
但是,對于蔣惋的話,旁邊的王俊杰倒是沒有覺得很尷尬,很顯然是早就習(xí)慣了。
倒是陳清風(fēng)有些尷尬,笑了一下,說道:“是的,王先生,蔣太太,這次來還是為了陰陽虛幻鏡的事情?!?p> “呵呵,這個你放心,只要你們幫我,我自然也會幫你們的,我們蔣家,向來是說到做到。嗯?怎么還有女人,你的這兩位朋友是要試一試嗎?”
蔣惋美眸從陳凡三人身上掃過,笑瞇瞇的問道。
很明顯,蔣惋的這個試一試,是有特殊的意思,要趁著排卵期,跟她圓房,多一個人,自然多一分概率。
張發(fā)白有些行動,躍躍欲試,但是陳清風(fēng)卻直接道。
“蔣夫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這次我?guī)淼膬蓚€朋友,都是道門中的高人,說不定可以看出一些什么玄機來?!?p> “這位是陳凡,道門天才,那位是張大師,龍虎山傳人。”
聽到這話,張發(fā)白連忙正襟危坐,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賣相倒是不錯。
而陳凡卻是很平靜,他早就開了天眼,目光一直停留在蔣惋的身上,想要看出點什么。
蔣惋似乎有些失望,說道:“哦?是這樣啊,那需要我配合么?”
“檢查一下就好,不需要特別的配合?!?p> 陳清風(fēng)尷尬的笑了一下,隨后碰了一下陳凡的胳膊,低聲道:“看出什么了嗎?”
陳凡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妖邪附身,情況可能有些復(fù)雜,我需要仔細(xì)的檢查一下?!?p> 他剛剛用天眼查看過了,蔣惋身上很正常,沒有任何妖邪侵入的樣子。
“怎么檢查?”陳清風(fēng)問道。
陳凡猶豫了片刻,道:“問神!”
聽到這話,張發(fā)白一驚,道:“問神?陳凡兄弟,太冒險了吧?這樣做不劃算的?!?p> “沒有什么不劃算的,我們時間不多了。”
陳凡搖了搖頭,直接站起身,看向蔣惋,說道:“你身上沒有任何問題,蔣家的宅院,來的時候我也看了,沒有妖邪作祟?!?p> “出現(xiàn)這種怪事,只有兩個可能,要么是祖上作惡多端,報應(yīng)后代子孫了,要么就是你無形之中得罪了人,被人下了詛咒?!?p>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我們蔣家百年大族,世代都對國有功,每逢災(zāi)難,都是主動開倉放糧賑災(zāi),你居然說我們祖上作惡?!?p> “哼,如果不是因為陳清風(fēng),我現(xiàn)在就讓人把你打出去了!”蔣惋很生氣,丹鳳眼盯著陳凡,慍怒道。
陳凡也不生氣,笑了笑道:“我說的只是兩種可能性,蔣太太不用激動,問神過后,一切便知。所以,還需要蔣太太配合一下,不知道你是否愿意?!?p> “什么問神?我不相信你,陳清風(fēng),你來說。”蔣惋一臉的不高興。
“蔣太太,問神是我們道門的一種手段,可以預(yù)測吉兇禍福,也可以問往世今生?!?p> “一般來說,比較疑難的事情,問神還是比較準(zhǔn)的。陳凡雖然是我?guī)煹?,但是道行比我還要高?!?p> “而且,問神是要付出代價,折損陽壽的,這等于是泄露了天機?!标惽屣L(fēng)耐心的解釋道。
張發(fā)白也惱火道:“就是,如果不是至親之人,我們一般都不舍得動用這種禁忌之術(shù)?!?p> “陳凡兄弟可是為你豁出了性命的,陽壽啊,多少錢能夠買來一個人的壽命?”
“原來是這樣?!?p> 聽了這話,蔣惋臉色才恢復(fù)了正常,帶著歉意的看向陳凡,說道。
“對不起陳小師父,先前是我太無禮了,請先生務(wù)必幫我,需要我怎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