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感謝魚樂,劉愛莎竭盡全力將感謝信寫到最好,其中不僅詳細(xì)記述了魚樂開導(dǎo)她的過程,同時也提到了她的心理變化,字里行間,流露出滿滿的感激之情。
“哎呀!我寫錯了一個字,重來吧。”
劉愛莎雖然很小心謹(jǐn)慎,但還是因一時疏忽寫錯了一個字,正打算撕掉重寫。
“別!”
見狀,伍能立即阻止劉愛莎,俯身看了看信箋,面露笑容,說道:“不用撕,繼續(xù)寫?!?p> “可是寫錯字了呀,涂掉不美觀,我還是重新寫吧?!眲凵瘬?dān)心影響魚樂宣傳,極力主張重寫。
“非也非也?!?p> 伍能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神秘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親自寫,而不用電腦打嗎?因為手寫更真實,而錯別字則如畫龍點睛,更能讓人相信這不是炒作,而是來自一位少女真實的感言。”
聞言,魚樂和劉愛莎都震驚了,向伍能投去佩服的目光。
“高!實在是高!”
劉新助對伍能豎起大拇指,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伍能兄弟好手段,啥時候有空也幫我的家具廠寫一篇軟文唄。”
“嗨!咱兩誰跟誰呀,小意思,忙完魚樂這事就幫你?!蔽槟芘闹靥潘斓卣f道。
二十分鐘后。
劉愛莎將感謝信交給伍能,有些害羞,有些心虛,弱弱地問道:“我文采不好,你看看這樣行嗎?”
伍能一目十行,迅速瀏覽完感謝信,大聲贊嘆:“好!字里行間流露著真情,而且文風(fēng)也很符合你中學(xué)生的身份,我只能說完美。”
魚樂打心底里感謝劉愛莎,千言萬語凝結(jié)成兩個字:“謝謝!”
劉愛莎捋了捋耳根的頭發(fā),嬌羞地低下頭:“能幫助魚哥哥,我很開心?!?p> 完成軟文取材,魚樂和伍能離開劉新助家,駕車來到菜市場。
“別買了,自己炒多麻煩,不如叫上好表妹,咱仨個一起出去吃一頓,我請客。”伍能想制造機會接近筱白,于是勸說道。
魚樂明白伍能的意圖,但他不希望自己的好兄弟把時間浪費在筱白身上,畢竟一人一貓,沒有未來,因此故意說道:“去外面吃又貴又不衛(wèi)生,而且我那表妹一向節(jié)儉,不喜歡鋪張浪費的人。”
一語中的,伍能一考慮到筱白的喜好,立馬打消了出去吃大餐的念頭,乖乖地跟著魚樂走進菜市場。
“來來來,這里有新鮮的蔬菜,便宜?!?p> “大兄弟,豬腰,新鮮的豬腰子,來一個?!?p> “雞肉,正宗土雞,剛殺的,來一只?!?p> 菜市場內(nèi),攤販們看到魚樂二人經(jīng)過,熱情地招呼。不一會,魚樂便買好了許多食材。
“買這么多行了,咱仨吃不完?!蔽槟芴嶂恋榈榈氖巢模f道。
“我表妹喜歡吃魚,還得去買兩條魚給她才行?!濒~樂徑直向賣魚行走去。
一提到筱白,伍能頓時來了興趣,問道:“她這么喜歡吃魚,屬貓的嗎?”
不!她真的是貓!
魚樂當(dāng)然不會把實情說出來,搪塞道:“每個人都有點喜好,很正常,誒!你說買什么魚好呢?”
魚行內(nèi),鰱魚、草魚、羅飛魚等等各種魚活蹦亂跳,看起來都很新鮮,讓魚樂有些難以選擇。
“魚老師,魚老師,你來買魚啊?”
不遠(yuǎn)處的一個魚攤內(nèi),徐紫辛對魚樂招手。
“魚老師”三個字如同響亮的號角,引得周圍喜歡八卦的攤販們紛紛注目。
魚樂沒有注意到周圍人的目光,徑直走向徐紫辛,笑道:“徐姐,您在這賣魚呢,一文最近學(xué)習(xí)可好?”
恰在這時,附近一位好事的大伯調(diào)侃道:“喂!魚老師,聽說你治心病有一手,我兒子也得了心病,不知道能不能幫幫忙?!?p> “是嗎?可以啊?!濒~樂誤以為生意送上門,連忙答應(yīng)。
徐紫辛與周圍人都熟絡(luò),一眼就看出了那位大伯在開玩笑,連忙說道:“你兒子都三十好幾了,有心病找你兒媳婦去。”
“哈哈哈。”周圍的攤販們哄堂大笑。
“哈哈哈,你們真幽默,我差點被騙了。”
作為一個心理咨詢師,竟然被人調(diào)侃戲耍,魚樂感覺有些丟人,連忙用大笑掩飾尷尬。
伍能環(huán)顧四周,低聲問道:“你有這么出名嗎?”
“傅一文不去上學(xué)那會,我就提起過魚老師一次,沒想到就傳開了,他們喜歡瞎起哄,你別管他們?!?p> 徐紫辛一邊解釋,一邊俯身抓起兩條最鮮活的鯰魚裝入袋中,并遞給魚樂,說道:“這鯰魚來自水質(zhì)極佳的水庫,口感很好,拿去吃,保證你喜歡?!?p> “多少錢?”魚樂接過魚,掏出手機準(zhǔn)備掃碼支付。
徐紫辛微微搖頭,笑道:“不用,你拿去吃吧,喜歡再來拿?!?p> “不要錢?你倆啥關(guān)系?”伍能狐疑地看著魚樂,似乎想看穿魚樂心中的秘密。
“都不要錢了,你說能是啥關(guān)系?就是那種關(guān)系唄!”旁邊魚攤內(nèi),一位大哥一臉壞笑地調(diào)侃道。
徐紫辛臉色潮紅,轉(zhuǎn)頭白了那位大哥一眼,埋怨道:“哎呀!你煩不煩啊,賣你的魚去?!?p> “那種關(guān)系?”伍能驚訝地看著魚樂,似乎想確認(rèn)魚樂和徐紫辛之間是不是那種關(guān)系。
魚樂擔(dān)心伍能誤會,連忙解釋道:“徐姐是傅一文的媽,傅一文就是那個不去上學(xué)的小孩,我在文章中提到過,你也看了?!?p>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嘿嘿嘿!”
伍能一臉壞笑,說著,他忽然想到傅一文的案例也需要為軟文取材,隨即說道:“徐姐,不知道今晚方不方便,魚樂想去你家......”
話還沒說完,周圍的商攤販們異口同聲地大聲起哄:“哦——!今晚!想去你家!”
“看不出來啊,小徐,平時還挺靦腆的,沒想到偷偷摸摸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了?!币晃淮髬屨f道。
“嘖嘖嘖!看來小徐有心病,今晚需要魚老師幫忙看看,嘿嘿嘿。”一名大哥壞笑道。
“那必須啊,小徐最近總是魂不守舍,也不知道是啥病,可能是心病哦。”一位大叔附和道。
......
攤販們找到調(diào)侃的點,立馬你一言我一語,對徐紫辛一頓狂轟濫炸,頓時賣魚行變得熱鬧起來。
“你們......哎!”
徐紫辛被說得面紅耳赤,無奈一張嘴說不過周圍眾人,只能嘆息。
魚樂見勢不妙,覺得繼續(xù)呆下去只會讓徐紫辛成為眾矢之的,于是塞給徐紫辛一百塊,然后拿上魚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