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急,但是嘴上又不知道怎么解釋,南宮暖只能嗚嗚的小聲哭泣。
這一次白起沒有著急安慰,而是漫不經(jīng)心的輕拍女孩的背。
“為什么哭?”
“你沒有什么想問我的嗎?”
白起好似沒有聽懂女孩兒的話外音,又好似聽到了,但卻不在意。
“我只聽你想讓我聽的。”
南宮暖從白起懷里離開,擦干眼淚,以很鄭重的語氣說:
“今天她說的話,我沒什么可解釋的!”
“但是,無論以我們兩個誰的立場去思考問題,我都沒有做錯過什么?!?p> 白起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你就因為這個哭?”
“不應(yīng)該嗎?她說話那么難聽,我怕你因為她的話,心里不舒服?!?p> “無關(guān)緊要之人說的瘋言瘋語而已,我沒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放在心上?!?p> “嗯,”
莊書雪說的話,還是有點影響的。
但是白起想起花園里,自己絆倒的一瞬間,暖暖把凌絕打吐血的場面,不像是喜歡過的樣子。
“白起,你很想去第七軍團(tuán)的后勤維修部嗎?”
“你是擔(dān)心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會導(dǎo)致我去不了軍部?”
“腦袋不大,想的挺多,我去哪里都可以,并不是非軍部不可?!?p> 南宮暖對第七軍團(tuán)的事情,半點兒都插不上話。
“實在不行你就來店里,給我當(dāng)老板,我當(dāng)老板娘,多好!”
“行,老板的位置我先預(yù)定?!?p> “可以,給你最長的任職期限,終身有效!”
離開南宮家的莊書雪坐上凌絕的私人飛船后,表情一直懨懨的。
凌絕發(fā)現(xiàn)后,把人摟在懷里。
“還因為剛才的事兒心煩?”
“我哪是心煩?是不知道以后該怎么跟你兄弟相處?”
“月家也是豪門望族,怎么選了南宮家結(jié)親?”
“你將來是嫁給我,跟我相處就行,別的你都不用管?!?p> “哼,說得好聽,真要是不理你那些朋友,肯定會有人說凌絕的女朋友拿鼻孔看人?!?p> “誰敢?”
莊書雪只是做樣子,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么緊張的模樣,心里舒服多了。
骨頭一軟歪倒在男人懷里!
“你說,南宮大小姐怎么想的?找了那么個男人?”
“你不是看不慣她嗎?怎么還關(guān)心她跟什么人交往?”
“我哪是關(guān)心?只是想知道她圖什么?!?p> “你用多余的精力想別的,不如好好想想我們的婚禮?!?p> “我還小呢,先不結(jié)婚嘛,人家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梗液煤ε隆!?p> “我們就這樣也很好,你再等我?guī)啄曷?。?p> 莊書雪使勁兒撒嬌,凌絕抵擋不住,連連說好。
花園事件之后過了半個月,月清風(fēng)在晚飯時說:
“白大哥可以去維修部了,下周一我?guī)О状蟾缛髠?、登記資料?!?p> “白起這事兒,清風(fēng)費(fèi)心了!”
南宮振國剛客氣的說完,月清風(fēng)立刻接話:
“爸可別這么說,都是一家人,也就是舉手之勞。”
白起也起身跟月清風(fēng)碰了個杯,“多謝!”
吃過飯后,一家人閑聊時,南宮暖隨意的問:
“落日欠我們的戰(zhàn)爭賠償款到位了沒?”
月清風(fēng)搖搖頭,“沒有。”
南宮振國:“形勢嚴(yán)峻吶!”
“爸說的對,滄暮星一戰(zhàn),落日作為戰(zhàn)敗國,繳納賠償款理所應(yīng)當(dāng),想賴賬也要看我們答不答應(yīng)?!?p> 夜深了,眾人很快散去,南宮暖終究沒有打聽到什么內(nèi)幕。
周一早晨,安紅豆、南宮暖和南宮玉三人一起送白起去第七軍團(tuán)。
回來的路上,南宮暖問妹妹:“在精神力學(xué)院還好嗎?受欺負(fù)了沒?”
“誰敢欺負(fù)我?就那莊書雪?我都沒把她放在眼里?!?p> “也就仗著自己找了個軍官男朋友,就跟誰沒有似的?!?p> “她還想找我麻煩呢,被我反擊回去了?!?p> 南宮暖注意力放在后半段,“她找你麻煩?”
“是啊,我可不是好欺負(fù)的,哪能讓她好過?”
安紅豆聞言也插話進(jìn)來。
“玉兒可不要逞強(qiáng),碰到麻煩就跟家里說,你大哥和清風(fēng)都在,咱誰也不怕?!?p> “紅豆姐姐放心,我才不會被欺負(fù)呢!”
“那個莊書雪特別裝,整天披著可愛的皮,看的我眼睛疼。”
“學(xué)院里有個導(dǎo)師就吃這一套,很看重姓莊的。”
說到這里南宮玉還有些憤憤不平。
“你沒吃虧就好,莊家是二等世家,莊書雪再旁枝末葉,也是姓莊的?!?p> “真遇到什么事兒,你別傻傻的往前沖,好漢不吃眼前虧,回家說,姐幫你出氣?!?p> “她精神力等級沒我高,不敢跟我明著來?!?p> “暗的我也不怕,只要她敢出手,我就敢把她的爪子剁掉?!?p> “凌絕跟她,倆人打算什么時候結(jié)婚?”
南宮暖畫風(fēng)轉(zhuǎn)得很快。
車?yán)锞拓砣?,南宮玉也沒什么避諱。
“姐,你不會還想著哪個誰呢吧?白起哥挺好的,對你很好,你可不能……”
南宮暖眼看著妹妹越說越激動,旁兒上的安紅豆還連連點頭、一臉贊同的表情忍不住給了妹妹一巴掌。
“胡說八道些什么?你姐我是那不負(fù)責(zé)任的人?”
南宮玉腦袋點的飛快,惹得南宮暖手又癢了。
“估計暫時不會結(jié)婚,對外說的是落日不安分,以國家大事為重。”
“但是依我看,是姓莊的嫌棄指導(dǎo)員軍銜低,有意拖著,想再找個官職更高的?!?p> 南宮暖有些錯愕,“你聽誰說的?”
“哪用人說?學(xué)院里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
“但是想法都跟姓莊的一樣,攀高枝兒呢,不過也就她一個有點兒東西的,把指導(dǎo)員迷的死死的,都快算是言聽計從了?!?p> “那她肯定心機(jī)深沉,玉兒你以后盡量少跟她碰上?!?p>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萬一人家往死里算計你,咱很容易著道兒?!?p> “姐你想太多了,我也不是吃素的,她還動不了我?!?p> “再說了,之前她在花園里說的那么難聽,我就是要好好教育教育她?!?p> “讓她知道知道不是什么話都能往外說的。”
南宮暖也覺得自己妹妹不會吃虧,不說精神力等級,月清風(fēng)這么多年來,把妹妹保護(hù)的很好。
于是也沒有說什么不要惹事兒的話!
實話說,她也很討厭那個說話口無遮攔的莊書雪,動不動開口問候別人家家教,什么毛?。?